“胭胭？”
程谦舔了下唇，饶有兴味的笑了，“你们关系这么好了？”
“嗯呗。”
其实也没多好，但盛锦书不介意做做样子，让程谦最好对苏胭打消念头。
那女孩性格挺好的，人也善良温柔。不应该被程谦这种**害，唔——也不该被他祸害。
盛锦书有自知之明，他本质上的性格，跟程谦没什么不同。两人是兄弟，一个内敛，一个暴躁。但骨子里都一样的凉薄，就连当初他老头死的时候，他都没掉一滴眼泪。
甚至觉得他死的不是时候，而且死了也不把那女人也带走，害的他现在成了这副残废模样。
“好吧，”程谦举起双手，“那你慢慢吃，我去洗澡。”
他唇角噙着笑，带着几分调侃优雅的抬步上楼。
离开了客厅，他脸上的笑意顿时褪的一干二净。
很有意思，不是吗？
他很想看看，这个女人，能吸引盛锦书到哪一步。
*
晚饭时，苏胭煲了排骨汤，里头放了很多滋补的中药。食材是盛锦书打电话让人送来的，至于药材，则是家里本来就有的补品。
“我随便做了些，不知道合不合程先生你的胃口。”
苏胭给他盛了一碗汤，忐忑道。
程谦微笑，“怎么会呢？你做的我都喜欢。而且你真的不用那么见外，叫我阿谦就好。”
“这——”
“叫个屁阿谦，直接叫他名字，不用给他面子。”
盛锦书摆弄着手机，咔嚓拍了张照发微博。
程谦见了，眸光微暗，不经意问：“你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了？”
“刚有的，不行？”盛锦书挑眉斜睨他。
手下打字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