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胭这次十分坚持，她走出门去。
陈粉叫住盛锦书，“你们是吵架了吗？这种时候，其实让她冷静一下也好。”
吵架？
要是吵架那就好了，怕的就是她再一声不吭的不告而别。
这才是盛锦书最害怕的事情。
【宿主大人，有人在跟踪您。】
【我知道。】
冬日的暖阳微醺，苏胭穿着件白色羽绒服，领口围了一圈白毛。她眯着眼睛，往领子里缩了缩。
意味不明的道：【差不多可以结束这个世界了。】
【结束？】04愣了愣，反应过来，【您是想现在就离开吗？】
苏胭摇摇头，【不，还差一点。】
正好路过身边的一个公共厕所，苏胭走进去，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传来。
她不紧不慢的洗了手，“终于忍不住了？”
闻月一惊，抿着唇摘下帽子与口罩，那张清丽的小脸消瘦了许多。
“你知道我在跟踪你？”她疑惑。
听到这句话，苏胭低低笑了，她靠在洗手台边扭头，眼神淡漠。
“阿月，做人太久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真实的身份了？”
鲛人族之间，是不靠长相靠声音去分辨同类的。
闻月听了表情没变，她笑笑，“所以呢？苏胭，你是在看不起我吗？忘了你当初是挤破头都想进娱乐圈的了？发现没有门路，转头就去找了金主？我被人针对，没有工作接，被封杀，都是你的意思吧？”
“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