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是如何爬到孤床上的呢?”宋观止似笑非笑,语气愉悦,“莫不是早就想爬床了吧?不语,你若是想,其实大可不必趁着孤醉酒的时候。”
哦豁!
这狗男人挺自恋的。
苏胭垂眼,语气僵硬,“属下没有。”
“没有?”
宋观止笑意消失,他冷冷问:“莫非是孤亲手把你拉上来,非要抱着你睡得?”
苏胭没吭声,垂着头。
其实有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
室内安静的落针可闻,空气一点点变得压抑。
恐怕某人现在心里很难接受这个现实吧,可谁让苏胭的人设对他忠心耿耿,且不会说谎呢?
也不知道,要是被他知道,他醉酒的时候像个鹦鹉一样一直重复苏胭的名字,还偷偷亲她,会作何反应。
肯定很有意思——
但苏胭还记着仇呢,怎么会让他知道。
“你下去吧。”
宋观止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冷声命令。
“属下告退!”
苏胭行了个礼,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太子殿下心里更难受了。
门外,见她出来折柳松了口气,忙拉住她追问:“怎么样?殿下没生气吧?有没有罚你?”
她可记得,之前每次被殿下惩罚,都是抽鞭子。一次次血淋淋的回去,折柳看的都不忍心。
“没有。”
苏胭摇摇头,“之前的事你就当没看到,主子不记得醉酒时发生什么了,你也莫在提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