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失容又问道:“会怎么处理她?”
石完美轻声一笑,“一个普通女人而已,能怎么处理?”
“我……呢?”花失容望着他。
“终于关心自己了?”
石完美“哈”地一笑,“我以为你秦旭是个圣人,关怀他人胜过珍惜自己呢。”
花失容望着石完美,似乎想要从他眼中读取出什么信息一样。
结果失望了。
石完美的眼眸纯净地就像一块乐土,里面什么也没有,什么也读取不出。
半响,石完美舒口气,缓缓说道:“走吧,有人要见你!”
“谁?”花失容下意识地问。
石完美瞪了花失容一眼,“你废话真多!见了不就知道了?”
不废话,怎么能够从与你的对话中探寻对我有用的信息?花失容心中嘀咕着。
于是,花失容让小雕飞下来,两人坐了上去,小雕清鸣一声,向望月峰飞去。
感觉到小雕的飞行又快又平稳,有股君临天下的气势,石完美不无感叹地道:“你小子……真她娘的走狗屎运!”
花失容望了石完美一眼,没有吱声。
当花失容跟随石完美再次来到望月峰顶峰的平台时,感觉这里的气氛异常紧张,人人紧绷着一张脸,神情严肃。
彼此之间互不招呼,全以眼神示意,便匆匆而过。
在执法堂的院门口,原本两人守卫的,现在换成四人了,而且,腰上跨着腰刀,如临大敌一般。
花失容看着他们的服饰,跟望月峰的迥异,不由地奇怪,“不是我望月峰的守卫?”
花失容望着石完美,满是疑问。
石完美没有吱声,而是出示了自己的腰牌后,四名守卫就不闻不问了,只是,其中有一人以审视的目光打量花失容。
“怎么回事?室长大人。”一进到执法堂的院内,花失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询问石完美。
石完美停下脚步,盯着花失容,“今天,我们只看,只听,别的什么也别问。”
花失容还要开口询问,石完美已转身向院内走去了。
虽然心中满是疑惑,花失容连忙跟了上去。
一路所见,心中疑团更重,连执法堂内,时不时地有跨着腰刀的守卫在院内走动,审视院内的每一个人。
而花失容跟着石完美每进一道厅门,都要出示一下腰牌,检验无误后,才会放行。
花失容的腰牌已被聂荣收走,当守卫犀利的目光投向他时,石完美都不得不再费一番口舌解释,才得以放行。
望月峰发生了什么?
带着满腹疑问,花失容跟着石完美来到一座院落前,发现竟是当初聂荣以“清心露”审问自己的地方。
难道要以“清心露”再度审问我?
花失容的目光不由地投向那扇紧闭的铁门,心中疑团重生。
就在这时,听到“吱呀”一声,院内一道房门打开,从内走出两人来,为首的正是聂荣,他身后之人竟是“五长老”。
“五长老”在走出房门时,一脸阴沉,显然极度不满,却又尽可能地克制。
当“五长老”看到花失容时,再也不加掩饰了,脸上的表情瞬间便冷了下来。
狠狠瞪视了花失容一眼,深仇大恨似的!
花失容自这束眸光中,看出了“五长老”极其复杂的神色:怨恨、憎恶,甚至带着点鄙视。
这不过是一闪即失的瞬间,“五长老”的神色就恢复了正常。
而聂荣的目光扫了花失容一眼,不动声色地拉开了那扇铁门,转身对“五长老”道:“汤老,请!”
这是要审讯“五长老”?
花失容吃惊地望着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望月峰这十来天倒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花失容的神情无疑被“五长老”看在眼里,鼻中轻哼一声,跟着聂荣走进了那道铁门。
花失容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当他以质询的目光望向石完美时,他已迈步走向院中的一间房子。
房间内人不少,六个跨着腰刀的守卫挺胸贴墙而立,目视前方。
在他们对面的墙边,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全都四十岁左右,举止局促,面部表情稍显紧张。
看到石完美跟花失容进来,一名守卫便朗声宣布:“严禁交流,违者重罚。”
什么意思?
弄一堆大老爷们在这儿大眼瞪小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