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早上六点多发过,但是十点多被屏蔽了,有的读者可能看过了,有的没看过,所以我修改后又重新发了一遍。如果是早上有订阅过这一章节的的读者现在又重复订阅了也别急,可以在微博或者读者群找我退红袖币或者拿甜蜜小剧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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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在巴黎的最后一天,他们去逛莎士比亚书店,感受巴黎的百年文艺和浪漫;去看蒙马特高地的浪漫爱墙,在街角偶遇《天使艾米丽》电影中的咖啡馆,品一杯咖啡,想象百年前的艺术家们在此创作的文艺盛世;入夜后,他们搭乘巴士,穿越夜的卢浮宫,看玻璃金字塔在夜幕下,闪耀着梦幻、令人神往的光。
唐希恩实在是爱惨了这座城市,她说不想走,还想待一天,傅时御便依了她,明天还在巴黎。
从卢浮宫返回,他们去巴黎最早的酒吧?harry’s?newyork?bar。
唐希恩一开始只愿意喝一点啤酒,生怕自己喝高了,耽误了正事儿。可喝着喝着,她最后又贪杯喝了几杯度数不一的鸡尾酒,本就不胜酒力的她,妥妥醉了。
天旋地转之间,人声鼎沸的酒吧,突然就变成了寂静无声的酒店房间,下一瞬,她和傅时御又站在了可以拥抱铁塔的阳台。
远处的埃菲尔铁塔璀璨、明亮、摄人心魄。唐希恩看怔了,内心涌起一股莫名感动,紧紧偎在傅时御身上。
傅时御垂眸看她,明亮的琥珀色瞳仁上,倒映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眼神,深不见底。
彼此都喝了酒,微醺,却恰到好处,在这样美好缱绻的夜里,在浪漫的夜巴黎,望着铁塔,别有一番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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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唐希恩醒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身边的位置空着,手往被子里一探,还有余温。
“你在哪里啊……”她一头栽到被子里,嗡嗡喊了一声。
许是房间隔音太好,傅时御没听见她在喊自己,许久都没回应,她随便把薄被往身上一卷,坐起身,闭着眼睛穿上拖鞋,刚下床,傅时御就走进房间了。
他刚洗完澡的样子,头发黑亮湿润,兀自走去妆镜那边擦头发,边擦边从镜子里看唐希恩:“你要不要去洗一下澡?”
唐希恩正盯着他后背那道三公分左右的疤痕发呆,他一问,猛然回神,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嘀咕道:“难怪睡起来这么难受,原来昨晚没洗澡……”
她跳下床,从床尾凳上捞起衣服随便套上后,又在行李箱里拿了干净的睡衣,正打算去洗澡,路过傅时御身后时,双脚突然止住不动了。
他从镜子看她:“怎么了?”
她的手这就抚上他后背那条像蜈蚣一样的刀口,指腹温温柔柔地摩挲着刀口四周,轻声道:“伤口今天好像变红了。”
他这就转过身去,对着穿衣镜照了一下后背,促狭道:“没有啊,还不是一样。”
见他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唐希恩那慢慢爬上心头的伤感瞬间被挥得全无,又气又无奈地拍了他肩膀一下:“虽说你已经过了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那个一百天,但你伤的是关键部位,没护理好,落下病根,下辈子可是要坐轮椅的。好了,从今天开始注意,不能再这么胡闹了。”
傅时御没接话,不能回应,回应等于答应,这种时候,就该装聋。
他径自对着镜子擦头发,欣赏自己那张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