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2 / 2)

孟辰在京里的一众侍卫们片刻后纷纷赶来,有十余人之多,孟辰才扬手。“给我把门砸开。”

里头还在地上不敢爬起来的门子听了,顿时心惊胆颤,七皇子您老开玩笑吧?门本就被您侍卫推开了,现在还要砸门,算哪招?

那门子却不敢硬扛,看七皇子这声势就是找碴来的,他连忙狗爬到一边,免得被侍卫砸门误伤。

孟辰的侍卫们也不用武器,只拳脚并用将安达侯府伟岸高耸的沉重朱门给砸开一道道口子,路人们一片惊呼,里头安达侯这时才带着一干下人,慌乱的走了过来。

“住手!快住手!”

身材肥润的安达侯气喘吁吁地大喊,孟辰的侍卫怎会听他的命令?自顾自继续砸门,安达侯气得一张脸铁青,也忘了行礼,质问孟辰道:“七皇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若是皇上知道了,您可担得起?”

孟辰冷哼一声,他心情非常不好,鄙夷的睨着安达侯道:“人善被人欺,不好好教你们这群不识相的,还以为本皇子好欺负!”

安达侯气得全身发抖,说不出话来,孟辰算哪门子善人?一回京就抢了他的儿媳妇,揍得他儿子下不来床,还找不到大夫医治,如今又大摇大摆砸门,究竟谁欺负谁?

孟辰见门砸得差不多,才抬起尊步,慢悠悠的走进安达侯府,一干侍卫训练有素的跟在身后。

安达侯府看这阵仗,心中害怕,忍不住退后好几步,结巴道:“殿、殿下要做、做什么?”

孟辰扫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安达侯府,淡淡道:“冯忠凯的屋子在哪?”

安达侯头疼得要命,害他儿子那.话儿受伤还不够,这会儿是找补来了吗?

“老臣劝殿下莫要恣意妄为,就算您身负战功,皇上也不会任您这样蹧践侯府……”

他话还没说完,孟辰轻轻摆手,身后的侍卫便一哄而上,直接进去找冯忠凯的屋子了。

安达侯大惊失色,在心中大骂孟辰,自家到底倒了几辈子霉?竟招惹来这尊瘟神?

他尖声阻止也无用,孟辰的侍卫如入无人之境,四处闯门,安达侯暗道晦气,怕了这小霸王,若任他继续找下去,惊扰了女眷还不是自家吃亏?便无奈的追在后头喊:“殿下!殿下还请这些人住手!老臣、老臣带您去忠凯的住处便是!”

孟辰这才停了脚步,安达侯心中万分不甘,路上一边苦劝:“殿下,侯府实在不知您与那石姑娘有亲,如今忠凯受了伤,也没人敢来看,您就不能消消气?放过忠凯一马?”

孟辰眼神凌厉的瞪向安达侯,将那纸条摔在他脸上,骂道:“是谁不放过谁?你们安达侯府强娶石姑娘不成,还想继续坏人名声,本皇子若不给你们一个教训,难道任你们这些渣滓藐视皇家?”

孟辰一下子把事情搞成蔑视皇家的高度,安达侯诚惶诚恐地跪了下来,口称不敢,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那纸条,看完,眼皮重重一跳。

只见那纸条上写了‘卿卿吾薇,此生无缘,来生再续。’

安达侯颤着声问:“殿、殿下……这东西从何而来……”

孟辰哼了一声。“你何不问问你那好儿子?本皇子今日坐石家的马车,被拦下来,二话不说就塞了这张破纸,现在坏人名声这么轻易吗?是不是想要两三句话就生生把一个好姑娘给害死?”

他自然知道递这张纸条的人有多么居心叵测。

而且计谋拙劣,装作不知道车里是他,又丝毫不掩饰行迹。

落了威胁的话,纸条却情意缠绵,这样阴毒愚蠢的诡计,他早就识破了,但他可不耐烦对付这种阴沟里的老鼠,打一次不怕,打他全家,看他还怕不?

安达侯心中七上八下,难道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躺在床上还想着石家姑娘?怨恨石家姑娘没嫁给自己,所以想了这个法子膈应人?

安达侯想为自己儿子求情,又不知从何求起,孟辰打定主意继续往冯忠凯住处而去,他只好跺了跺脚,气急败坏地跟上。

到了冯忠凯房里,那冯忠凯早就听到风声,正忍痛躲在下人房里不敢出来,孟辰的侍卫到处砸门,很快就将他揪了出来。

冯忠凯如今见到孟辰,像老鼠见了猫,全身乱颤,涕泪横流,连连讨饶道:“殿下放过我吧!放过小的……小的再不敢觊觎那什么石家姑娘了!”

安达侯听了这话,只当冯忠凯真让人递了纸条给孟辰,恨铁不成钢的上前打了他一巴掌,骂道:“你是猪油蒙了心!这种东西也敢让人递出去!”

安达侯将纸条也砸在儿子脸上,冯忠凯听了这话,哭声暂歇,不由一愣,捡起那纸条打开看,随即头皮发麻,忙大力摇头喊冤:“殿下!这不是我写的!我没写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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