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两个人显然和后面的风景墨迹有异,看上去是不久之前画上去的。
这温玺尘也真是有意思,成天都在想什么,竟然擅改他母亲的画。
看起来这个穿着青衣的男子是温玺尘无疑,他确有这样一件衣服,去西北之前就有了。
可也不知道画里的女子是谁,前世她的那件红衣是去西北的路上找了裁缝做的,这一世,她没有那件衣服。
这个红衣女子,此时格外扎眼。
“挚爱之人”四字,此刻以温玺尘的声音响在陈卿念耳畔。
“二小姐,夫人叫你过去吃饭呐。”丫头敲门,见陈卿念发呆没听见,开口道。
陈卿念缓过神来,看向门口。
丫头梳着两个盘起来的麻花辫,腮红涂得也不匀称,想来前世给她许了个好人家,是心中为数不多的宽慰。
“这就来,你叫杏林帮着你,把我的被褥搬到我姐那屋的别榻上去。”
“好嘞,就去。”丫头蹦着跳着走开了,就像要干活儿的人不是她一样。
不过陈卿念对这几个丫头和小子都挺好,也可能是年龄相仿,玩儿得到一块儿去,大家都喜欢二小姐。
给二小姐干活儿永远不嫌累。
前世他们还总帮陈卿念跑腿儿,去温家送东西,回来还要打趣她,陈卿念多以自己二小姐的身份自居,假装吓唬他们,但最后还不是玩闹到一起去。
今日的饭桌很闷,一家人不像往日一样有说有笑,而是各自心里都想着事儿,陈临渊最先吃完,撂下筷子就走了。
陈卿念最后一个吃完,放下筷子的时候餐桌只剩她和她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