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话含着些许笑意,纵是自己的亲女儿和亲妹妹,陈临渊面儿上还是有些挂不住,轻咳两声拉过陈卿念:“走了,回去了。”
“去哪儿......”
“就这么不待见我?”
多年未见,陈临清着实反应了一会儿。
兄长鬓边似乎生了白发,面上也不再那样平整,原本挺拔的身姿也有些佝偻。
来这一趟就是为了接念念回去,没想到能看到多年不见的故人。
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爹?”陈卿念拉了拉陈临渊的衣袖。“姑姑和您说话呢。”
“中午过去一起吃顿饭吧?”
又是陈临清说的。
陈临渊抿了抿唇,说了个“好”字。
说是互不再见,一见了面,到底血浓于水。
殊不知,陈临渊只不过是因为昨晚担心女儿没睡好罢了,再加上一早上的舟车劳顿,看上去苍老了些。
鬓边的白色,不过是此时的阳光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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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离温家稍远。
其实是因为温玺尘家偏了些。
温远一支是不被温氏家族重视的,故而住得远。
不过倒也好,离那些重势利的人远些,眼不见心不烦,过清净日子,倒也能乐在其中。
这是温远曾说过的话。
到了苇城城中心,陈卿念才对这座城印象有所改观。
还以为温玺尘家就是城中心了,那着实有些荒凉,不过想想温玺尘该也是喜欢那般的,这城中太过繁华,反倒不适合他。
温玺尘没跟着他们一起去。
一是没个名分,他与念念这一世尚不是夫妻。二是宋家的人与温家的人不相交好,虽说温远未参与其中,到底还是温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