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人之间的相处总是如此无趣。
无事便无话,同坐于一堂定是有事要讲。
“爹,孩儿想入朝。”
“入朝?”温远忽觉有些不可思议,“你当真?”
回答掷地有声:“当真。”
前些日子诏书就来了。
只是他一直未说。
是经阮向举荐的,确切些,是阮向他爹,阮大人。
温远是赞成的。
他总觉得自己这小儿子性子太闷,也该出去历练历练。
如今见他有志,心中不免多了几分宽慰。
可温乐山的想法却与温远不同:“玺尘,爹和我在外就已足够,你只需做些你喜好之事,此时并不急。”
朝廷上的人个个狼子野心,他这弟弟才十几岁,且为人正直,做事磊落,那些不堪入目的手段岂是他能受得了的,入朝定会受排挤的。
“时候未到。”
“兄长,我已然舞象之年,已可上战场为国杀敌......”
说道上战场,温玺尘突想起,那道圣旨本该下了。
可怎么迟迟未来呢。
“两年之后便是弱冠,当下并非为时尚早。”
与他同岁者,已有人小有作为,而他却尚未起步。
“诏书已至。”
“诏书?”温远拍案而起,“你说诏书?”
“前些日子您与兄长不在家中。”
......
温乐山也有些吃惊,可不是谁都能收到诏书的。
“既然如此,你便去罢。”
温远先离开了书房。
“哥,我知你志不在此。”
温乐山喜爱读商贾之书,可温远总会明里暗里向温乐山透露他希望温乐山走官路,入官场。
温玺尘一语,让温乐山恍惚。
“我这人,无什么偏好,故除了烧杀抢掠,做何都可,大哥不必担心。”
只求能有番作为。
那样才能给念念一个交代。
接下来的几天陈家一片热闹,陈临清的好友全都上门来见她。
温玺尘也没有来陈府。
距离温玺尘入京还有五天。
这天早上,温玺尘起得很早,悉心打扮一番,去了陈府。
这时候陈卿念还在用早饭,小四不情不愿地喊她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