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深的手机传来特殊提醒的嗡~,打开一看,她发的好含蓄。
眉来眼去的笑,快乐的吃完一顿饭,亲昵到可以共用漱口水的程度。
不再浪费时间,手挽手的上楼去。
柴深迫不及待的正面抱住她,在背上摩挲,这后背的手感优秀的令她吞口水:“紧不紧?我帮你脱掉~~”
张摩心里也有点激动,以及害羞,但习惯性的保持冷静:“你看起来色眯眯的。”
柴深嘟嘟嘴,先在她头发上吸了一口:“你以为呢?我在你面前形象全无,a片和收藏都被你看到了,我就是好色。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张摩嗤的乐了一声:“你都三十岁了,要是连a片和安慰自己都没做过,那才糟糕。光漂亮还不够,性冷淡可不行。”
她坦诚的告诉新婚妻子:“我很享受你对我的欲望,小深,你看起来像个盯着骨头的小狗。”
她说的话没有什么特殊的,却听的柴深快感连连,坐在床边看着她发呆。
“你在等什么?”
“在等你脱掉我的嫁衣。”
张摩从婚纱裙中解脱出来,把裙子抛在旁边的按摩椅上的熊肚子上搭着,开始按照她的要求做,先把袖子拉上去一点,看了看胳膊:“有点红肿,不碰就不疼吧?”
“别管这些~”柴深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领口,这次对视的感觉甚至比第一次在咖啡馆见面时更加强烈。
头晕目眩的望着光彩夺目的双颊粉嘟嘟的美人。不久之前曾相拥而眠,可是在一番简短却甜蜜的仪式之后,这又像是第一次一样令人兴奋:“你说的对,确实不应该在酒店里。今天感觉很不一样。”
张摩轻快的解开她的衣服,就像是小时候剥蜜饯的纸一样,打开花里胡哨的包装纸,里面是一层油纸,打开油纸,在里面就是黏糊糊的蜜饯。
“等一下。”柴深挣扎着翻过身,爬到床头,抓起床头柜上的一根小木棍。
张摩理所当然的想歪了:“这太长了吧?”
柴深秒懂,随手画了个圈,卧室的灯光立刻暗淡下来,更柔和,昏黄的灯光既适合深入贯彻洞房花烛夜最重要的事,又有些朦胧。“魔杖遥控器。”
灯光暗淡,都能看出来张摩的脸有多红。
“你是故意的吗?”张摩轻易的控制住她,轻轻抚摸这套熟悉的红色蕾丝内衣。
柴深挣扎道:“不行,我先来,你先躺下,要不然我就没力气让你舒服了。相信我,我了解自己的体力。”
张摩想严肃一点,没忍住,笑的翻身下去,滚在床上。
又快乐,又好笑:“行,哈哈哈哈,你把灯关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柴深懒得再拿魔杖,直接叫了一声:“仙女教母,关灯。”她设定的声控信号。
“你就是故意的~”
柴深一边摸索,一边小声辩解:“我只想给你一点梦幻的感觉。”
“哼~”
接下来发生的事,说的文雅一点呢,是:
风流不用千金买,今宵勾却相思债,一双情侣称心怀。
夹被时当奋发,指尖儿告了消乏。
川涧花海蝶翻绕,仙舟清酒醉春江。香氲钗滑珠髻散,雨渥云巅凤求凰。
换一种说法:
一只勤劳的小蜜蜂,积极的采集着辛劳的成果。
漫画里的粉红色小章鱼,用吸盘和触手缠住猎物。
小狗终于舔到了心爱的骨头,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
饥渴的旅人抓住水瓶,舔去瓶子内壁残留的水珠。
随即攻守易型,张摩轻易的掌握了进攻的节奏,只用一根手指,就击溃了对手的弱点。
拳台上一局只要五分钟,她又一次在第一局干掉了对手。
对方略有些顽强,稍事休息,又支撑了两局,最终被完全击溃。
换成名著的说法:
迅速地放任手和眼睛,尽心竭力,笨拙而无言。探询那欣喜的源泉,心灵沸腾着,整个沉没其间。轻叹,颤动,又是祈祷。
我的心里有一个恶魔,你的心里有个地狱,如果把恶魔关进地狱,我们就能一起上天堂。
把心中欲望的魔鬼驱赶出来,让包揽美景的地狱之眼关住她。
最后去卸妆洗漱时,张摩洗了澡清清爽爽的走出来,柴深才扶着墙蹭到门口。
“你的助理真不错,连新牙刷都给我准备好了。”
“那当然啦~”
床边有唐培里侬和高脚杯,有纯银古董雪茄盒。
张摩捉住她的腰抓回来:“不许在我面前抽烟喝酒,睡觉。”
“雪茄盒里放的是褪黑素片,我太兴奋了。”柴深舔了她一口,牛奶味的沐浴露用在她身上,更香甜。
“别惹事。”张摩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分外满足,极富魅力且精力充沛。
“嗯……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