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时间转眼就过去,今天的公开训练约等于休息,就随机在围观群众里抽取几个壮汉上来打打闹闹,把壮汉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明天就该称重了,现在还有最后半斤体重,让自己稍微脱水即可。
张摩刚刚应付完国内外的几家体育记者,裹着毛茸茸的小毯子,坐在沙发里和团队继续探讨et女巫会使用什么战术,采取哪种风格,这个问题在比赛结束之前谁也说不准。
“我觉得她想跟我速战速决,她老了,耐力不是优势。”
“她也会猜到你会这么想,反过来跟你打拖延,控制点数。”
张摩闻着喷在手腕上的无花果味香水,她发现柴深带来但不怎么用的这款香水能抑制食欲,效果就和玩手机差不多:“她不是老千层饼,到不了第五层。”
“啥?这又是什么黑话?”
“柴深给我看了个斗智漫画,唔,带配音和改编的,挺好看。”
蔡老板:“你带她进更衣室?让她陪你上场吗?”
张摩摇摇头:“她走路太慢跟不上。会影响我的气势。我跟她说了,没有异议。”
“赛后的庆祝会呢?”
“去买裙子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柴深气喘吁吁的在前台服务生的护送下回来了:“放着就行。”果然换了一条新裙子,还有八个购物袋。
张摩嚼着西蓝花,盯着这盘绿油油的东西,心态不是很好,她已经一周没吃到带有油脂的食物了,大运动量却低盐,米饭和面食也没有,全是粗粮。有点生气,还有些许微不可查的委屈,质问道:“买条裙子需要六个小时吗?”你不应该在这儿陪我挨饿吗?
柴深抽出一张当小费,回手关上门:“哦,你们也在。张摩,别生气嘛,我顺便去赌了两把。”说罢,从购物袋里掏出一个火红色的喷钱枪。
蔡哥玩过这个,知道喷钱一时爽,捡钱得捡一下午,大喝一声:“且慢!你得自己捡!”
柴深吃了一惊:“啊?我没想玩啊,张摩你要不要胜利之后冲观众喷一圈,代替开香槟?”
张摩想了想那个场景,聚光灯下,八角笼里,自己获胜之后从团队手里接过这把枪,跨坐在笼子上冲天喷美钞,摄影师一顿狂拍,肌肉上沾着对方的血,身后的背景是飘飘落下的绿钞,电影感十足。很酷。
但是太嚣张了,不是自己的风格。
“不用,我不是为了钱才去打拳,这种东西给人感觉不好。”
张摩深吸一口气,隔着十米,笃定的说:“你还吃了酒和火腿!”
果然,是背着我偷偷出去享用美味。
“买香槟的时候尝了几种,吃了蜜瓜火腿,我特意换了衣服,还用了漱口水,这都能闻到?”柴深从购物袋里拎出来两瓶香槟,又从另一个袋子里吃力的拎出来一条西班牙火腿。
张摩翻白眼:“这要是闻不到才怪。。”
蔡老板伸手:“没收了。张摩要馋哭了。”
“本来就是送给你的。”
蔡老板:“嗯,然后我切给张摩吃。刀呢?哥回去先练练。”
柴深:“懂我。”
总不能指望我切嘛。
张摩咽了咽口水,珍而重之的吃掉最后一个小西蓝花。没了,连难吃的蔬菜都没有了。健康当然没问题,今日的卡路里吃够了,营养比例也变态的符合标准。饿,是身体上的感觉。
起来把披在肩上的小毯子一扔,开始脱衣服。
“走了走了~”快速撤退的教练让她炫肌肉这件事有点变质。
张摩脱掉t恤:“我的胸肌都能拉丝了。”
胸肌拉丝,是体脂极低的表现,正常情况下圆润饱满的胸肌,再减去脂肪,就会呈现出一丝丝肌肉的状态。
与此同时,腹肌也变得非常鲜明,本来能填平沟壑的脂肪消失不见,腹肌块像大海干涸处的礁石一样露了出来,雪白的肚子上,有着大理石一样坚硬的肌肉。
她没有特意去把腹肌练的很美观,健美是观赏性的训练,她则是功能性的训练,区别就在于健美选手可以把腰练得很细,体重60kg,腰围一尺八,都是家常便饭,而她需要厚实的腹外斜肌来确保被人打中、踢中肋下时,不会伤到内脏。
擂台上保护自己的只有肌肉和拳头。
柴深轻轻抚摸她的腹肌。
“舔啊。你不是说想舔我的腹肌吗?明早脱水之后会更清晰,但人多,不方便。”张摩皱着眉头:“怎么了?我现在有味道?”比较极端的饮食会导致身体散发奇怪的味道,不过那是疯子们持续两个月以上仅以蛋白质为生,不吃碳水蔬菜才会导致的,她就赛前八天这么干,不会有那种异常反应。
她现在比平时更想看到柴深色眯眯的吞口水,因为现在的肌肉实在是很美。刚刚照手臂上的肌肉,那清晰程度可以直接去健美大赛参赛,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的健壮且完美,不论是分离度还是肌肉比例和造型,都很美(臀腿肌肉的清晰度则会在参赛第一轮就被淘汰)。柴深应该比平时更兴奋才对,她的赛季也结束了,每天游手好闲。
柴深抱住她的腰,亲了亲:“我觉得有点心疼,你现在吃的太惨了。”吃低盐的煎瘦牛肉,以及没有调料的煮鸡蛋,清水煮蔬菜,如果是自己,宁可绝食。这也正是当年减肥屡屡失败的原因,她愿意进行专业训练,但不愿意吃专业食物,于是就越来越壮。肉就应该有肥有瘦用红烧啊!里脊就应该炸!水煮蔬菜是异端是酷刑。
“我每次赛前都这样。难受,但是为了胜利很值得。这不是无意义的受苦。有清晰的规划,明确的进度条,其实还好,有明确的目标不难熬。”张摩明确的告诉她:“不要为我难过。我想享受你的热情。我有点冷。”
温和生酮提高了她的欲望。现在的状态是又冷又饿又渴望。
柴深想让她高兴一些,叫到:“我来了小宝贝儿~”
可记得银蜡下和你鸾交凤滚,向飘窗中重拥麝兰衾。
慕虹霓盟心,蹉跎杏雨梨云,致蜂愁蝶昏。
新蕊不堪骤雨晚香浓。巫山风雨几多情,辗转缠绵,不愿到天明。
过了两个小时,张摩还是没睡着,把她推醒:“陪我聊一会。”
“啊?好,你说吧我听着。”
张摩:“我很欣赏女巫这个对手,她非常优秀,统治冠军的位置长达两年,五次卫冕胜利了四次,这很不容易。她最后一次失利,外界以为是因为婚变,其实是她的营养师有问题。”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