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饭吃了,我给你约我的理疗医生。专门修复各种运动损伤,你这个……大概可以算是运动损伤吧。”张摩又去浇了一边汤汁,回来看她正在像猫一样闻手腕,觉得很可爱:“你干什么了?给自己弄成这样。你平时躺在那儿刷新,怎么会累到腰和手腕?偷偷的干什么了?”
她想要观察一个人,发现细微的变化时,总能发现的非常详细。尤其是身体方面,影响一个人身体的除了吃饭睡觉运动医疗外没有别的,一推理就知道。
柴深不想告诉她,扭捏了一会:“嗯……”
张摩又跑回去第三次浇汁:“熟了熟了,一会再问你。先吃饭。”
这次的焖面可以打十分,面条弹润,裹满了浓稠的棕色油汁,颜色浓烈味道鲜香迷人,黑猪肉的鲜香和脆嫩豆角的香混合在一起,咸香可口。
“好吃吧?”
“完美!太香了。”
张摩:“你的挑食很奇妙啊。”
“我什么都吃一点点。”
“姐姐~喝你的补酒。”张摩给她倒酒,擦了擦酒瓶口残留的药酒,舔了舔指头上苦苦的人参味:“这两个月没见面,你反倒肾虚了,也就是我了解你。”
柴深捂着嘴瞪大眼睛:“你不会瞎想吧?”
“不会。”
饭后,拿了一条浴巾,一个暖宝宝。
把暖宝宝贴在浴巾里,折好合适的厚度:“伸手,双手。双手合掌。”
用柔软的大浴巾把她的手捆在一起:“热不热?烫了告诉我,再调整厚度。”可以用调节垫的浴巾层数来调节温度,是没什么事的时候偷懒必备!待着没事裹着腰或膝盖就很舒服。
“嗯,现在还没热。”
张摩看她媚眼如丝,这才想起来她的小爱好,低声问:“你又兴奋了?嘿。”
柴深心里一紧,她的确兴奋了。可是听出她的声音里没有厌恶和轻蔑,似乎是觉得很好玩,虽然张摩再三重申拒绝那种游戏,但她又在故意打擦边球:“你又说不行,又这么干,弄的我都迷茫了。”
张摩摸摸她的脸:“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干?”
“嗯。”
“告诉我你怎么把自己弄伤的,别装不知道,一定是干了什么。你平时那个龟息状态不健康,但不会有这种问题。”
柴深的手被松松软软的绑住,兴奋的靠在椅子里,享受现在的感觉:“我在给你准备结婚一周年的礼物。等等?什么叫龟息状态?”
张摩捏她的肚子,试图捏点小肉肉,没有:“躺着一动不动,咸鱼和龟息你自己选一个。”
“我就不能是小猫咪吗?”
腻歪了一会,张摩问:“你不会给我弄什么刺绣吧?”那个好像很累。
“没有啦,我只会画画。在画一幅油画。现在可不给你看!”
张摩按住她亲了又亲:“给你一点奖励。”
“什么?”
张摩在桌子上翻了翻,这里看起来是女孩子的桌子,有很多瓶瓶罐罐和喷雾,但全都是止痛药、消肿药、缓解肌肉酸痛消除乳酸堆积的药。针对性不同,配方也不一样,换着用可以避免抗药性或成瘾。
拎出来一贴膏药:“这个小宝贝。”
柴深郁闷的挪到床上趴好:“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是她裙子的拉链被轻轻拉开,要不然怎么贴膏药呢?
张摩的手不粗糙,但炙热有力。
滑过脊椎,摸着腰椎:“那个地方更疼?”
膏药掺杂着冰片香的怪味带来一种雨后森林的感觉,张摩对这种味道很适应,贴好了之后洗了手,直接关灯。
真是花比她少风流,玉比她欠温柔。端得是燕也销魂,莺也藏羞。赤紧的樱桃闭口,呆答孩豆蔻藏头。
柴深:“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爱元曲。
另一本写到明末,看到戚家军的结果令人难受,我调整了一会心态所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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