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可开心了:“军用直升机速降!哇”
“还有悍马撞破大门!”
“这肯定是好电影啊!”
“怎么没有歌舞呢?”
“那不是杜尔迦吗?好事儿果然照顾自己家人。”
杜尔迦的老爸也练过摔跤,迄今为止还保持着健壮结实和禁打,被一棍子打飞三米外之后,骨碌了两圈,还勉强能爬起来,坐在地上喘气。
杜尔迦还有四个兄弟,以及住在这里的亲戚和朋友,总共九个肥胖黝黑的男子咋咋呼呼的跑了出来。亲兄弟们从小就被她打,以前一起嬉闹时杜尔迦只要一认真,他们就在地上趴着了。现在又时常上网,还看了直播,知道降魔女神有多凶猛。
看她抬手就把老爹干翻,这次是认真的,就都老老实实的蹲在老爹身后,愁眉苦脸的看着门口豪车,还有天上的军用直升机。这势力……
摄影助理拿着另一台机器在航拍,一边惊心胆战的看着飞行员悬停飞机后把上半身都探到窗外看热闹,真是危险啊。
另外五个亲戚、朋友都没被打过,大声质问责骂杜尔迦打不赢张摩居然敢回头揍自己的父亲。
一副气急败坏、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谁都听说过杜尔迦被逐出家门禁止回家的事,就佯装不知道,指责她没来由的撒泼。
杜尔迦:“咄!以前他在外面受气回家揍我!”脚趾头断了她依然走的飞快,脚后跟着地走路有些奇怪,大步上前,一记直拳凿在为首的亲戚胸口。
像个石匠用锤子把凿子敲进石头里,这一拳好像让亲戚的胸口凹陷下去。
她一摊手抓住另一个冲上来的人,将近二百斤的壮年男子,一手揪着领口,一手拎着皮带,就揪了起来,平着像和尚撞钟一样甩了出去。
人又一次非常印度电影的飞了出去。
围观群众已经攀到墙头上、大树上、隔壁家的房顶上,热烈鼓掌:“大制作!真的大制作!”
“你说他们有演出费吗?”
“不知道,应该少不了。”
“老人家真是敬业,爬起来又要上。”
电影里常看到男主角一拳下去喽啰飞到十几米外,现实世界里飞到四五米外就恰当的具有真实感。
张摩好惊讶:“哇。”
柴深迷惑的看着她:“在所有围观群众里,你最不应该惊讶吧?”
张摩搂着老婆的肩膀,迟疑了一下,在这里看的还不够清楚,横在门口的悍马行李架有一点遮挡视线。她撑着天窗的边缘,蹦到车顶上坐着。像拎一只猫一样卡着腋下把老婆轻轻抱上来:“我十岁以后就没打过普通人,这个效果,挺夸张的。”
在训练时为了避免受伤,很少有人会被打飞——那不可控。就算有人被踹飞,那也不会飞的满地都是人。
摄影师就围着她俩拍,这一幕比亲吻更美——他也看了战后一吻,各种角度都很美,自然且深情。
哥们托着腮吃从车里拿出来的冰棍,摩托车队的壮汉们人手一根,转眼间吃了一箱:“我真不知道该说是谁更有艳福。”
资本方面柴深略胜一筹,但她老弱病残占了三项。张摩长得不如柴深那么女人,除此之外所有项目全胜。
儿子们试图拦住老爹送死。
杜尔迦打飞了五个人,意犹未尽,看着兄弟们龇牙:“来啊!”
兄弟们色厉内荏:“你要干什么?”
“妹妹别打我。”
“老爹也不能再打了。他要死了。”
“呜……”
黑老头捶地大骂:“警察!警察为什么不逮捕她??”难道我不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难道我不是本地著名的瑜伽大师吗?
当地警长不仅接到了报备,还有几百美金的好处费,请他带队维护治安,确保能拍好一个长镜头。但是车辆封了门,庭院内是独立的,根本不用帮忙。“谁是导演,需要警察出场吗?给我一个镜头怎么样?我会跳舞。”
柴深:“需要你!”又招手叫摄影师过来叮嘱。
杜尔迦拎着老爹的衣领,把人举起来,抵在墙上:“你还敢拦着我和我妈见面吗?”
黑老头:“只要我活着就不许你们见面。”
杜尔迦烦躁的把他拎离墙壁,退后半步,抓着往墙上一摔:“现在呢?”
黑老头挣扎抽搐,被摔的咳嗽,还想揍她:“我不允许!”
杜尔迦没等他一拳打在自己脸上,又往墙上摔了一次。
围观群众继续大声喝采,鼓掌吹口哨叫好,真不愧是本地瑜伽大师、摔跤大师、杜尔迦的父亲,就算是拍戏,一般老头这么折腾一下也要不行了。他还扛得住,还能说台词!厉害!
兄弟们准备上去救老爹。
杜尔迦何其敏锐,转身一记鞭腿又打飞了一个。
柴深:\\(^o^)/~好一个花衬衫骷髅脸的恶霸!
张摩无语,拍了拍兴高采烈的老婆:“柴导,戏有点过了。”我不知道这老东西有多禁打,但杜尔迦要想徒手打死一个人,可简单了。挺好一个事,别弄出人命。
接过哥们递来的国内摆地摊、卖菜促销专用扩音大喇叭,张摩立刻捂住耳朵。
柴深大喊:“杜尔迦!杜尔迦!你进屋去抢人!带上你妈的护照!”
杜尔迦这才想起来,她有点热血上头,忘乎所以,随手把老爹丢给兄弟们。一脚踹开大门,屋里的妇女们尖叫着躲成一团,老妇人哭哭啼啼的冲下来拥抱她,亲吻她。
张摩被吵的滑到车里捂着耳朵。
柴深:“杜尔迦你快点!!好晒啊!!我要被晒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