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人士里不是顶尖的也打不过张摩,顶尖的也不一定打得过,要看量级。
力气和速度不是完全等比例的——当然啦,在张摩眼里老婆的拳头轻飘飘又慢悠悠,就算被打中也不会有黑眼圈。她还是保持认真的态度,往左一闪,躲开。
追着她直拳勾拳一下接一下。
张摩带着欣慰的微笑,轻松预判了每一拳,其实也算不上预判,等她出拳再闪避都绰绰有余,连拳架都没摆,轻轻松松按照热身幅度就全部闪过,小跳步的后退,尽量控制住后退的速度免得她追不上。提示道:“注意呼吸,节奏。”
大概算是调情吧,我还挺浪漫的,又把她弄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
柴深坚持了三分钟,气喘吁吁的停了,捂着肋下微微弯腰:“呼呼呼不行了,我气息没调整好,我岔气了。”呼吸的节奏感确实乱了,有点缺氧,胳膊也酸了。
张摩把吐槽憋了回去:“有进步呢。”
抱了半分钟,推她:“好了,你好好深呼吸,在河边走一走,呼吸新鲜空气对你有好处。”
“好的。”柴深吧唧亲了一口:“你去吧。”
慢慢溜达着看着张摩跑远,她迅速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在衣兜里掏出手机,看看自己睡觉这一夜,国外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数据,事件,然后是新闻。
哦,大部分煞笔印度人加强了对张摩和我的仇视,那没关系,这群穷鬼连现场的票都买不起,ufo从来不把印度市场放在眼里。
实际上杜尔迦只是印度裔,她的国籍早就改了。
坐着休息了二十分钟,起来缓缓散步,一群晨跑的人,有老人也有年轻人,在她身边呼啸而过。
张摩三十分钟跑完七公里:“多跑了一点,大概跑出来一口糖糕吧。”
两人手拉手在炸糖糕的小摊前排队。
排队的大爷大妈们:“哇你是张摩啊!”
“这是你媳妇啊?”
“晨练回来吃糖糕会不会胖啊?”
“打那个印度娘们难不难?”
“哇你真壮。”
“常听晨练的人说能看见你,第一次见你买油炸糕。”
柴深从默然到忍耐,然后有点烦躁。
张摩随口应付了几句:“拿俩糖糕。”
“送你了,常来啊。”摊主试图不要钱。
“够了够了。”
柴深瞥了一眼,掏手机扫码付款然后在摊主“你给多了”的喊声中拉着张摩闪人,一气呵成。
张摩:“慢点,要不是我手快,差点没接住。”
垫着纸巾捏了一个热气腾腾的糖糕,吹了半天,咬了一小口。
酥脆的外皮,软糯的糯米,还有里面粘稠烫人的甜蜜白糖芝麻馅儿。
这一小口享受了半天,又吹了半天,凭着意志力忍住了,没把这一袋五个糖糕以及送的麻团都吃了。“给你,上面这一口吹好了,下面的还挺烫。别觉得他们烦,晨练的人老能看见我,习惯了,买早点这些人很难见到我哦。”
柴深:“我没生气,就是叽叽喳喳的很吵。唔。甜哦,真好吃。”
又甜又热,半融化的糖浆柔滑的在舌头上化开,简直和张摩一样美味。
张摩舔着牙齿上残留的甜味:“当然啦,风能把那个味道吹的很远,我常想买一个咬一口。又不能浪费粮食,咬一口就得吃一个,吃的东西会在训练和身材上体现出来。我一直都没干过,以前有个签约拳手,每天晨练之后悄悄买麻团吃。”后来就不和他签约了。
“唔唔唔。”
张摩看她开始吃第二个,心说我的调整计划快要成功了:“我老家有一种糖糕,和这种糯米白糖的不一样,是v字形的,有点像对折的油条,中间的糖在油里炸的脆脆的,比这个还好吃。以前每次考试拿一个满分,我妈就给我买一个。她怕我吃太胖,但是我每一科都一百分啊,还是吃的胖胖的。那家店现在还开着呢,前段时间我回家时看见了,啧啧,可惜当时备赛没敢买。”
柴深吃了两个就够了,又甜又腻还顶得慌:“我吃过那种,现在很少见哦,宁波和上海比较多。”
蔡哥拌好了笋,小米辣和甘草泡在酱油醋里泡隔夜,做料汁,甘草有植物的甜味,拌笋能增加植物的甜脆感。还准备好了她的肉食,盯着:“你嘴上为什么有油?”
张摩如实说:“我吃了一口糖糕,就一小口,大概六分之一。”
柴深举起袋子:“给你带了几个。”
“休息期别吃太多,这两天张摩先减减脂,柴深你增强点体能,下周三去录综艺,你俩一起。”蔡哥捏了个糖糕,温温的,一口咬掉一半,嗯,确实挺爽。
看两人似乎很有异议,一个不想减脂,一个不想锻炼。他慢吞吞的扶腰:“哎…骨头疼,可能是要下雨了。嘶…”
张摩想起把他打飞的事,怀疑之余又有点愧疚:“小深,乖,听话。”
柴深知道他说的没错,郁闷的找到自己的保温杯,开始往里扔人参枸杞铁皮石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还真不是柴深战五渣,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连续直拳勾拳三分钟别停,没练过的会累的胳膊酸痛。顺便说一句,这个动作能减蝴蝶袖。
我昨晚上写油炸糕……差点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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