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品跨国转运公司不仅负责把集装箱送到她的别墅门口,还负责打开集装箱,把里面的纸箱子一个个搬出来,搬进屋里。再拆开纸箱子,把被专业填充物包裹的古董拿出来,稳稳的放在指定位置。
她的衣服和重要文件、各种合同打包填满了其中半个航空集装箱,小裙子们塞进真空压缩袋里,占的地面积很小。
李穹只负责在旁边拿镜头记录这些事:“boss您好酷啊!”
张摩敲了敲这门:“实心的?”看起来和墙壁融为一体,实际上有厚实金属的声音和手感。
“六公分厚哦。整间屋子都用几公分厚的钢板加固了一圈。”为此找了房屋承重图纸。
收藏室、更衣室和卧室都在二楼书房旁边,二楼的客厅直接改成了书房。现在还没有椅子,张摩本来要坐地上,柴深拉住她:“坐桌子上,咱俩坐一起看他们拆。”
这些快递全都拆出来就拆了一个多小时,每个箱子上都有字母和数字的编号,按照编号和顺序拆出来,复制了当初在架子上的摆放顺序,毕竟这里定制的胡桃木架和那边的尺寸基本上一致。
柴深亲力亲为的划掉清单上对应的编号。
都拆完之后,转运公司拿到了每一张纸上都有签名的清单,当场结了尾款。
收拾好现场的填充物和全部纸箱,连二楼和一楼地面都用吸尘器吸了一遍,集体退场。
柴深看着张摩:“我原本以为这些东西过来,我才有家的感觉。结果不是,看到你坐在这里,我就觉得很有家的感觉。”
张摩坐在桌子上看了一下午拆快递——抽空溜出去接受了一个电话采访。她温柔的笑了起来:“你一直把我们住的地方称之为家里。没发现吗?”
柴深一怔,有点无措的笑了笑,转移话题:“……晚上吃什么?”
“他们吃了好几天火锅了,一天麻辣,一天香辣,一天番茄锅,一天清汤涮羊肉,我吃了一点清汤羊肉。瘦的羊肉涮着不好吃……但比没有好点。”
……
第二天上午,收到剪辑好的视频,立刻更新了《搬家的vlog》
“嗨,最近把所有收藏品从华盛顿郊区搬到京城,跨国搬家太累了,幸好我没承诺过更新日期。”柴深说这话的背景就是白墙。空调开的很暖,她可以穿着薄薄的长袖高领包臀裙、加厚丝袜,羊剪绒的外套。
镜头一转,从二楼阳台居高临下的拍下面,三个集装箱堆在地上,八个工作人员正在有条不紊的往下搬运:“这都是我的收藏。我已经约到了我最喜欢的文物摄影师,给我一些珍藏品拍照,以后会陆续放出照片。”
镜头又切换,工作人员整齐划一的抱着箱子走上楼梯。
后期剪的不错,硬是剪出电影感,也可能是加了电影滤镜。
把所有东西搬上楼,按照a1~z35的序号排列好,开始拆箱。
镜头中只是惊鸿一瞥的出现了被带着手套的手轻轻抬出来的明代鎏金铜佛、康熙粉彩四妃十六子瓶、青花瓷三英战吕布人物瓶、装在木盒中的明代小说、明代何朝宗观音残件、掐丝银鎏金珐琅彩香囊球、纯银镀金象头神。
其他的箱子里的东西没有拍,搬进去的屋子里什么样也没拍。八个人分工明确,一个人只负责开箱,一个人只负责撑开箱子,另一个人只负责压扁箱子。另外五个人轮流取出古董,古董当然不能在空中转交,轮番抱着古董按照编号进屋放好。
剩下的都是张摩和柴深肩并肩的坐在大办公桌上,旁边放着一个超大运动水瓶,两人就这么晃着腿看他们干活,时不时抱起水瓶喝一口,看了一下午,直到日影西斜(冬天天黑的就是早),专业团推打包好纸箱和胶带,吸了地依次离开。
二人才一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样子出门吃饭。
……
[哇哇哇土豪姐姐愿不愿意收藏我?]
[何朝宗的观音啊啊啊我疯了!罕见的那个香囊也美呆!]
[张摩坐在那里的样子好酷!]
[突然觉得张摩的腿短?还很可爱?]
[她得到了拳王!她得到了白富美!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谁,只能祝百年好合持续产出狗粮]
[张摩不训练吗?大白天就无所事事的监督搬家?]
[张摩不要轻敌啊,丹妮丝在周日都认真训练,你怎么能疏忽大意,不要犯错。]
[土豪姐姐还需要小保姆么?我不想努力了。]
[想看新家全貌!想看卧室!]
[张摩现在毫无斗志吗?怎么看起来这么温柔?她准备当家庭主妇?]
[只有我觉得张摩现在发训练视频发的越来越少吗?她教练就不管她吗?现在意志消沉,沉溺酒色成什么样子了。她还发了干杯照片。]
所有人看到这些评论都看的哈哈大笑。
蔡老板:“哈哈哈哈沉溺酒色这帮人说的身临其境啊。好像趴你俩窗口看了。”
“沉溺酒色哈哈哈哈哈哈笑的我都肾虚了。”美色可能撑不住几次。
张摩今天被训练的精疲力尽,瘫在沙发里无力动弹:“好玩吗……”
没错,昨天晚上吃火锅的时候,别人有鸳鸯锅,她单独有一个用海带番茄蘑菇自己熬无油汤底的小锅,别人喝的是啤酒,她的是绿茶+气泡水。颜色看起来差不多。
给她拿靶的教练在另一边微微颤抖着给自己涂药膏。
蔡老板:“好玩吗土豪妹妹?”
柴深举起啤酒瓶,眨眨眼:“发现丹妮丝真信了之后,很好玩。”没胸没脑的一个金发傻妞。
饭后俩人亟不可待的上楼腻歪去了,目前还得住在这儿,床、床垫和电脑座舱还没收到海关通知。
张摩:“我今天还是很累,但是我想要你。”早上就想,结果她睡的昏天黑地,叫都叫不醒。
柴深摩拳擦掌:“我来。让我舔一舔你白巧克力块一样的腹肌,然后顺着…添下去。”
张摩就软绵绵的往床上一躺,把主动权交给她。
小帐挂轻纱,玉肌肤无点瑕,牡丹心浓似胭脂画,香馥馥堪夸,露津津爱煞,耳边厢细语低声骂,俏冤家,颠狂忒甚,揉碎鬓边花。
“啊我靠……小深……你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