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们疯狂起哄求赛后看押注的单据。
张摩:“我得问问她,应该可以。”
粉丝:“我每次从三楼扶手滑到一楼就很爽,滑滑梯会更爽吗?”
张摩:“会的哦。”
……
柴深直奔赌场,拿一千块美滋滋的赌了一下午,有输有赢,玩到两千多块就走了,押了三十万到【张摩获胜】的选项。去美容院做比基尼除毛,然后去吃世界上最好吃的薯片,打包了几份带走,风味保质期仅有十二小时。
薯片给了其他人,她带走困哒哒还坚持拖延到九点才能睡觉的张摩。
张摩轻柔而疲惫的躺在床上:“洗完澡了,你来吧。”
柴深把小玩具们拎出来:“你躺下干什么,起来。”
俩人迷惑的对视,心中有一个共同的想法:难道我的态度还不够明确?
张摩的意思是,她允许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仅限自己选出来的这几样。
柴深的意思不用多说,不过她一想到自己可以把张摩铐在床上,就觉得血压都高了:“难怪你扯坏了一个。”是怕有什么意外,譬如我突然昏过去,而你挣脱不开么?
张摩笑着点点头:“我心里有点没底。角色可以互换嘛,你先来,做个示范。给你半个小时,我会加倍奉还。”
柴深立刻把里面绒毛外面皮质的手铐戴在她的手腕上,这有点像是腰带扣,需要穿孔的那种,中间相连的细铁链有点长,可惜床头是整块软包的墙壁,没有床柱或是镂空铁艺。
俯身亲了亲:“勒得慌吗?”
“还没有,你快点我真快睡着了。哎!过分!”
柴深给她戴上眼罩:“坚持一下,两分钟我就回来。”
张摩坐起来:“我给你倒计时,一百二十秒内你要是没回来,哼。”
戴上眼罩莫名的有点不安。
柴深气喘吁吁的脱掉长外套,衬衫,里面穿的就是真丝露背睡裙,做完除毛项目后,现在无比光滑。把镶入式的狐狸尾巴安置好里,放下裙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掀开她的眼罩:“多少秒?”
“还有十二秒,算你幸运。”张摩差点趁机取消计划。控制住局面:“转个圈,让我看看你。”
嗯?裙子下面似乎有奇怪的东西。
柴深转了一圈反应过来,叉腰:“现在我说的算。你躺下,不要动,假装被控制住。”
张摩鼓着脸呼了口气:“好吧。”
柴深本来想点香薰,但对运动员来说有一点损害肺部,就只在旁边滴了两滴香精。
放一首浪漫的音乐,扭搭扭搭的走过去,背对着她,微微拎起裙子。
一点点的往上。
张摩心说:你这腿再增加一点肌肉那线条既完美了?不过现在和以前相比就美丽了很多,腿上的肥胖纹突然消失了?是去医院做掉了吗?狐狸尾巴?!!
“我的天,你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这都是从哪儿弄的。”
等到柴深优雅的脱掉长裙,丢在床尾凳上,转过身来时。
张摩只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穿上的?”还以为是连在丁字裤上。
柴深爬到她身上,按住她的手:“这是个秘密,需要探索。”
在张摩躺着不动、不配合的情况下,脱她衣服就用了十分钟。一边脱一边吻,张摩就觉得自己像一块椰子糖一样,被她的小舌头卷了一遍。
确实是睡不着了,只是也没有满足。
被重击都没什么感觉的肌肤骨肉,在此时此刻似乎变得脆弱而敏感。
柴深坐在她肚子上,俯下身黏黏糊糊的亲吻起来。同时抓着自己的尾巴蹭她大腿,还有腹肌。
真狐狸毛的尾巴尖儿沿着腹肌的沟壑缓缓滑动。
这是一种奇怪的痒,带着一阵阵的酥麻。
“小深……快点。”
柴深继续磨磨唧唧:“我很好奇,钱和感情会越存越多,你的需求积累升温,会不会更激烈呢?”以前从来没试过。
张摩难耐的拽着细细的链子,控制住自己不要拽断:“会,我现在想坐在你脸上。先别兴奋,你知道那个动作对你有危险。”不是因为我重,是你容易窒息。在擂台上都属于恶意犯规的姿势,却总会出现在某些视频里,不知道拍摄现场有没有人会急救,或者是用镜头语言造假。
柴深就没有再拖延,果断的满足她。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得到张摩的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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