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一个人不睡觉,可是在想我?”院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月色下更显清隽,正是杨逍。
“是啊,长夜漫漫,师兄可有意陪我喝一杯?”
“好啊!”杨逍负手进了院子,到石桌旁拿起酒壶倒了杯酒,“师妹,请!”
“师兄怎么到这里来了?”
“心悦之人不告而别,实在抵不住心中思念,只能出来寻找。好在,寻了两个月,终于被我寻到了踪迹。”
“杨逍,你知不知道,很难有女人能不对这样的你动心。”喻清喝了杯中的酒,又倒了一杯,“做师兄妹不好吗?”
“既然你并非对我无意,为何不能做夫妻?”
“因为,你会爱上别的女人啊。”喻清也没有料到这具身体的酒量竟这么浅,切切实实灌进肚子里两杯酒,这会已经有些醉了。
“哪里会有别的女人,怎么会有别的女人,”杨逍听了喻清的话,心里一时无言,简直是又爱又恨,“只你一个,便让我夜不能寐,手足无措了。”
“既如此,你去我师门提亲?”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杨逍内心一阵欣喜,要是早知道,自己那里珍藏着那么多好酒,早就给这丫头端一杯了。
“自然不悔。”喻清洒脱一笑,已经给过这男人机会了,既然自己已经心动了,这男人又非要把自己撩到手,那便应了又何妨。至于那段二十年以后的“黄昏恋”,喻清向来对自己有信心,也对自己挑男人的眼光有信心。
当然,若真是剧情不可逆,喻清顿了一下,自己都出现了,还哪里来的什么剧情不可逆。
“清儿,我再问你一次,你当真愿意随我上光明顶,做左使夫人?”杨逍靠近喻清,双手扶着喻清的肩膀,再次确认。
“杨左使,你可真啰嗦。”喻清盯着杨逍的薄唇,伸手搂住杨逍的脖子,吻了上去。
只见小院树下,一对璧人缠吻。下一刻,男子将怀中女子抱起,进了屋子。屋门无风自合,屋外,月光如水。
一个月后,光明顶阳顶天接到一封信,看完后哈哈大笑,“好,好,臭小子终于有媳妇了。”阳夫人从屋外进来,看见阳顶天一时有些慌张,又快速掩饰过去,强笑一下,“顶天,何事这么高兴?”
“是杨逍,传书回来说已经到喻姑娘的师门提完亲,不日便带着喻姑娘回光明顶办婚事。”
“真的?上次喻姑娘不告而别,一定是恼了我了,她现在肯跟杨左使回来,实在是太好了。”阳夫人一脸欣喜,“待喻姑娘回来,我定要去和她好好赔个不是。”
“那日并非你的过错,”阳顶天将书信折好,“你很不必放在心上。夫人,今晚我去密室练功,便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