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行(2 / 2)

祁浔一边说着一边上了床,像是忽然想起来一般,转头对唐窈道:“哦,对了。还有这脚伤的债,本王可替你记着呢。这几日一过,债总要生利息的。窈儿这几日好好补补身子,省得到时候还不上。”

唐窈闷声不响地听着,心里却窝着火,只卷过被子,背对着祁浔躺下了,心里悔恨万分。当初他假死时为什么不一把火把这货烧了!便也没有今日这些麻烦!

待气恼渐渐消散,唐窈却细细思量起来。

祁浔猜的没错。她的确想借着此事引祁浔如此。自新婚之夜后,祁浔一直没有再碰她,这几日都是睡在她一旁的。只是祁浔此人夜里太过机警,而白日又有丫鬟盯着,她若不借着此事看能否寻着缝隙,怕是难以在祁浔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动作。

不过祁浔竟将她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若非自己今日碰巧来了月事,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糊弄过去。

不过这一次也不算没有收获。她也有意借此事探一下这监视的程度。看来这丫鬟若无要紧的事,应不是日日汇报的,至少隔上那么几日。再者这丫鬟着实机警,这样的事也会禀报给祁浔听,看来她日后要更加警惕才是。

***

话说待唐窈身子可以了之后,祁浔倒真的没有食言,每每折腾唐窈到深夜,唐窈心里虽气恼,身子却着实渐渐体会到了此事的妙处,倒也没那般难熬。只是祁浔实在是精力旺盛,于是一连几日晨起,唐窈都带着两个黑眼圈,揉着酸痛的腰肢,看着祁浔那厮面色红润地上朝去了。

气煞人也。

要不是为着任务,她唐窈就算拼了命也把那根棍给撅了!

而祁浔这边却不得不承认,唐窈那女人虽然那张嘴恼人,却着实是天赋异禀,是个上进的姑娘,经过指点后,在日复一日的实战中,终究是将技艺练就得炉火纯青,且一天天地精进着。如今若要她去做那青楼的头牌,估计也是能的。

只可惜她是个带刺的花,人太过聪慧了,等利用完后,绝不能留在身边。否则留下来偶尔饕餮一番也并无不可。

再说沈弗瞻那边,刚下朝回来,就看见等在门口的谢菀,她人强颜欢笑着,看着样子像是哭过,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拼命掩饰的悲戚。

沈弗瞻忙在脑海里把这些日子做的事过了一遍,青楼那边查的紧,他这几日也没去厮混啊。他一边想着,一边走到谢菀身边,握住她的手试探着问道:

“菀儿怎么等在这里,多冷啊。”

“阿瞻,我们进去说吧。”谢菀反手握住沈弗瞻的手说道,眼见着泪珠子又要落下来了,看得沈弗瞻心里泛酸。

“哎哟,姑奶奶。这是谁欺负你了,可别在这儿哭,风要蜇脸的。”沈弗瞻用指腹替谢菀拭泪,话语虽说得轻巧,眉头却忍不住皱了起来。

这不说不打紧,这一说,谢菀的泪就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沈弗瞻只好边替她擦着泪,边领着她往府里走去。

一边走着,沈弗瞻趁谢菀不注意转头用眼神询问着跟在后面的初晴、初雪两人。

两人却是摇摇头,也是一脸迷惘。

待回到了屋里,谢菀把一种丫鬟都赶得远远地,自己在门口左右探看后亲自关了房门。

沈弗瞻看着谢菀反常的一举一动,支着脑袋一脸狐疑地看着她,莫不是生了癔症?

待关了门谢菀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却又勉强展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握着沈弗瞻的手道:

“阿瞻,我都知道了。”

她知道什么了啊!沈弗瞻心想最近没做对不起她的事啊,便试探着说道:

“菀儿,我最近可都在家好好呆着呢,绝对没去什么腌臢地方,那青楼现在查的可紧了,我绝对没有去!你要是听到了什么风雨可别当真啊……”

沈弗瞻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啊,若真是关于他逛青楼,谢菀绝对不是这般春风般的态度,府里早就该鸡飞狗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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