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花眼里严乔一直是比她年纪小的孩子,当这个人以完全不一样的面目出现在她面前,他除了陌生更多的还是本能的害怕。
姜花勉强的笑了笑,声音尽量温柔,“你可能没有分清楚自己的感情。”
严乔嗤笑一声,凤眸中的不屑几欲满出来,“姜花,我十八岁了。”
“对,你才十八岁,你懂什么啊?”姜花的说辞很无力。
“呵,十六岁我就看过片,第一次梦遗的对象就是你,你懂的你不懂的,我都懂,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姜花,我要当你的男人。”
姜花从来就没把他当成男人看待过,她结结巴巴的,“走近的女生可能只有我一个,你去多认识些人就好了。”
严乔出人意料的固执,她怎么说都没有用,每天晃荡在她面前还不算,他人不在的时候,还有他的手下在超市的里里外外的守着。
姜花的感觉没有错,他的确是变了很多很多。
完全没有一个十七八岁少年的样子,他不单纯不清澈甚至有超出成年人的心计,冷漠不择手段,扭曲的价值观扭曲的三观。
姜花生日那天,严乔把家里布置的非常漂亮,烛光晃动中,严乔给她倒了一杯红酒,笑的非常好看,“生日快乐。”
姜花坐立不安,她不喜欢这样的他,战战兢兢的接过酒杯,客客气气的说了声,“谢谢。”
从他回来那天起,她就没有过问他这一年在外到底经历了什么。
姜花从来没有喝过酒,所以这杯红酒她一时半会的也没有去碰,她问:“你这一年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和家里联系?爷爷奶奶一直在找你。”
严乔眼神迷离,“我找到我家里人了。”
“真的吗?”
“真的。”
“那很好。”这个世界上大概是没有小孩愿意当个孤儿的,所以姜花是真的为他开心。
严乔努努下巴,笑容无害,“姐姐,这么点面子都不给我吗?喝点酒吧。”
姜花有种莫名的危机感,摆摆手,推拒道:“不了,我喝不了酒,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今天这个日子很值得开心啊。”
“生日而已。”他们家以前也都不太在意的。
“姐姐啊,喝一口呀,陪陪我。”
严乔长得这么勾人,柔下性子来,一般人招架不住,况且姜花还是耳根子极软的人,她半推半就喝了一小口,“行了吧。”
严乔笑笑,“恩,行了。”
事实上他嘴里就没有一句能信的,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个劲的劝她喝酒,姜花脑子里隐隐有个想法但是又想不通,她的脑袋渐渐沉重起来。
眼前都有了重影,视线里有了两个严乔。
她站起来,摇摇晃晃,根本站不稳,严乔眼疾手快上前扶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话,牙齿还有意无意的咬到她的耳朵,“姐姐,你喝醉了,我带你去睡觉。”
姜花脑子还是清醒的,就是站不住,她想推开他,但是浑身没什么力气,“我不要你。”
“为什么不要我?”
“你不安好心。”
严乔笑的那叫一个放浪,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