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配就许配吧,偏偏许给了县太爷。县太爷可是个又丑又老的家伙呀!面对这种问题,稍稍有些智商的人都会和自己的亲爹去通一通气,曹佩佩自然也是这样想点的。但奈何赵姨娘的枕旁风吹得着实是厉害了些,曹老爹硬是要将她许配,曹佩佩一时间想不开,扑通一声跳到自家后院的水井里了。
知道前因后果的曹裴裴表示她有些方了,能不能别这样虐!妈妈,您在哪里?裴裴好想回家吃思念牌饺子!
曹裴裴抹着眼泪走到一面铜镜前,镜子里是一个十分清秀可爱的少女。她默默转过身回望一眼:噢,飞机场!噢,没屁股!她又低下头掉下几粒金豆豆,噢,甚至没有大!长!腿!
她正照着镜子十分伤感地摇了摇头,那房门人大力地从外面推开。一位穿着绿衣的姑娘莽莽撞撞地走了进来,她的手中还捧着一碗药,见到曹裴裴起来了,一脸惊恐,“小姐,你醒来了!你怎么能,怎么能光着身子呢,你才刚刚好呢,快进被子里,等下又着凉了。”
在曹裴裴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她已经被她绿衣姑娘强行塞进被子里,全程无任何反抗能力。望着着青葱的颜色,曹裴裴不禁感慨,吃了多少大力菠菜呀。
没一会儿子功夫,传闻中的赵姨娘带着周嬷嬷风风火火地来也看望她。一进屋里,立即拉着曹裴裴的手,还没有看清人样呢,已经听见嘤嘤嘤地哭泣声。
曹裴裴一抬头,那红彤彤的眼眶,那吧嗒吧嗒落下的眼泪珠子。姨娘,简直要为你的演技点三十二个赞了。
曹裴裴这厢瞧着那赵姨娘一脸发白,一张欲语还休的脸,总算有些明白,曹佩佩的老爹怎么就迷上这个小妖精了。
赵姨娘拉扯着曹裴裴的手,哭哭啼啼道:“佩佩啊,没办法的事儿,你爹已经应了县太爷了,咱家再有钱也比不过官大呀。你就算跳河里过也没有用,这亲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说完又抹了抹眼泪。
“姨娘,你和我爹这是卖女儿呢。”她咳了一声,还想仔细与赵姨娘周旋一番。
只见赵姨娘立马擦掉了眼泪道:“是啊。”天了噜,曹裴裴惊讶地张了张嘴,赵姨娘居然不要脸的承认了,这叫她怎么办。
曹裴裴心想着赵姨娘铁定是要将许给人家的,和她说根本说不通,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不,我不嫁,我要自由恋爱。姨娘,你谈过恋爱么?你知道什么是爱么?你和我爹这样,就是逼着我去死。”她说得义愤填膺,气吞万里,企图让这赵姨娘恢复一些羞耻心。
但曹裴裴可能忘记了,赵姨娘天天和佩佩老爹在房里研究各种羞耻play的夫妻档,怎么可能还有羞耻心。最为关键的是她身边的周嬷嬷是个多么厉害的角色,她并没有预想到。
曹裴裴只见眼前有几丝明晃晃的光闪过眼睛。周嬷嬷拿出一包小布,打开小布包,里面居然是一排十分精致的银针,小的如牛毛,大的如筷子。
曹裴裴明明见周嬷嬷笑着,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受。她的一双手摸上一根针,寒意森森道:“大小姐,您瞧着这根针的力度如何,嬷嬷我下手轻点,保管没有上回那么疼了!”
曹裴裴立刻方了,夏紫薇和容嬷嬷的命运么?
小小姨娘都压在小姐头上了,这还能忍么!你们这些人到底还有没有尊卑之分了。
她立即想也不想就把头转向另一边大声地说:“佩佩全听姨娘吩咐!”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自打从娘胎出生,曹裴裴最为害怕的不过就是吃药打针见大夫。
赵姨娘拍拍她的手道,“周嬷嬷,你也是,你这样和佩佩说话,都吓到佩佩了。好佩佩呀,你果然明事理了许多。”噢,要不要这样假。
“听姨娘的话,那县太爷虽然年纪大了,好歹他儿子身强体壮的。放心吧,姨娘帮你安排的妥妥的啊。”
曹裴裴再一次方了,还有儿子一说呢!姨娘,你要不要这样重口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