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干枯的手伸过来,曹裴裴听见衣衫被撕裂的声音,一时间,露出一片光洁的后背,肤如凝脂。
管事公公用他那细细尖尖的嗓子说话:“啧啧,果然比女人还要嫩,你说你和皇帝是怎么搞的?嗯?”
曹裴裴觉得又冷又热,这一刻,她害怕她恐惧,早知道是这样她死也不要离开刘恒。最起码,她要亲一亲他吻一吻他,豁出命去告诉他,裴裴是女孩子!
她抬起头,用尽全身的力量,重重一击,恰好撞上他脑袋,
他啊呀一声,反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脑袋跟着撞到床角,一滴一滴的血从额头往下流,一时间她左眼的世界也被染红。
管事公公将她拉进来,又是一个耳光:“下贱的东西,敢打爷爷,我踹死你。”
发了情的野狗,也不管自己行不行,解开就想要上。
今夜明明没有流星,却见到无数流星?
比死还痛苦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刘恒,如果我可以早一点开口该多好!
她麻木地往向门外,那踏着花而来的男子立足门口,嘴角的微笑在嘴畔凝结。
那瘦弱书生状的男子也敢和人打架,冲上去一拳打到那阴森可怖的人。
身上一下子盖上厚实的被子,耳边是一声又一声低吼。
“你这烟人,去死吧!”
曹裴裴从没有见过陆元嘉这个样子,眼神阴沉又凶狠。那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家伙此刻却跪在地上求情:“陆太医,奴才错了,饶命啊饶命!”
只听得一声尖叫声,有骨骼断裂的声音,夹杂撕心裂肺的叫声。
曹裴裴转过头,看到陆元嘉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让那人跪在地上哭叫起来,那公公的手腕处已经湿红了一片,隐约可见裸露的经脉。
曹裴裴忽得有了几分清明,哑声道:“陆太医,别打了,他死了,你怎么办?”
陆元嘉背对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又狠狠地踹上两脚。
曹裴裴一声低呼,“陆太医,我好疼。”
陆元嘉听到这一句话,连连转过身,脚步踉跄,伸手看了一眼她额头的伤,轻声说:“没事情,没事,我带去出去,马上给你止血,没事了,没事了。”
人被陆元嘉拦腰抱起,这一刻,眼泪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流,既是后怕又是因为伤口疼得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