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协与袁绍、曹操以及洪流等人拜别后,独自朝镇安南大营走去,没过多久便听身后有人呼喊自己。
王协回头一看竟是气喘吁吁的张仲景,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青年,定在自己面前,喘着粗气,王协也不着急等着张仲景把气喘匀了。
张仲景满头大汗,向王协施礼道:“王公子,方才小生所写的药方可在公子手里?”
王协不解,从怀中取出药方,张仲景看到药方露出喜色说道:“王公子,小生回去思来想去,方才悟出原来师傅良方之用意,张某才疏学浅险些害了郭公子!”
张仲景取回药方,随即撕毁,长舒一口气。“郭公子体内寒气本就是体质所致,强行服用气血药物反倒滋补了湿热,使得伤寒更加严重,师傅的药方重在调理,只有调理妥当方可循序渐进缓缓滋补以改变体质,小生操之过急了!“
王协笑着夸赞道:“张兄医者仁心,知错可改,在下佩服,以后若是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请至镇安南营找我!”
张仲景拱手道:“师兄李瑾便是镇安南营医师,改日定当前往拜会王公子!”
王协与张仲景作别,继续朝镇安南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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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曹操与袁绍别了王协之后,向内城走去,那里是像袁绍、曹操这等官宦人家的居所,袁家与曹府是前门对着后门,袁家四世三公地位显赫,曹操祖父曹腾乃是本朝第一位封侯的大太监,这在当时是何等滔天的权势。而即便如今曹操之父曹嵩亦是官居大司农,位列九卿,因此曹操与袁绍才能玩到一起。
袁绍边走边问道:”孟德,你好像很看重这个王协?“
曹操微微一笑,”本初,此子性内敛却不失聪慧,出手狠辣,不失为一个人才呐,况且是薛海介绍从军,又有赵社的委托,这样的人虽说出生门第不高,却是个可用之人。“
曹操看向袁绍,只见袁绍点了点头,他府里门客上百,自诩小孟尝,对于庶族中的一些可用之人他也是愿意收留的,就比如那个横行北下市的廖二,如今便投靠在袁绍的门下。
曹操继续说道:”本初可记得许先生当日的评语?“
袁绍点了点头,接话道:”王协能赢许先生,虽然像是运气,但还是有些实力的,这样的人在如今无权无势的时候拉拢是最为适合的。如今党锢之策使得很多庶族投靠在我们士族的门下,正是我们士族壮大的好机会,终有一日我们可以大显身手,封侯拜相!“
袁绍说话间谈起了自己的抱负,也深得好友曹操的赞同。
“我曹操没有本初你这样的家室,也没有这样的才能,但我死后若是碑上能刻上汉故征西将军曹侯之墓,便此生足矣!”曹操飒然一笑,抬头望向天上半明半暗的一轮勾月,心中想着自己的宏图大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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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王协穿街过巷,却路过一处阴暗的巷口时听见一阵脚步骚动,好似有许多人在巷子内。王协心生疑惑,如今已近子时,如何会在镇安南营附近有大量的人手集合,莫非有什么事情?
王协缓缓敛住脚步,摸入巷子之内。
巷子那头通往是个死胡同,王协隐隐约约见火光照映,见有人从巷子里出来急忙躲在一旁的木墩后面。
只见为首的人正是钱百万的狗头军师钱三。钱三的身后有数十人均是统一的黑衣蒙面,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长刀。
钱三立在巷口,身边一个黑衣人好像是这群黑衣人的头领,恭敬地站在钱三的身后。
钱三目露凶光,低语道:“那群人朝北玄武门去了,只有三个人,注意那个少年,身手十分了得。”
钱三从怀中取出两锭黄金交在那黑衣人的手里,黑衣人接过黄金塞入怀中,虽看不见脸庞,但是却露出了笑眼。
“放心,等我的好消息吧!”黑衣人向钱三抱拳道,随即转身一挥手,一群黑衣人跟随这他朝北城奔去。
王协心说不好,这钱百万他虽听说过恶名,却没有实际打过交道,如今看来果然是个阴险恶毒之人,做出这般买凶杀人的勾当来。
钱三走后,王协急忙窜出取小路直奔北玄武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