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夫子抚须起身,他沉吟了一会开口道:“佑泽小友方才之言真是让管某醍醐灌顶,公孙龙子数百年的白马论被小友一语道破,小友真乃奇人也!”
苏扶公子向王协拱手道:“佑泽兄真是才识过人,寥寥几语便道出真谛,在下佩服。”
王协拱手还礼,戏志才蹙眉思索一会后如有所悟,一改此前略有傲慢的神色,恭敬向王协拱手道:“佑泽兄不愧是能胜许夫子的高人,在下甘拜下风。”
花语缓缓起身,看向管宁言道:“王公子满腹经纶,这一次花间会的优胜者便是王公子了。”
管宁笑着点头道:“实至名归。”
花语盈盈作揖对众人说道:“这次的花间会便到此结束,花语再次谢谢诸位公子以及管夫子的捧场。”
众人起身向花语姑娘拱手回礼,花语步入后堂,众位书生公子逐渐散去。
苏扶公子来到王协身前,他面如平湖带有几分严肃,他说道:“佑泽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花语姑娘才艺双绝,秀外慧中,拜倒在石榴裙下者不在少数,今日兄胜一筹,实至名归,苏扶无话可说,只是日后苏扶定当向佑泽兄好好讨教。”
苏扶走后,王协与郭嘉面面相觑,郭嘉笑道:“你可有个大情敌了!”
王协瞥了瞥嘴笑了笑,转头看向原先荀彧所在的位置,而此时已没有了踪影。
西儿走到王协面前脸上挂着笑意说道:“公子,小姐有请内房一叙。”
王协点了点头,跟在西儿身后。
走过一处长廊,转角一处屋子,王协进门一面锦绣山河的巨大屏风遮住屋内,西儿领着王协转过屏风,只见花语端坐在一处梨木圆桌边上,见王协走来起身盈盈拜道:“王公子请坐。”
王协拱手回礼,坐在花语姑娘对面。
花语端起一杯酒敬王协道:“公子方才才学过人,技压诸位公子,连管夫子也赞叹不止,小女子佩服,敬公子。”
王协也举杯,谦虚道:“王协不才,只是运气好罢了,不敢当,不敢当。”
花语饮尽杯中酒,说道:“王公子之前为救我弟小嘉费了不少心神,花语一直没有机会答谢呢。”
王协看着花语莞尔一笑,若春风拂面,那倾城容颜即便放在当代也算是电视里才能见到的绝色女星这一级别的。
花语缓缓起身,盈盈一拜,纤腰上束着一段飘带垂在裙角,让那腰肢无比妖娆。花语开口道:“便让花语为公子舞上一曲。”
此时,隔壁房间响起了一阵音乐声,花语随乐起舞,花语宛若一个花仙子在王协身边翩翩起舞,看的王协如痴如醉。
一袭粉衣若桃花盛开,青丝墨染,朱唇似血,点点舞步,婀娜多姿,好似瑶池仙女下凡。
王协不觉鼓掌赞叹,花语又盈盈一拜道:“花语献丑了,要知京城盛传三绝,小女的舞较貂蝉姑娘而言还差的远了,望公子不要见笑。”
“不敢不敢,花语姑娘舞色琴三绝闻名京城,在下早有耳闻,况且花语姑娘起舞若九天仙女下凡,看的在下是如痴如醉,佩服之至。”王协连忙摆手道。
花语掩面轻笑,明眸一抬看向王协道:“既如此,小女子便再抚琴一首,献与公子。”
不多时,两位仆人抬上古琴,花语端坐抚琴,琴音婉转,若痴情女子倾诉衷肠,一曲停罢,让王协有种余音绕梁的错觉,王协起身道:“今日王协有幸领略花语姑娘舞色琴三绝,真是此生无憾了。”
花语轻轻一笑说道:“我听小嘉说,公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常有新颖之论,说公子是为奇人。”
王协有些腼腆地一笑,“不敢当不敢当,小郭……令弟聪慧,将来必成大器。”
花语道:“听说小嘉时常去叨扰公子,还请公子莫要见怪。”
“哪里,哪里,我也愿意与令弟同玩。”王协赶忙道。
二人谈天说地,忆古谈今,一时忘了时辰,竟到了下午,王协带着三分酒意,与花语拜别。
西儿将王协送出流芳阁后,在花语身边调皮地问道:“小姐,这位王公子如何,你可是第一次与别家公子促膝长谈了这么久哦。”
花语俏脸一红,食指推了一下西儿的眉心笑斥道:“你这丫头,敢取笑起小姐不成。看打!”
花语作势要打,西儿吐了吐小舌头,慌忙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