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协上了酒楼,面露微笑。
花语却十分担心,检查着王协身上是否受伤,见王协无大碍后方才坐下。
王协见花语为自己担心,心中暗自欣喜。
王协有些愤愤道:“这钱百万好生张狂,光天化日胆敢如此目无王法!”
花语担心道:”这钱家与大将军府交往密切,依仗着上国柱为后台,这钱百万才敢如此狂妄,不过王公子以后还是能忍则忍的好,这些恶徒还不知会做出些什么阴险的事情来。“
王协心中不屑,脸上却浮现笑意,他点了点头。
王协思量许久,终于还是开了口问道:”冒昧问花语姑娘一个问题,唐突之处还请见谅。“
花语微微一笑道:”王公子但说无妨。“
”在下听说令堂为花语姑娘择婿一事,不知可否属实?“王协有些忐忑的问道,他知道问及此事多少有些唐突,只是他心中若是不问个清楚,心有不甘。
花语神色收敛,变得平静,眼神中有些戚戚然,她缓缓开口道:”义父生前曾言花语当嫁才学卓识,品德高尚,当位列七品之才俊。只是义父死后花语便寄宿在大伯的醉仙楼里染了风尘,如今哪里配得上。“
见花语神情凄然,王协忙安慰道:”花语姑娘莫要妄自菲薄,花语姑娘虽然流落风尘却出淤泥而不染,能娶花语姑娘为妻实乃三生有幸。“
花语莞尔一笑,喃喃道:出淤泥而不染……王公子果真出口成章。”
花语与王协炽热的眼神四目相对,再想到刚才王协所说能娶自己三生有幸的温柔语句,顿时俏脸通红。
西儿方才陪郭嘉出了去,如今唯有二人在场,许久西儿掀帘而入,惊的二人微微一颤。
王协缓过神来,起身拜道:“今日多谢花语姑娘盛情款待,天色不早,王协就此告辞了。”
花语起身忙让西儿送王协出门。
王协施礼离去。
却说这钱百万满身伤痕回家,气愤异常。
只见狗头军师钱三进言道:“这个王协与袁绍走的颇近,廷尉刘宽之侄唐辉也与此子交恶,不如请来共商大计。”
钱百万连连点头,“速请!”
不多时,那个被袁绍算计的十分狼狈的唐辉来到了钱百万的府上。
唐辉见钱百万这般模样,惊愕地问道:“钱兄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
钱百万握拳狠狠捶在椅子上,咬牙切齿道:“唐兄这次定要帮我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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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王协被选中成为镇安军一员,当日宴请了袁绍,曹操等人,酒醉之后袁绍与曹操回了家,剩下王协与原先几个镇安军学员就没回营便在这酒楼里睡下了。
到了半夜忽然一阵嘈杂声与脚步声响起,王协的房门被轰开,几位衙吏模样的人手持绳索便要将王协绑住,王协猛然清醒踢开已经要绑自己的几人。
“你等何人,为何绑我!”王协大叫道,他声音洪亮惊醒了周围的几位好友。
这几位镇安军好友身份也不低,有的是小士门的子嗣,有的是豪族的独子,总之也是有些地位的人。对于这些小吏来拿人自然是不怕,其中一人乃是兖州一县令的儿子,平日在家便是对这些衙役小吏呼来喝去,此时酒劲未散,叉腰呵斥道:“哪里来的杂碎,敢在这里撒野!”
那为首的一位衙役,回头见状不由冷笑说道:“吾等奉北城府尹之命拿人,如有阻拦格杀勿论!”
那为首衙役说罢抽出腰间长刀,众人见状面面相觑,有清醒者连忙退出院子,朝袁绍家中报信去了。
几名衙役抽出腰间长刀,王协难以阻挡,只得被擒。
王协冷静道:“我犯何罪,要擒我!”
那为首衙役冷笑一声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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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北城府尹顾锡辞正襟危坐。
堂下
王协双手被缚立在堂中,他面色平静,顾锡辞仔细打量了一番王协,见其毫不紧张心中有几分差异。
顾锡辞掌中惊堂木一拍,沉声问道:“堂下何人!”
王协嘴角一咧,抬头直视道:“镇安军王协。”
王协语调清冷,面容平静,虽然心中疑惑,却表现得神情自若。
“所犯何罪?”顾锡辞再次开口问道。
王协此时一声冷哼,反问道:“这就要问问大人你了。”
顾锡辞眉头一皱,他堂堂从七品北城父母官,竟被这毛头小子出言顶撞,这王协不过镇安军一军卒,这个无权无势的小子,就算是日后发迹当了官,多半是个小吏,顶破了天就是个从九品的屯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