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协知道刘岱想让自己知难而退,输得心服口服,他眼神坚毅抱拳道:“好!一言为定,我王协绝不甘于人下!”
王协转头对花语眼神坚毅的说道:“花语,你要相信我。”
花语同样坚定地点了点头,但是眼神里却夹杂着凄婉和担忧。
王协本就是有罪之身,再想当官简直难于登天,更何况还是要七品以上。
要知道,刘岱与刘繇这样的皇室宗亲,老太尉之后的身份,如今也不过一个正七品,一个从七品。除非是袁家这样当朝显赫的大士族门阀,或如董重这般的拥有超然的地位,否则哪能一下子年纪轻轻便位居七品以上。
刘岱与刘繇心中冷哼,不由嘴角上扬,心中充满了不屑。
刘岱大手一挥道:“王协,还请少与我家花语太过亲密,免得让人说闲话,坏了我义妹的名声!”
“送客!”刘繇呼唤管家道。
门外两旁两个家丁便要请王协出去,王协十分气恼。
花语急忙便要与两个兄长争吵,可是刘岱立刻训斥道:“花语,叔父一世名节可不能被你给毁了!从今往后你就不要再在醉仙楼抛头露面了!我这便与娇娘说!”
“西儿!带小姐回房!”刘岱斥责道。
花语看着王协远去的身影,泪流不止。
长兄为父,她如何能不听刘岱与刘繇的话,花语气得直跺脚,转身跑回自己的房间,急的西儿连忙在后面追赶,生怕这个体骄的小姐摔倒了。
堂中只剩下二人。
刘岱与刘繇并肩而立,刘繇一脸鄙夷道:“花语如今名动京城,多少世家子弟上门提亲,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就想攀高枝!哼!”
刘岱显然比刘繇稳重不少,他负手道:“花语自然是要许配给一位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我刘家乃是皇室宗亲,叔父更是前任太尉,德高望重,不可让花语由着性子来,辱了我家的门风!”
刘繇点了点头,虽然他与刘岱感情一般,且时常因为利益勾心斗角,但是对于花语这件事情上,二人倒是有着共同的观点,更有着共同的利益。
花语独自将自己锁在房中哭泣。
而站在刘府门外的王协亦是伤感万分,他恨,恨自己没能平步青云,官至七品以上。
这个极为看重门阀的时代,自己一个臭商人怎能配得起她官家小姐?
王协暗暗道:“花语,你放心,我定会努力的,哪怕在这京城当不了官,我就到边庭一刀一刀的斩出功勋,斩出个官来!”
王协知道,若是在京城中没有慧眼识珠的人举荐自己入朝为官,那么自己只有投笔从戎到边疆一刀一刀砍出功勋,官升七品,可这样想在半年内官职七品,难于登天!
王协对黄叙说道:”走,我们回府。“
王协暗自盘算,等王美人生下刘协,自己赚足了银子待到明年开春若是还不能被人举荐,那便到边军博取功名。若是实在不行!他便是倾家荡产也要买一个七品官做一下!
此时,一个眉目清秀的书童迎面走来,向王协恭敬作揖道:”王公子,我家先生有请到府上一叙。“
王协回礼问道:”不知小哥你家先生是谁?“
那书童说道:”我家先生正是太学院院长蔡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