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提羌渠点了点头,他拍了拍呼邪屠的肩膀,说道:“呼邪,你我相识二十多年,你一直都是我信赖的人,选左贤王一事非同小可,我须细细思量。”
呼邪屠好似察觉到什么连忙环胸躬身解释道:“王,我并非二公子的说客,我只是说我自己的观点并非为哪位公子说情,请王明察。”
栾提羌渠摇了摇头笑道:“呼邪呀,你我兄弟何必解释,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性子的。”
呼邪屠如释重负缓缓说道:“王,最近军中一直在传二位王子由谁继承大统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属下担心此事影响了军中士气也跟着着急。”
栾提羌渠笑道:“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一位哨卒入内道:“王,大王子传信。”
呼邪屠愣了愣并没有着急出帐。
栾提羌渠接过信打开一看,微微皱眉。他对哨卒说道:“给大王子回信,让他回来当面再说吧,增兵一事需要从长计议。”
呼邪屠问道:“王,大王子何事?”
栾提羌渠将信递给呼邪屠缓缓道:“你自己看。”
呼邪屠看后面露惊异道:“大王子想要王增兵十万给他攻打雁门关,然后直取并州?”
“此事万万不可!如此岂不是我匈奴一族孤注一掷要与汉人决一死战,我匈奴尚且不足以吞并整个大汉,如此激进只会使我族人疲于战事,万劫不复!”呼邪屠立即补充道。
栾提羌渠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于夫罗年轻气盛且好战,有我匈奴族人的气概,不过还需好好打磨才是。正要这天寒地冻的呆在雁门关那里也打不起来仗,也让他回来看看他娘亲。”
呼邪屠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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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五官中郎将何进府。
何进深夜掌灯,手中捧着一卷书细细品读。
妻子戚氏缓缓入内,端上一碗热汤放在书桌上,为何进按摩肩颈。她语气轻柔道:“夫君,早些睡吧。”
何进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娘子,我本就是一目不识丁的屠户如今官至五官中郎,大字都不识几个岂不是让人笑话。”
戚氏道:“夫君何不请个教书先生在家教授你呢,也好过夫君这般辛苦自学。”
何进笑道:“伊儿教我不教的挺好,我都这般年纪请个教书先生教我读书写字传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了嘛!”
戚氏笑着摇了摇头,为油灯里填了些油。
门外管家道:“老爷,有信笺到。”
何进拍了拍正在为自己红袖添香的新妻屁股柔声道:“可人,你先回房歇息吧,我等会便去。”
戚氏向何进投去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顺从的离开了。
管家进来奉着一纸密封的信笺。
何进见过信笺,只见信笺上烙着一个董家独有的印章,何进心知是董庞的密信,便让管家下去了。
管家躬身一拜退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