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坐一卧,润玉将穗禾受伤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按揉。
许是他的目光过于柔和,穗禾渐渐也有了几分不好意思,穗禾摸摸将脚缩了回了,“那个……我先回去了啊。”
“穗儿这是想回哪去?”润玉拉住穗禾的手,将她拉入怀中。
“我该回去了……我待在这里不合适的。”穗禾枕在润玉的胳膊上,正好对上润玉深邃的双眸,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本座倒觉得正合适!”自数百年前两人有了喝酒的交情,润玉在穗禾面前从来都是自称的“我”。
穗禾忽然觉得眼前的润玉也许才是完全卸下面具后的他——后人对润玉的属性有了很好的概括,那就是病娇!
这样的润玉丝毫没有让穗禾感受到害怕,反倒有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她不是个乖乖女,吸引她的也从来都不会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
穗禾觉得自己被蛊惑了,或者说,她似乎也是喜欢润玉的,也许还不是爱,但如果她大婚时的新郎是他,她是欢喜的。
“你喜欢我?”穗禾嘴角勾起一抹笑,肆意得很,润玉却觉得勾人得紧。
“穗儿,不仅仅是喜欢。”润玉很想吻她,却不敢。
“不仅仅是喜欢?那是什么?”穗禾微微动了动身体,在润玉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