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2 / 2)

至于白轻弥,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毕竟她可是为了拍戏,自考了直升机驾照,这点失重感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够看的。总的来说,海盗船这个游戏给她带来的苦恼还没闻人瑶的尖叫声大。

节目组也真是的,就不知道和游乐场的工作人员打招呼让他们把摆速调慢一点吗?瞧瞧孩子,抠椅子都抠到指节泛白了。

在极度紧张地情况下,人的身体本能会促使人抓住一切可以依靠的东西。不知怎的,闻人瑶突然抓住了白轻弥的手,使劲攥住。

不同于先前任何一次触碰,白轻弥这次感觉到了闻人瑶小小身体中蕴含的那股强劲力量。她突然想到,也许就是这股力量让着丫头熬过了那五年的雪藏期吧。

手被捏地生疼,让白轻弥有些不舒服,但她不仅没有松开,反而主动把闻人瑶的手纳入了自己手中,握住。

十指相扣的瞬间,白轻弥尽量躲开镜头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还真是挺好看的。对了,自己有多久没和人这么亲密了?

闻人瑶最后是被白轻弥半拖半抱给弄下海盗船的,她情况比白轻弥预料的最坏设想只好那么一点,没有吐。出门的时候,白轻弥看到先她们一步玩海盗船的叶冽正弯着腰对着垃圾桶大吐特吐,突然就自豪起来。

瞧瞧,还是我家的这个牛逼,人小姑娘至少没吐。

而挂在了白轻弥身上的闻人瑶就没这种自豪的感觉感觉了,现在的她只能一脸生无可恋的喃喃自语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该听蚊子的话的,不去玩什么海盗船。”说着她用羡慕的眼神看向白轻弥,好想拥有白老师这样的体质啊,这样自己就能和白老师一样得体的站在这了,果然自己就是个拖白老师后腿的小five。

“三十分到手了。”已经初步掌握哄人精髓的白轻弥用一句话就堵住了闻人瑶喋喋不休的小嘴。

“白老师,咱们接下来去玩什么啊?”已经初步丧失思考能力的闻人瑶干脆放弃思考,全部交给白轻弥做决定。

“我刚刚在海盗船售票处的灯柱里发现了这个。”白轻弥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巧的锥形魔方。

闻人瑶一见眼睛就亮了,可一瞅见后面的海盗船,眼中的光又一点点的熄灭下去。万一再来一个和海盗船一样的的刺激项目,她还不如直接抹脖子呢。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白轻弥就从腰间摸出了一块精巧的“铁片”,三两下就把这个精巧的魔方给拆了个七零八落。

白轻弥用手速向节目组阐释了自己的游戏准则:“顺着节目组的意思一步步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我可以在合同里签署不暴力拆卸的条款,那用工具拆卸总不能算我违约吧。”

也就是伍黎没有蓄须,不然现在准被气得胡子翘老高。还真是粉随正主啊,粉丝偷偷摸摸带应援灯牌进场,你这个爱豆也一点都不落下风,居然逃过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把工具给带进来了。

伍黎扭头想找安检组的麻烦,结果却发现自己身后已然空无一人。

这帮人,跑路倒是挺快的,。迫于无奈,伍黎只好把这顿骂先记下。同时继续盯着监视器,看看白轻弥还能给他弄出什么新花样。

“是旋转木马。”白轻弥朝闻人瑶扬了扬她从魔方里拆出的纸条。闻人瑶眼睛又唰的一下亮了,里面写满了两字:想去!

“劳驾,旋转木马这个项目在哪啊?”白轻弥嘴里问着问题,手也没闲着,直接把工作人员端来盘子中的十二个巧克力球一扫而空,无视了一人只能拿三个的规则。工作人员脸色骤变,她也当看不见。

什么?这里面还包含郑知秋和叶冽的那份?那你们就再去准备一份啊,节目组还没穷到少这几颗巧克力球的地步吧,白轻弥用生动形象的肢体语言耍起了无赖。

白轻弥一心多用,在和工作人员掰扯的同时问清了路不说,还剥了一颗巧克力球塞进了闻人瑶的嘴里。看着闻人瑶吃得一脸满足,她也奖励了自己一颗。

果然,还是甜食最合她心意,可惜她已经是个大人了,不能像闻人瑶这样没有节制的吃甜食。

至于多拿的巧克力球,当然是没有还回去啊,进了她兜里的东西哪还有拿出去的道理。再说了,她还指望着拿这些巧克力哄孩子外加犒劳自己呢。

又走了七八分钟,白轻弥和闻人瑶来到了旋转木马这个项目前,只见门口摆着一台跳舞机和音响,旁边各自有两一个被吊起来的不锈钢盆,由内而外透露出一股贫穷的气息。从外表看,令她很难相信这是一个高达五十分的大项目。

一路上连吃四块巧克力的闻人瑶已经满血复活,抢先一步去看了节目规则。

“本轮考验游戏将由嘉宾合作完成,请两名嘉宾任意选择跳舞机和音响中的一项。当游戏开始时,音响和跳舞机会同时启动,由选择音响的嘉宾独立猜出音响中播放旋律的歌名(注:在此期间选择跳舞机的嘉宾不能出错,否则将自动播放下一首音乐,累计成绩全部清零,并让选择音响的嘉宾享受“天降礼包”),选择跳舞机的嘉宾同理。连续猜对五首歌即为过关,每队嘉宾拥有五次跳歌权,不得连续跳歌。”

真是一个恶趣味十足的合作游戏,白轻弥腹诽了一句。

白轻弥严重怀疑游戏的设计者一定是拥有过玩分手厨房被分手的惨痛经历,不然绝对想不出这么损的招。设置的游戏规则直接把她和闻人瑶弄成了一条藤上的蚂蚱,掐死了她凭借一人之力挑翻节目组的梦想。而且一旦双方默契度和专业度稍有不足,就会变成一个无休止的不锈钢盆砸头游戏。再恩爱的情侣也禁不起这么砸,更别说这还只是个综艺,大家都是临时被召集起的一群“乌合之众”。

玩这种合作型游戏,还是和闻人瑶这种憨憨合作,白轻弥表示自己很慌。

只是一江水都饮尽了,白轻弥又岂会容忍自己栽在这最后一碗水上,稍加思索就做出了安排。

其实也没什么好安排的,就闻人瑶那一看就四肢不协调的样,除非白轻弥嫌自己头太硬,不然是绝对不会让闻人瑶上跳舞机的。

两人分位站立之后,游戏正式开始,旋律响起。

三十秒钟后,逐渐适应这种节奏感的白轻弥被一个极速坠落的不锈钢盆给砸懵了。咋回事啊,她可没跳错啊,而且这歌的传唱度很高,属于小学生都能随口哼上两句的那种,闻人瑶好歹也是个歌手,没道理这种歌也能错吧。

见白轻弥被砸,揉着脑袋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闻人瑶也急了,一个箭步就像冲过来。被白轻弥拦住了:“我无妨,你待着。”

闻人瑶满脸羞惭,面红过耳,情急之下直接弯腰给白轻弥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对不起,白老师。我听歌听入迷了,没想到还有时间限制!”闻人瑶第一次对白轻弥撒了谎。

不过她并不后悔。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因为第一次亲眼见到白轻弥这么活跃,突然梦回九年前的。她记得那时候的白老师还是个摇滚歌手,哪怕是摇滚圈中最为低调内敛的一个,也比现在这幅板正的模样要活泼地多。那时候的她还是一个初中生,没有机会近距离与白轻弥相处,但仅凭音乐也能感觉到白轻弥身上那种自内而外的蓬勃生命力。而现在她能够近距离接触白轻弥了,却一直找不回当初那种感觉了。

在她看来,如今的白老师,美则美矣,却失去了那份鲜活,与道观佛寺中的木偶泥塑无异。若非上次怼粉时外泄的些许私人情绪,闻人瑶都不敢把两个白老师之间划上等号。

几次录制下来,白轻弥已经对闻人瑶是个铁憨憨,且不会对自己撒谎形成了思维定势,很自然地就接受了闻人瑶的说法。

就没这憨丫头整不出来的事。听歌入神忘记时间限制这件事,很符合闻人瑶的风格。

待到额上疼痛渐消,白轻弥挥挥手,示意游戏继续。

这回仅用了一分钟,游戏就结束了。感觉筋骨刚刚才打开,试图继续活动,最好是出一场透汗的白轻弥:???

怎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原来刚刚歌曲切换地那么快不是闻人瑶答错了啊。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我输只是因为我没认真,一旦我认真起来你们一个都赢不了吗?

还好白轻弥知道参加节目的嘉宾都没有台本,不然她肯定怀疑闻人瑶和节目组串通一气来演她的,前后反差也太大了。

“白老师,你又不想去了吗?”白轻弥突然听出了闻人瑶话中一丝微不可查的恳求意味。

白轻弥走上前拍了拍闻人瑶的小脑袋瓜子:“走吧,我的小曲库。”

“小曲库?”称呼突然改变不说,白轻弥叫得还极为亲昵,直接导致的结果便是闻人瑶脸色爆红,走路又开始顺拐了。

一巴掌拍在闻人瑶肩上帮闻人瑶祛除了顺拐,白轻弥随口解释道:“你要不是小曲库,怎么可能又快又准地检索出歌曲呢?”

闻人瑶很想说这是她的出厂功能之一,只要是旋律,她都能做到听过一遍就记个八|九不离十。但这可是白老师给她的夸奖,她犹豫半晌还是没舍得拒绝,心里想着大不了私下再和白老师解释就是了。

………………………………………………

旋转木马,素以老少咸宜著称。因其危险系数低,设施价格相对低廉,占地面积小,成为一代又一代孩童对游乐园的初始记忆。时至今日,真正的孩童还从这上面体会到玩耍的快乐,而虚假的孩童则试图从中找寻过去的记忆。

闻人瑶毫无疑问属于后者,反正白轻弥看着闻人瑶绕着不大的设施走了一圈又一圈,试图选出自己认为最漂亮的独角兽坐上去的时候内心是崩溃的。

她不是没有见过纠结的,但她确实是没有见过这么纠结的。

玩个游戏完成任务而已,没必要搞这么复杂吧。更何况你自己纠结不就好了,干嘛每次都要询问我的意见啊,我只是个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的咸鱼。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每个都挺好的,反正运营方为了省钱,每个都只有轻微的差异。并且绝对不会弄得太好看,因为搞得太好看了保不齐会有些“傻子”为争一时之意气打起来给运营方添麻烦。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

白轻弥很心累,打小哄妹妹都没这么困难过。也就是时间上不具备现场定制的条件,不然她肯定发动钞能力现场定制一个。

白轻弥心中不耐,但是面上丝毫不显,只是用上了祖传的胡萝卜加大棒话术:“再挑就没时间去寻找下一个项目的线索了。”这是大棒,强调时间紧,任务重。紧接着又抛出胡萝卜:“先随便选一个吧,等录制结束了我送你一座旋转木马,定制到你满意为止的那种。”

现在都工业5.0时代了,只要肯花钱,就没有定制不出来的东西,很有钱的白轻弥很有底气的说出了这话。

钞能力出马,一个顶三,白轻弥当即就看到了闻人瑶的头变成了拨浪鼓。

“这太破费了。要不,白老师你替我选一个吧?”

白轻弥犹豫半晌,随便挑了一个看着顺眼的。

“好,那就这个了。”

节目组:???闻人瑶你刚刚又不是没考虑过这个,结果还不是无情的嫌弃了一番之后对人家弃之如敝履,结果现在白轻弥随手一指你就欢天喜地的答应了???你做人还有没有一点原则了?

我们严重怀疑你就想让白轻弥给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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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已经担惊受怕了一天的赵珂送白轻弥去四九城郊外的一处景点为电视剧《知秋》做采访并拍摄宣传剧照。坐在副驾驶位的赵珂偷觑了正戴着遮光眼罩躺在后排座椅上假寐的白轻弥一眼,然后挽起袖子看了看手表。

现在是五点钟,还未到晚高峰,而根据大数据测算,她们将要走的那段路在未来的四十分钟内都会保持畅通。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还有二十分钟就能摆脱老板自行摸鱼了。

根据她的经验,工作的老板是绝对专心,根本不会在意自己这个小角色的。赵珂私心祈祷,希望时间过得再快一些,再快一些,早点把老板送去工作早安心。

赵珂害怕并不是因为白轻弥今日心情不好,恰恰相反,她怕是因为老板今天太开心了,开心到反常,让她时常怀疑自己下一秒就会挨削。

她跟着白轻弥也快两年了,还没见过白轻弥一天之内笑那么多次,甚至就连闭眼假寐的时候都嘴角噙笑,周身上下、由内而外的透出一种她从没见过,但是能明显感受到的温柔。而且别说是一天了,就算把时间跨度拉大到一年,她也能拍着胸脯打下包票,老板的笑容加一块都没今天一天多。至于这份温柔,她怀疑这是自家老板过往二十七年积攒下的温柔总和。

至于老板反常的原因,除了闻人瑶给老板下蛊外,赵珂实在想不出来别的。毕竟前天的老板还是正常的,昨天早上的老板也是正常的,昨天下午只和闻人瑶录制了一期综艺,录制回来后就不正常了。

老话说得好,过犹不及。对上过分温柔的老板,赵珂自认自己没被吓死就算命大,更别说她还圆满完成了一天的工作,一点差错都没出。

还是成长了。赵珂对自己很满意,等送了老板去上工,就点个美食家的外卖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在吃饭的时候还可以顺便计算一下自己今年的带薪假还有几天,什么时候休合适。

她是应付不了这么反常的老板了,先出去避避风头,谁能应付让谁应付去吧。

“走吧。”一切准备就绪,白轻弥一声令下,司机就熟练地挂挡加速,启动了保姆车。

车内放着白轻弥喜欢的音乐,她用手指敲着节拍,心思却早就飞到了千里之外。

闻人瑶那个丫头真可爱,今天也是想摸她的头,让她炸毛的一天啊。可下次录制是在五天后,她可忍不了这么久,是时候好好找一个理由约这个丫头出来玩(逗)了。那么,是用音乐创作这个理由,还是单曲发行这个理由呢?亦或者干脆对这丫头说带她出来玩,她正好有几家基本不对外人开放的高档甜品店会员卡,以闻人瑶那个嗜甜如命,一块巧克力就能收买的性子,约人绝对不是一个问题。

赵珂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家老板逐渐“变态”的笑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冷颤。

老板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白轻弥的遐思。一见备注上“闻人瑶”这三个字,她嘴角的笑容又有了继续扩大的趋势,让一直暗暗关注她的赵珂更害怕了。

果然是闻人瑶。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完全超出赵珂的预料了,她从后视镜中观看到了白轻弥脸上笑容凝固、消失,进而变得愤怒、杀意开始在狭小车厢中弥漫的全过程。

白轻弥举着手机不说话,赵珂也不敢替白轻弥发号施令,只能默默抱紧自己:妈妈,老板越来越可怕了,我要回家!师傅,别在外头和师娘浪了!快回来救徒儿!

终于,白轻弥放下了手机,开口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掉头,去李公馆。”

车内终于有声了,可赵珂却又扯了扯衣服下摆。总感觉更冷了,要不要开窗通风啊,车内都要被老板给冻住了。

赵珂是个会看风向的,没有说什么,司机却是个憨厚人,直言不讳道:“老板,咱们不是去拍摄基地吗?飞星大酒店和咱们完全是两个方向……”

“去李公馆,快。”白轻弥少见的打断了司机的话,语气生硬。

这下司机也听出来不对劲了,绝对是出了大事。不然老板是不会打断他说话的,更不会打破自己提前去现场的准则。

他果断掉头,猛踩了一脚油门。

男人,总是有飙车的梦想,一直以来只能四平八稳开着白轻弥这辆顶配车的司机终于也圆梦了一次。

一路风驰电掣,压着最高限速的保姆车在十分钟内就到达了白轻弥所说的李公馆。

未等车停稳,白轻弥就急匆匆地跳下了车。

门童下意识的上前拦住了白轻弥径直往里闯的冒失人。他在监控中看得分明,来的这个人身上可没有挂邀请牌。然而在把人拦下之后还不等他把讥讽的话说出口,他就看到白轻弥周身的高定,随即默默退开给白轻弥让开了一条路。

确认过衣服,是他惹不起的人。国际大牌当季高定的全套。他在这工作快三年了,也就见过一些顶级纨绔身边的女伴穿穿过几件不成套的。是真没想过他这辈子还真的能见到把走秀场的高定当常服穿的人。

这样的人,哪怕是来砸场子的,也得笑脸相迎。当然,这并不妨碍他一溜烟跑回值班室的给队长打电话通风报信。万一这人要是真砸了场子,他不报信的行为也会让他丢了饭碗。

白轻弥的入场并没有惊动什么人,毕竟此时酒会还没开场,大多数人都不在,已经到的人还在相互试探,根本无暇关注某一个来宾。所以她很容易地就扯住一个侍者问明了方向。

二楼洗手间外,有四个男人正围在一起抽烟,他们远远望见了白轻弥火急火燎的身形,生怕来人坏了里面少爷的好事,当即有人跳出来大声呵斥道:“站住!这里的卫生间正在检修……啊!”

回应他这个出头鸟的是白轻弥的拳头和破碎的鼻梁。

一声惨叫惊醒了围观的另外三个人,见状都围了过来,眼神不善的看着满眼阴翳的白轻弥。

然后连惨叫声都没了,一个被卸了胳膊,另一个膝弯上挨了两脚,巨大的痛感让他们进入了短暂的失声期,嘴里只能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的嗬嗬的嘶吼声,至于最后那个试图偷袭的则是被白轻弥一个手刀直接敲晕了。

外面的动静那么大,里面的人自然也有所察觉。几乎是在白轻弥把人敲晕的瞬间,又有三个男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这几个就不一样了,一见是白轻弥,满脸的桀骜和不耐烦瞬间消失不见,乖乖垂手站成一排,听话地如同刚上一年级的小学生。

“白,白姐姐。”个子最高,似乎也是三人中头头的男生试图打招呼。

白轻弥无视了。绕过三人走进卫生间,从里面背出了已然软成一团,但衣物尚算完好的闻人瑶。

三个人开始打摆子,不敢看白轻弥。

不过白轻弥也没看他们,只留下了一句话,“人,我带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万字长章,感谢各位读者老爷看到这里,在这里给各位读者老爷作揖了,今后也请多多捧场哦。

ps:至于瑶瑶解出来的那个puzzle,感兴趣的读者老爷可以移步小破站上的bv1az411z7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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