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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抵达金明寨(1 / 2)

“这是我家世交的林礼,如同我的兄弟一样,几年没见,他瘦了许多,一时间没认出来。”种建中在开拔前的会议上,三十多岁的知军拉着十四五岁美少年,尴尬又僵硬的给将官们介绍郡王。

满帐篷的人都很惊讶,以前从未见过知军带他家子侄或好友来介绍,他不徇私情的事儿,在当上知军之前大伙就早有耳闻,今天这是怎么了?心里这样好奇:“原来是林贤弟,真是英雄气概。”

“自古英雄出少年,一看林小兄弟的气度就知道前途不可限量。”

“敢问小郎君祖籍何处,不知你我是否同宗?”

“我还奇怪呢,寻常人家怎么会有这样的清隽少年,原来是知军的好友。”

卢都虞侯镇定自若,他相信一个小小的都头不敢泄露谁是幕后主使,镇定自若的跟着夸了两句。

种建中心里苦,郡王非要留下来。种建中考虑到以郡王受宠的能力,确实能让自己被撤职,错过和西夏的这一场大战——皇帝的宠臣很容易做到这种事,而武将本身就非常容易被免职,平时谨小慎微最怕得罪人,被勒索时都会花钱息事宁人,到现在被威胁,依旧是满心厌恶,也无计可施,只好顺从。已经写信知会经略相公、知府、通判等五人,还没收到回信,他们也会觉得棘手吧。

郡王还想装继续小兵,种建中久在军中,知道在军中身怀重宝会被仗势欺人强取豪夺,必须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不能轻侮,他的财物马匹也不能动。只是很尴尬,哪怕是真正世交的孩子自己也没带来介绍过,都量才取用,这次……在郡王的身份暴露之前,自己的名声可能不太好,等他闹够了回家之后,这些人大概会懂我的良苦用心。依旧不是诤谏之臣,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守卫边疆就够了。

上路之后。

林玄礼牵着马跟着其他人一起走,心里洋洋得意,马背上驮着整个小组里的帐篷和一些行囊包裹,按照自己的体重估算的,一百二三十斤。这帮人之前帮我打架,没因为对方是痞子就躲开,又守门又帮着捆人,不怕被牵连,算是好朋友!

老苗有点躲着他,又不敢躲的太远,只是不敢吭声了。

小路和秦五、秦六、大白在紧张之余还很兴奋,叽叽喳喳的问了一路,从他的家世背景打听到他以前的衣食住行什么样。

丑校尉策马过来:“好小…小衙内,真有你的。你可把我害苦了。”上司叫去问了一遍,然后被上司带去见他的上司问了一遍,再被两位长官带到都虞侯那儿又被盘问了一遍,就好像有个小衙内参军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这不是没给他脸上刺字嘛!翻身下马来,也和他走在一起:“天地何其不公,人分高低贵贱,唯独上了战场是一样的。”有些人长得俊,家里有权势,还允文允武,平日里呼风唤雨,想要什么应有尽有。而我,不让我带一只猫一起走。

林玄礼戏谑道:“虽然不能均贫富,但或许会等贵贱。”大概还要一千年吧。

丑校尉脸色骤变,一把攥住他的胳膊:“谁跟你说的这话?”

不会吧我们这军中或者附近城池里不会有人想造反吧?这时候谁敢造反,只会给西夏机会,现在赋税是高了点,可还能活着,一旦西夏入侵,那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林玄礼:[我擦嘞!说漏嘴了!等贵贱均贫富是《中国农民战争史》里的话。是农民起义时最常用的口号!我怎么就顺嘴溜出来l!]

[不用羡慕礼子的记忆力超凡脱俗,其实这一本书就记住了这六个字。]

[现在不会有人怀疑我要参与农民起义,但关于别的怀疑……也不是什么好事。]

嘿嘿一笑:“史书上常有这话,刚听你感慨什么高低贵贱,突然就想起来了。”

丑校尉稍微放松点:“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哎,要是没有西夏吐蕃辽国作乱,哪有这么高的赋税。”

林玄礼深以为然的点头。自从大宋开国以来,有一项政策——可不是什么强干弱枝!而是不论地方部队有多少军队,中央禁军就要保证有同等数量的军队。这帮人也不劳动生产,每年就是吃穿就要消耗大量国家财政。

至于其战斗力呢,士兵们…算了士兵捐躯的也很多,将官…也有很多提出正确意见的……妈的赵佶除了六哥之外全家傻逼。

中途休息时,全军补充食水,种建中过来巡视了一圈,看到郡王左手拿着肉干、右手拿着小巧的菱花镜,正在照镜子臭美。又看到有人给他捏腿,而枣红马身边还有刚卸下来的行李:“你…就一直在走?”

林玄礼点点头,徒步不只是为了和这帮哥们培养感情和帮忙,还有一点,得练习长途奔走,以免将来发生什么意外,因为跑不下马拉松而导致性命之忧:“是啊,知军有何见教?”

种建中出门前就带了一本《李卫公问对》,还有一包蛋糕,给他:“好好学习。我已经为你上奏求官。”很难办,他年少无知,不适合指挥别人,但也不能让他被人指挥。最好能赐一个武散官的职务,一边呆着去。

“遵命。”

种建中又把他扯到人群之外:“小郎君,不要仗势欺人啊。役使老兵给你捶腿,他畏惧你的威势,不得不屈从,这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贻害无穷。”不要把别人当仆人,你的宫人内侍服侍你,是理所应当,他们可不是。颐指气使惯了,恐怕会遭人报复。之前三川口之战的一位守将,就是铁面无情,过于严厉被手下士兵暗通敌国、割断了缰绳,最终被擒。用兵嘛,赏罚都要让人心服口服。

林玄礼讶然:“我拿肉干和小红帮他驮行李换的。你多虑了。”

“那就好。”种建中心说领兵其实不难,把兵当人,不要当成奴仆。如果小郎君能在守城战中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想必官家的怒火能稍息。

揣着书继续回去照镜子:[减肥真是整容啊。]

[林哥的高鼻梁下颌线都出来了,眼睛也更大了,然后还挺白。]

[真帅,什么时候才能有小美女投怀送抱?]

[不知道王繁英将来见了哥,会不会被帅晕不忍心出拳。]

[要是没有被迷晕就糟了,缺少肥肉之后不那么抗打。]

[哎,也不知道折可运和王繁英打一架谁能赢,将来一定要促成他俩一战!老精彩了!]

吧唧吧唧吃冰凉柔软的厚土生春糕,忽然想起来,不对劲,这里怎么也有厚土生春糕?怎么到处都有厚土生春糕?山寨力量就这么强吗?这合理吗??

……

朝廷中正在筹备明年的作战计划,这是只有寥寥数人才知道的大计划,其他官员只知道是正常的增强兵力,防备西夏的疯婆娘。

现在是深秋和初冬之间,各地的赋税都已经收完,有一些可喜的富裕,就大数据来看,章惇的改革卓有成效,国家富裕了,百姓们的负担也有一些被转嫁到那些原先免税的人家上。章惇的名声固然不好,利益确是实在的。大宋全年收入的十分之一是官员俸禄,十分之二是吏员开资,十分之八是军费,这足以支撑新的一次战争。

枝头已有秋霜,小小枫树盆栽和金橘、佛手、白玉兰盆景作为案头清供,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屋中。

赵煦清晨起来见了太后太妃,听她俩询问为什么官家亲自下令都抓不到一个跑出去的小孩,无言以对。回来开始批阅各地奏札,看到中午吃饭前,这才看到秦凤路德顺军知军种建中的奏札,打开一看:“哈哈哈哈哈。”

种建中清晰讲述了在军队中巡营,看到新兵打架,过去询问是有人强抢郡王的金币,新兵持有遂宁郡王的举荐信,自己回去想想不对劲,又觉得相貌似乎是宗室皇亲,一诈,就出来了。但郡王耍无赖不肯回京,自己不能逼迫郡王,特附郡王书信一封。

翻页之后,是刷了浆糊贴上的十一郎手书,和装裱的技术一样,贴的还很平整。

看书法有些退步,的确是挺长时间没练字的样子,稍微有些散乱。可写的内容叫人又好笑又好气。“佶儿还知道愧疚羞惭,我还以为他厚颜无耻呢。”

旁边服侍的大太监讶然:“原来是郡王找着了,无量寿喜,恭喜官家,贺喜官家,终于不用为了不懂事的孩子操心了。”

赵煦笑而不语,一翻页,嗯,果然还是厚颜无耻,居然敢说出门好玩,小混蛋应该写自从出门之后每天沉浸在痛苦和懊悔之中,感到很对不起哥哥才对。还记录风土人情和各地美食,他以为这是大唐西域记?羊肉汤里怎么能放蒜毫代替葱花。更有甚者,居然写了他威胁种建中不许泄露消息。现在为哥哥保卫边疆去了……

好笑又好气的把奏札扔在桌子上:“用他!?”保卫边疆哪能指望他?佶儿不去添乱就不错了。他倒是会一点拳脚功夫,可是连一个小娘子都打不过。况且在战场上,讲求的是将军指挥得当,将士们奋不顾身、令行禁止。

先不问将军能否指挥得当。就这后两条,佶儿能做到吗?

“官家,总算有了十一郎报平安的书信,是不是赶紧禀报太妃、太后两位娘娘?”

“不可!”赵煦断然呵止,顿了顿:“这可不是报平安的信,这。。”说不好就是诀别信了。与西夏的战争中,大宋人多,兵强马壮,又固守城池,能连输三次简直匪夷所思,现在就怕再出现匪夷所思的第四次。

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在宋夏战争之中,功成的时候少。即便种建中都有战死沙场的可能性,而且可能性还不低,佶儿的性命又怎么能说是万无一失呢?只有他自己傻呵呵的,想一出是一出。要派人带他回来呢,又怕靠近边关时被西夏人听说了。

如果西夏抓住了大宋的郡王,他们就算是赢了,可以要挟增加岁币、以及赎人的价格,恐怕没有十万两白银赎不回弟弟,在赎人之前更会投鼠忌器。

思来想去,决定请自己最信任的刘真人给遂宁郡王打醮祈福——在孟皇后吞针之后就是他来治的。现在刘真人正为了国泰民安每日祈福,再加一个人也不多。

赵煦严肃道:“这封信勿令他人知晓。屋中只有你们五人伺候,倘若走漏风声,必是尔等之过。”

太监和御侍们吓得够呛,赶忙跪下:“不敢泄露机密。”

……

李福再去送东西时,才知道郡王所在的部队已经紧急开拔,替换戍边将士。当时就眼前一黑,差点昏倒。守着营门的老兵感慨:“好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仆。老东西,你别害怕,知军是他家的故交好友,现在很照顾他呢。”

李福赶忙把带来的东西分赠给这些守门老兵,轻装简从的鞭鞭打驴,狂奔回去。

童贯和高蜜名义上是兄弟,实际上每次见面都要为了要不要禀告经略相公而吵一架。

童贯只想禀告,保全郡王的性命。高蜜一心百依百顺,郡王说不就不。

这日吵着吵着就动起手来,厮打厮扑在一起,滚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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