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好不好笑?还能在哪?我的心就在这。”
林逆涛笑着,抬手往姜铎的左边胸口画画圈,再收紧胳膊顺着他的手臂摸索到了掌心,轻轻摩挲当间的疤痕,诚心歉然:
“我也很想你,对不起,我又回来晚了。”
“能回来就好,平安无事就好。”姜铎把人箍紧,像是箍住自己离体的一部分,唇齿黏合表达着思念,声音有些激动的絮絮叨叨,又重复了一遍,“涛儿,我想你了,真的想。掐着表让我再腻歪一分钟,乖乖张嘴,让我尝尝味道变没变。”
“早变了,喝醋都喝馊了,你别!别亲那~~痒~~”
“哪儿馊?哪里会馊?再胡说咬你啊,涛儿~~涛儿你怎么这么香?”
被心念里熟悉的重量抵到墙上,黑夹克蹭了一脊背的白灰,窒息又炙热绵长。
腾出一点拥吻的间歇还得静听心音搏动数着秒,林逆涛给自己宽容了五分多钟才舍得抬手推开他,两眼雾蒙蒙,灼热又不无可惜的轻声道:
“姜~姜晓堂~~再亲真得出事,等明天回家行不?你先起开,你带着咱儿子照片没有?我想看看。”
姜铎已经气喘吁吁,稍稍远离用鼻尖蹭他鼻尖,看着他笑,“干吗?怕认错小孩啊?”
“我自己刨出来的我能认错!?”林逆涛凶巴巴的吼他,再稍稍弓腰用手比到自己腿旁边:
“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也想他们,想看看我不在家这大半年里小草墩能长高点了没有,他俩被你饿瘦了没有?”
“我能饿着他们?”姜铎重新竖眉毛垮下脸,不高兴就弹他脑瓜崩。再捧起宽大的手掌箍住他后脑勺,手指揉绕到层叠细软的亚麻白里面,让两人额头抵着额头,看着他认真道:
“乖,明天回家看,林逆涛,欢迎回来。”
等不及明天了,林逆涛心底蒸腾起暖烘烘的热流眼锋却渐渐深沉凌厉,抬手也按到姜铎的眼角边,手臂与他的手臂交叠成誓言的十字,往前一凑身躯重新抵紧,把人脑袋又按回自己嘴上,贪馋的用舌尖去勾他口唇齿列处泌出的浓甜。
“姜晓堂我回家了,平安无事,但我又回来晚了,对不起……咱俩就再亲一分钟,就一分钟,我数着秒……”
不多不少也就正好半个小时吧,腻腻歪歪的两人才从黑暗处钻出来,抹嘴整平衣领拍干净衣服上的灰,擦掉黏腻,重新站到路灯底下,平复情绪平常心平常步伐的往警员宿舍楼走。
互帮互助的两人一路上团结友爱,充分体现了良好的师生战友情谊,只是彼此间流转的私密耳语不怎么良好,甚至污黄三俗,凑近一听全是口口。
林逆涛边走边说:“把你身上那件外套还给我。”
姜铎一愣,讪笑着挠挠头:“穿你衣服打了两场球是有点臭,但今天太晚了就别洗了,明天拿回家再洗……”
林逆涛莫名看他脸不红心不跳,张嘴放黄腔。
“洗它干吗?我留着垫枕头底下呢,往后还得有俩月一周才休一天假,一天天的只让看着不让吃,吃了就拿不到培训合格证,我总得找件能哄我睡觉的吧。”
姜铎故作震惊夸张的往旁边一跳,赶紧把身上那件袖筒有点窄下摆也稍短的宽松版运动外套脱下来,随便一叠塞进他旅行包里,物归原主,却难以置信的瞪着原主:
“涛儿你变态,你想拿它干吗?你就这么馋我身子?每周一整晚都喂不饱你……”
“我变态?”
林逆涛认真地搀着他,像是在做好事搀扶一个行动不便的糟老头,步子都不敢迈太大,实际上托着他手肘的指头却在用劲儿勾他,按出青印,先疑惑地两眼望天声音细不可闻:
“奇怪了~~锁在咱床头柜里的猫耳朵猫尾巴蕾丝围裙绒毛手铐,是我网购的呀~~?”
再眉目一挑笑容满面的恐吓:
“姜晓堂,再敢说我变态回头我就把你的某宝昵称换成姜老师,地址改成政法大道州局六楼或者青阳山警校,让你们路支队也看看你八小时外的作风有多豪放,口味有多重……”
“你敢!”
炸了毛的姜老师眉毛竖起来,一边就手偷拧他屁股一边满脸亲切正直的和路过的学员们点头打招呼。
越靠近生活区,院墙外灯、楼顶灯、行道灯就越来越密集,四周亮亮堂堂。
一路上遇到躲在外面给媳妇女友甚至小宝宝打电话的、看书闲聊的、健身跑圈的学员们也越来越多……
偏偏两人还十分惹眼,几乎所有与他们擦身而过的,都会盯着奇装异服还染发的林逆涛上下打量,所以夫夫俩莫名就开始互怼谁更变态这件事,姜铎只敢表情严肃的认怂服软,小心翼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