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蝙蝠侠向来讨厌别人干涉哥谭的事情，即使只是偷听也不行。
克拉克：“…………我的确知道。”
他声音里的激动冷却了一点，之前布鲁斯的所谓【特别的计划】让克拉克知道，这次布鲁斯的举动未必是出于他想的那种。
果然——
“还记得abo吗，卡尔的世界。”布鲁斯看着前面的路，头也不回。
克拉克：“记得。”
那大概是他去过最好的世界，也是最差的世界。
好就好在克拉克在那里和布鲁斯之间的关系是被所有人误解的，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情侣，他可以和布鲁斯睡一张床，一起行动，他甚至还当过布鲁斯的omega，怀过布鲁斯的孩子，虽然只是假怀孕。
但坏就坏在那个世界他看到了自己和布鲁斯最坏的结局，看到了一个发疯了的偏执的同位体，同时还收获了一个蝙蝠侠作为自己的情敌，虎视眈眈的盯着应该属于自己的布鲁斯。
好坏参半，加上蝙蝠侠这边还和那个宇宙建立合作，他们很有可能还会不定期回去，克拉克对这个世界记得格外明显。
不过……“这和小丑、双面人的越狱有什么关系？”克拉克不是很懂布鲁斯的意思。
布鲁斯也没指望克拉克懂，直截了当：“双面人可能是个omega。”
克拉克：“…………”
克拉克：“omega！？”
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毕竟abo世界他们都去过了，克拉克还不至于不知道这个，但问题不在于双面人是个omega这件事情，而在于为什么双面人是个omega这件事情。
拉奥！难道是因为他们穿梭平行宇宙导致空间裂缝把那边的规则漏过来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克拉克简直觉得头皮发麻。
毕竟一个双面人都够受的了……不对，或许不止一个双面人！
“小丑难道也是……？”克拉克想到了那天的烟花雨，语气艰难：“他是不是也是omega？”
“不能确定。”对此，布鲁斯只是这么说着。
……
老父亲们的担心，小柯克暂时还不知道，这只小小的团子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地板上面玩乐高，转头就看到了父亲带着一只小记者大半的超人朝着卧室走去，步履匆匆。
这只小团子把头扭了回来。
超人就是克拉克肯特这件事情在小柯克这里算是掉马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小团子接受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毕竟超人是被布鲁斯韦恩资助的，而超人作为克拉克的身份也是被布鲁斯买下来的小记者，那么不管是超人还是克拉克肯特这个人都是布鲁斯的所有物。
之前小柯克生气只不过是因为克拉克莫名其妙的怀了小孩，还好像不是父亲的孩子，小小的团团认为克拉克背叛了布鲁斯所以才生气。
但现在没什么感觉，毕竟怀孕是假的，背叛不存在，那么只要是父亲的所有物，小团团才懒得去管克拉克的身份是什么。
反正超人他现在的确打不过，但只是□□方面，如果小柯克想，他还有两个壳子，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精神方面的打击，到时候万一克拉克背叛了他的父亲，小柯克少不了要找他算账。
不过不是现在……
小团团面无表情的摆弄着手里的乐高，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新堆出来的布鲁斯韦恩，讨要奖励一样的看向了一边的阿尔弗雷德。
管家侠很给面子的摸了摸这只奶团团的小脑袋：“小少爷做的很棒！”
小柯克满意了，拍拍自己的爪爪，从地上站了起来。
从平行世界回来之后，这只奶团团明显自主意识比之前更强，像是之前，他根本不会做出这种讨要奖励一样的动作，对于一边站着的阿尔弗雷德也多数会直接无视掉，更别说现在的举动了。
没错，现在的奶团团想要去找父亲看看他的杰作。
这只奶团团根本没有所谓的除却战斗以外的别的意识，他的小小的脑袋里除了战斗以外，别的东西都是在到达韦恩庄园之后才慢慢衍生出来的。
布鲁斯为了小孩子的心理健康，自从小柯克回来之后收敛了不少，奶团团一开始就被克拉克带着，后续转手给杰森带，经历过的一些事情都很单纯，自然不会思考别的乱七八糟的什么。
实际上如果换成别的任何一个哥谭的小孩在这里，面对的小柯克同样的处境，他绝对不会选择去敲布鲁斯的门。
因为布鲁斯是和克拉克在一起的，两个大男人，孤男寡男在卧室里，能发生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但小柯克一点这个想法都没有，单纯而没有顾虑。
如果不是管家侠在一边的情况下，他真的就去敲门了。
但阿尔弗雷德拦住了这个小小的崽崽：“老爷和肯特先生有些事情要处理，小少爷现在可不能去打扰他们。”
奶团团回过头来，蓝色的大眼睛看向阿尔弗雷德，里面带着一丁点不是很明显的疑惑。
管家侠回应了他一个摸摸头。
小团子立刻懂了——这大概是父亲的意思。
毕竟克拉克是超人，父亲作为超人的资助人总是要处理一些超人闯祸之后的事情，这大概就和他不小心用触手打破了杯子，然后找父亲请罪，却被父亲抱起来安慰，然后处理后续差不多。
虽然小柯克并不觉得克拉克有什么值得安慰的，但这并不妨碍小柯克从自己的角度理解这件事情。
认真的团团停下了他准备去敲门的动作，转而开始看向周围。
说实话，家里可以玩的东西很少，布鲁斯虽然在学着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但是他毕竟是在学，而且小柯克的情况和别的人也不一样，适合别的小孩的，未必适合小柯克。
八岁一般来说是能够上学的阶段，但是小柯克的个子实在是太矮，看起来没多大一点，加之在九头蛇的那些道德观的缺失，自主意识的匮乏和对父亲格外异样的关注，这都在阻碍小柯克去上学。
而也因为这些，除却作为罗宾，本身就自带小团子好感度的杰森，小柯克也没办法，并且抗拒拥有其他的同年龄的朋友。
可以说现在除非再来一个类似于杰森这样自带好感的存在，或者说和小柯克精力差不多，个子差不多，能勉强玩得到一起，不至于被小柯克失手弄伤的人，小柯克才有可能交到朋友。
但问题是这样的人是很少的，前者根本概率等于零，后者比前者几率高一点，但就算是有，布鲁斯也不可能把这样的一个人放进韦恩庄园和他本身就很危险的小儿子待在一起，所以小柯克有朋友的可能性，基本全部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但小柯克本身不觉得有个朋友有什么好的，或者说，他自己根本也就没有这个概念。
可无聊也是真的，毕竟小柯克和之前的自己还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刚来韦恩庄园的时候，小柯克完全可以一整天都处于待机状态，毕竟这很正常，要知道在九头蛇，他经常各种或者自主，或者被迫的待机。
可现在到底自我意识觉醒了，虽然觉醒的不多，但是对于小柯克而言，觉得有些被闲置也是不可避免的。
毕竟他不是真的小孩，或许有父亲的时候他能安静下来保持乖巧和正常，但父亲有事，小柯克稍微因为意识觉醒被挑起的一点点想法，就有些作祟了。
但不是现在。
毕竟过几天布鲁斯还有一个宴会要开，届时他和克拉克都要去，阿尔弗雷德已经提前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所在父亲开宴会之前的这几天，小团子不会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
默默的想着这些，小柯克把刚堆好的布鲁斯韦恩的乐高推远了一点，又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堆父亲雕像的举动。
但很显然，这一次他没能顺利的一次性结束，因为就在这只奶团团堆乐高堆到一半的时候，韦恩庄园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当金红色的属于钢铁侠的战甲毫无预兆的落在韦恩庄园的内部的时候，直对着大门的小柯克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但他没有动手，因为这个奶团团看到了从战甲里面走出来的托尼斯塔克。
这个家伙显然不觉得自己突然的闯进别人家有什么不对，随随便便毫无预兆的就飞近了韦恩庄园，而且一进来就直接自觉的走进了屋子里。
简单的扫视一圈之后，他的视线落在了一大堆乐高小方块里面的小柯克身上。
“柯克韦恩？”托尼走过去看了看旁边堆好的布鲁斯的乐高，蹲下身来看着这个奶团子。
面对小孩子，他的语气难得的耐心：“你爸爸呢？”
小柯克认识这个男人，知道他是父亲的发小，所以此时的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
至于说托尼斯塔克询问的父亲……
小柯克想了一下，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父亲在卧室。”他一顿，又补充：“和克拉克一起。”
托尼：“…………”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合一~三更马上就来！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