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容推开门,先是看了眼玉流雪缠着纱布的手臂,然后才看向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冷漠地说:“小伤,现在就可以走了。”
两人平行坐在出租车上,玉流雪能感觉到陆婉容频频看过来的目光,只是此刻,她正在谋划如何勾引陆婉容。玉流雪完好的右手按在左臂上,问系统:“你听过美人计吗?”
系统:“听过。”
玉流雪又问:“那你见过吗?”
系统:“……”请开始你的表演。
时隔一个多月,陆婉容再次回到她和傅榆的婚房,看到熟悉的花草布景,心情不免有些复杂。玉流雪站在她身边,“你都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过了。”
“都是要离婚的人了,还回来做什么。”
一前一后进入客厅后,玉流雪艰难地脱下外套,重复道:“也是,都是要离婚的人了。”
“今天时间不早了,你就先在家里住下吧。”玉流雪扬了扬包得像个粽子似的手,道:“你知道的,我现在开不了车。”
陆婉容立刻想拒绝,事实上,从那天冲动的和玉流雪发生关系到现在,她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面对玉流雪。
她守了一辈子活寡,除了傅榆以外,没有和其他人谈过恋爱,也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陆婉容拿捏不准,事后玉流雪需要自己像电视剧里一样轻言细语地哄她吗?应该不需要吧,她那么骄傲,说不定恨不得把那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说到底还是因为自己美色当前一时昏了头,才造成了如今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
“我们也好久没有聊过了,今晚我们好好谈谈吧。”
离婚是大事,确实需要好好谈谈。
陆婉容同意了。
陆婉容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放在房子里,陆婉容转了一圈,不由得触景生情。
玉流雪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天气渐渐转暖,所以她穿得也特别清凉。陆婉容看了一眼,表面清心寡欲地说:“在哪儿谈。”
实际上心脏跳得厉害。
脸庞又升起两分热气。
玉流雪随手拉了一下外套,却不经意露得更多了,“房间。”
陆婉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朝玉流雪看去,她白皙尖细的下巴,优雅的天鹅颈娇媚可人。尤其是肩头的那抹白皙,沾着一点点没有擦净的水珠,湿润晶莹的模样像极了那晚她在床上喘息着流的香汗。
再次变得口干舌燥。
玉流雪勾起嘴唇,她打开房门,“我记得这栋房子里里外外都是我们俩一块儿布置装修的,你最喜欢白玫瑰,所以常把它摆在显眼的位置。”
白玫瑰的位置没有变,中间却又被人添了一束红玫瑰。
那抹红格外耀眼,陆婉容不知不觉地想到床单上的一点鲜红。
心跳又快了不少。
陆婉容垂下眼,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
玉流雪脱了鞋坐到床上,陆婉容想着事情,一时没有察觉,也下意识地跟着玉流雪上了床。
周围突然安静得过分,陆婉容一回神便瞧见玉流雪那道亮晶晶且饱含期待的眼神。
“在想什么?”
“没什么。”
都已经上了床了,若是现在下去,倒显得她太刻意了。陆婉容僵坐在玉流雪对面,玉流雪身体一动,肩上的衣服又往下滑了滑,陆婉容脑子一炸,眼里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了。
玉流雪拿捏着尺寸试探地靠近陆婉容,道:“婉容,你洗手了吗?”
“洗了……”
“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