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叔爷爷说完这句简单却内涵丰富的话,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也不管诚承熠的小细腿能不能跟上。
叔爷爷带着承熠乘坐飞车,飞到了海上,就在承熠眯着眼睛,努力寻找目标地点的时候,飞车开始变形,并迅速向下移动。
转眼间,飞车就悬停在了一只庞然大物面前。
“这是……潜艇?”承熠不是很确定的问道。
对于潜艇来说,这货体型也有点太大了。
“不是潜艇,是飞船。”
叔爷爷很淡然的纠正道,仿佛潜艇和飞船的差距只是一点点,承熠认错了很正常。
海里藏着这么巨一只非常规飞船,有内幕啊!
承熠紧紧闭上了嘴巴,谨遵“不该问的别问”祖传做人原则。
叔爷爷的余光瞥到承熠的动作,嘴角微微抽动——他在满意的笑,小丫头这份泰山崩而色不改的镇定很不错。
飞车穿过一面奇妙的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微光墙,安安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上。
叔爷爷迈步下车,承熠压着满肚子好奇紧随其后。
一名穿着深蓝色制服的中年男子虎虎生风的赶来,对着叔爷爷敬了个军礼。
然后就默默的在前面带路,半个字也不说。
这就是和平维护中心的工作人员了,他们向来神秘,来无影去无踪,被广大人民群众亲切的称为和平使者。
承熠以前只听说过,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活的和平使,好想好想求合影……
静静的坐电梯,静静的穿过几道守卫重重的门,承熠看到了一个手脚被绑,脖子上还戴了项圈儿的人挂在半空中。
那人紧闭着双眼,听到门打开的声音都无动无衷,仿佛一具平静安详的尸体。
穿着深蓝色制服的和平使用眼神向叔爷爷发出询问,叔爷爷微微点头。
几乎同时,那个装死的人就抽搐着活了过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承熠丝毫没有准备,吓得大叫了一声:“我x!”
叔爷爷、沉默的和平使以及那个还在抽动的戴项圈的家伙齐齐向承熠行注目礼。
叔爷爷:我刚刚没有夸过承熠!泰山崩而色不改不是我说的。
和平使:这个小姑娘的口头禅和我一样。
戴项圈的家伙:继续在抽动的余波里荡漾……
承熠清清嗓子,指着戴项圈的家伙吼:“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小学老师谆谆教导过,柿子要挑软的捏。
戴项圈的家伙毫无畏惧的冲承熠发出鄙视的哼声!
承熠(⊙x⊙):太没有做笼中小鸟的自觉了。
“就是他在你乘坐的直升机上做了手脚。”叔爷爷指了指戴项圈的家伙,围笑着说,“你可以随意处置他!”
从承熠爷爷起,他们这一脉就不爱走寻常路,他对承熠的接下来的举动表示很期待。
承熠顿时瞪大了眼睛。
遇险时的委屈害怕,还残留在脑海里没有消散。
而此时此刻,始作俑者就在眼前,他还被绑着不能动。
在气愤作用下质壁分离的承熠走近了,拿拇指和食指捏起项圈男的下巴,阴测测的质问:“我根本不知道你是老几,你却想把我摔成番茄酱?为什么,嗯?”
不说清楚别想走!
一个钢铁直男被一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捏着下巴,自尊心是很受伤的。
他稍稍用力挣扎,下巴就从承熠的指尖抽离了。
啪!
戴项圈的笼中小鸟脑门儿挨了一巴掌。
啊呜呜呜呜呜呜……
一串哀嚎声响起。
承熠抱着手,眼睛里蓄起蒙蒙水雾。
“你的脑门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他喵的这么硬!疼死你姑奶奶我了。”
“说了你也不懂。”戴项圈的小鸟他一脸张狂,蔑视的看着承熠评价道,“愚蠢的人类。”
“我是愚蠢的人类,那你是什么?”
承熠疼得面部表情扭曲,恨恨的反问道。
手脚被绑,飘在半空的项圈男努力抬起头,神经病似的笑着说:“iamgod.”
叽里呱啦的话承熠没听懂,她拧起了和总裁爸爸如出一辙的小眉头。
倒是叔爷爷和那个沉默是金的和平使都听懂了,他们对视一眼,默默的交流了一下想法。
项圈男盯着“愚蠢”的承熠,继续叽里呱啦。
“ourarmyisready.”
“andwewillretakeourworld.”
承熠退后两步,不懂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