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委屈(1 / 2)

而高盛自是明白老父亲心中所想,这会儿也踌躇着找理由道:“萧大人,不如还是不去了,一道去前院喝口茶,正好在下也有问题想请教,劳烦萧大人多多提点。”

“且将手上的事办好办漂亮再论其他,”萧长颂轻轻扫了他一眼,眼眸淡漠清冷,“你坐在这等位子上,还口口声声要我指点,怎的,你这工部尚书的位置是要拱手让与我了?”

高盛被堵得脸红,性子本就不圆滑,这会儿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萧长颂又偏头看了一眼身后老远处的江城,对高家父子道:“你们问问江大人,现下是去,还是不去。”

被点到名的江城,回想着方才陆氏那一声质问,又想起之前答应了萧长颂什么,如今听他当着官位皆比他高的众人面前这样点名询问,明显感觉到了他细微的怪罪讽刺之意。

他汗流浃背,却也只得背着高家父子的意道:“去,得去。”

高家父子一听这话,立刻朝他看去,面容颇为不善。

这不知从哪儿来的什么人。

为了讨好萧长颂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毫不顾忌他们高家在此事的尴尬之地!

江城顶着高家父子的眼刀,有苦说不出,只能低着头一路随着众人前往花厅。

而花厅内,已是剑拔弩张之状,江洛儿一言不发,陆氏则偏要逼问个什么出来:“就算你装哑巴,那也是没用的!今日你必得给我说出这个人的名字!这什么瞻远,这男人到底是谁?”

“瞻远是我的字,你说的男人是我,江夫人。”

男人淡漠清冷的声音响起,在场所有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地往门口看去,只见一男子着了身云海纹锦素袍,黑发由玉冠束起,清冽淡雅,不失贵气,更甚是那一股子疏远与强烈气场,使人见着了过了好些一会儿才注意到身旁的高老太师与高盛等人。

在场许多女眷都未见过萧长颂,不知他是谁,而见过萧长颂的女眷面色都有些惊讶,继而慌张地站了起来,而不管是见过的还是未见过的,都被萧长颂的这句话震了心神。

江城则一个箭步上前拉着陆氏:“你可知你到底在干些什么?!”

陆氏被这场面弄得不知所措:“老爷……这……”

江城一把夺过陆氏手中的姻缘符,连道:“你当真是糊涂!我之前与你说过什么?让你莫管洛儿的婚事!是因萧大人早就与我说好了,两人的生辰八字我都叫人去合了遍,算是已经定好亲了,怕你声张是非才未说!你可倒好……”

“定了亲了?”

“竟是已经定了亲了?”

……

江洛儿顾不得现场的一片暗动的骚乱,只愣愣地看着萧长颂:“三哥,你怎么来了?”

萧长颂浅笑着,慢声道:“你可记得之前你与我说,朝中传高小大人是个品茶高手,你馋这高府的茶馋了许久,今日这高府的茶可好喝啊?”

江洛儿一听这话,就知萧长颂已知全部的事了,刚想说两句什么,他的大手已轻揉了她的发,只听得他轻叹,声音温和至极:“委屈你了,接下来交给我罢。”

此话入耳,江洛儿的眼眶顿红。

此前,就算陆氏再怎么偏心怪她、广平侯夫人撒气辱骂她,无数人看她的笑话、看她今日这般被糟践,她都没有退后一步,更别提流泪了,可眼下他来了,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他又这么一说……

江洛儿低垂着头,眼泪直直地掉了下来,又怕被发现,赶忙用袖子抹了去。

萧长颂哪看得她这个样子,面色更差了些,心疼之意都快从眼里溢了出来,沉着声:“来。”这样说着,继而将洛儿带至一旁,那旁坐的是一中年妇人,穿戴富贵,举止端庄。

“叔母,待会儿请多多看抚这孩子,今日恐是被吓着了,还得寻个大夫找个地儿让她歇息着。萧某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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