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1 / 2)

黄药师冷哼一声,四周温度下降,握住她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晏近缩缩肩头,老老实实地让他拉起来。

她一站定,他指尖微微动了动,就毫不迟疑地抽开手。

一件绒毛披风落到她身上。

“给我一个理由。”紧绷绷的表情。

晏近回不了神,仍在留恋刚才他手心的炽热温度,不是说不想见到她吗?怎么又见面了?但是,不明白不妨碍她的开心,她试着去牵他的手,黄药师手一缩,嘴唇抿成直线,冷峭似刀锋逼面来,“说。”

晏近无可奈何,认真从头思考,什么理由?什么样的理由?为了什么的理由?啊,难道是因为她没好好练功退步了?黄药师不悦地提醒道:“约法三章。”

不许到屋外过夜,不许到处乱睡。

晏近怪委屈地道:“是你说不想见到我的,我如果在屋里睡了,碰面了不是我的错吗?”讨好地朝他笑笑,“我有自己练轻功的,白天都有练。”

黄药师几乎抓狂,他故意抑制自己不去看她,算是小小冷落一下,虽然还是牵挂着她有没有吃饱,睡得好不好,有没有着凉,会不会想着自己,仅仅是一天一夜就心神不定,想着临走前她吃惊的眼神,迟疑着要不要哄下她。

他烦躁地去找周伯通晦气,回来后终于忍不住想顺便“碰巧”经过她练功的地方去,谁知却见不到人影,意外之下,问人才惊觉她都不回屋吃饭,飞奔到她卧室,也是枕冷衾凉,毫无暖气,一颗心顿时沉没于冰山中。

难道她又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这一去,人海茫茫,她又毫无自保能力,几时才是重逢之日?

他一个下午搜遍全岛,确定没人离岛,船只未失,才稍稍安心。

也不知是心痛还是焦虑,恼怒还是着急,以为她离开了时那种瞬间剧烈的波动,让黄药师胸口发疼不已。

结果不是失踪,居然是因为曲解他的一句话。

那么他的担忧操心失控算什么?简直就是笑话!

晏近没有看到他冷厉的表情,只是专心地去拉他手。

黄药师还想闪开,莫名地心中一软,任她牵住手,面上仍是不解冻,道:“下次不许这样想,就算我说暂时不想见你,也不许不遵守约定。”如果找不到了怎么办?如果晚一点才发觉怎么办?如果再有下一次,黄药师眸中冷光一闪,有种再三考虑后将人锁起来的冲动。

将人带回屋里,又监视她喝碗骨头炖瓜汤,洗个热水澡,黄药师才离开。

人一踏出门,面上顿时冷得可刮下冰霜来,岛上的人,又得清理一批了,居然这样大意不细心。

眼里有一丝困惑。

找到人的刹那,好想狠狠抱住她,大力摇晃,问她为什么要来出惊魂记,又想什么也不问,只要她还在这里还对着自己笑就好。

这样在乎,不太对劲。从头到脚都要操心,化身百忙保姆?

以前蓉儿再怎样闯祸,他都是一笑置之,纵容宠爱,因为她聪明过人,只有她欺负人的份,所以才不担忧只宠她娇惯她吗?

因为,如今的这一个,太过笨手笨脚,不管不行吗?

晏近一觉好睡,坐在床上,伸个长长的懒腰,嘴角翘得高高的。

昨晚黄药师亲自去逮她,又送她回来,还盯紧她至入睡,和以前一样,是不是代表他不再生气了?

早餐是黄药师的手艺,晏近一边吃一边呵呵笑,打从骨子里欢喜。

不过,等她自动地练了半天功夫,自觉小有进步后,还是没见到他一抹衣角更别提本尊。

难道不是和好了?她困惑万分,待她如同从前细心,有生气的人还那样做吗?他是不想见她,还是一时走不开见不了而已?

晏近换过衣裳,最近她不知不觉间已将变式服调换成最贴身的内衣,外头都是穿着按照黄药师品味运送来的款式,整整四大箱,春夏秋冬装俱全,她最喜简洁易穿的,当然,有时,很经常是他帮她配搭对应的外套夹袄大氅之类的,至于首饰,她从来只用条带子束发,其他全部装在盒子里塞入床底。

黄药师会在什么地方?

寻人她最厉害了,没有她找不到的人,尤其是占据地利,有花木的地方就是她的地盘。

晏近傍花拂叶,穿过迷宫似的小径,柳暗花明,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白色花丛,重重叠叠,宛似一座白花堆成的小湖,之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晏近心中一动,缓慢走近,果然那白花是座石坟,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墓碑,她站定不动,痴痴地看着佳木葱笼,异卉烂缦,伸出手轻轻抚着那行字,桃花岛女主----冯氏埋香之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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