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着一堆的话想要跟怀中这个人说，可正是想说的话太多太多了，争先恐后，反而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宾客们没有催促，善意地在座位上等待。
“我爱你。”终于，徐斯奕在他耳畔低声说道。
许乔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回拥住这个人。
“嗯，我也是。”他闭上眼，笑了起来。
仪式结束后，这对新人和宾客移步美泉宫。
奥地利官方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宴。
在富丽堂皇的宫殿中，宾客们享用着佳肴和奥地利的美酒。一个接着一个过来给这对新人祝福、敬酒。
知道许乔酒量不行，前来敬酒的徐斯奕一应揽下。
也不知道热闹了多久，等回到提前安排好的住处，已经快到凌晨了。
徐斯奕喝的有点多，许乔把他扶回来坐到沙发上，看他眼神有些对不上焦，泡了杯茶放在他手边嘱咐喝点醒酒，紧接着走进浴室放水准备洗澡。
太晚了，洗完澡就该睡了。
等浴缸半满，摸了摸水温刚好，许乔走出去，发现徐斯奕还呆坐在原地，那杯茶放在手边动也没动。
在他身边坐下，许乔摸了一把他的脸，有点烫。
徐斯奕视线怔怔地落在他身上，跟着他的身影移动。
许乔端起茶杯，递给他：“怎么不喝？”
徐斯奕望着他，然后说：“我爱你。”
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生怕许乔不知道话的两端对象是谁，他又强调：“我，你。”
圈住茶杯的手指紧了紧，许乔低低“嗯”了一声。
徐斯奕缓缓将视线移到杯子上，沉思了片刻，嘴角漾开一个笑容：“要乔乔喂。”
“……”
将杯子凑到他嘴边，可徐斯奕并不张口，目光落在他唇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落在许乔唇上摩挲：“要这里喂。”
许乔看他一眼，有些怀疑这人是不是装醉。
可看他明显眼神迟滞的样子，许乔顿了顿，还是仰头喝了口茶水凑到他嘴边。
徐斯奕乖乖咽下渡进口中的液体，眼睛很亮，像个餍足的小朋友。
等一杯茶水见底，许乔放下杯子，说道：“你身上还有酒味，去洗个澡。洗澡水放好了。”
说着，就要站起身。
“乔乔酒量差。”在许乔起身的时候，徐斯奕从后面抱了上来。
醉酒的人身体都好像比往常沉一些，许乔差点被他扑倒在地上，勉强稳住脚步，许乔转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徐斯奕。
“嗯？”
“我喝了很多。”他的话似乎有些前言不搭后语，身上冒着酒气，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微醺的醉人意味。
许乔耐心应着他的话：“喝了很多。”
“能把你吻醉吗？”在许乔诧异的目光中，徐斯奕头低下来，话语淹没在唇齿中。
脚下到底没稳住，许乔被他压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徐斯奕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像是真的要把酒意传递过来一般，吻得很深、很深。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了这个吻，许乔抬起胳膊遮在眼皮上，微喘着气，脸泛上点红晕。
“味道怎么样？”徐斯奕呼吸平稳，凑到他耳边问。
许乔放下胳膊，目光落在对方脸上，平复完呼吸，面不改色地回答：“还可以。”
“那就是不够好。”徐斯奕说着又低下头，顺着唇缝重新吻进去。
热烈得让人有点难以招架。
分开时，两人呼吸急促，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结果徐斯奕用鼻尖蹭蹭他脸颊，说：“我要洗澡。”
说着就从许乔身上起来，脚步不稳地往浴室走去，嘴里还口齿不清地念叨：“身上有酒味，乔乔不喜欢。”
许乔：“……”
担心这喝醉了的人能不能好好把澡洗完，许乔擦掉唇角的水迹，起身跟了上去。
走到浴室门前，就看到徐斯奕衣服鞋子也不脱，直接想跨进浴缸。
许乔连忙拦住他。
徐斯奕不解地看过来。
许乔抿了抿唇，给他解开西装扣子，脱下外套后，轮到里头的衬衫。
等上半身脱完了，许乔说：“裤子自己脱。”
谁知道徐斯奕动也不动，目光看过来，也不说话，视线里头的意思不言而喻。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许乔手指蜷曲又伸张，认命地去解他的皮带、拉下拉链。
“抬腿。”
“穿这个凉拖。”
他吩咐一句，徐斯奕就听话照做一句。
许乔把衣服搭到一边，徐斯奕的视线停在他身上一直没有离开。
“别看我了。”视线避开，许乔指指浴缸：“进去吧。”
徐斯奕肩宽腿长，身上一层恰到好处并不夸张的肌肉，喝醉的时候体态也好，腰背挺直，现在那儿大方地展示身体，像是要去拍什么不可描述杂志的封面，充斥着性感的魅力。
他跨进浴缸里，继续望着许乔，眼神中的炙热几乎要将身前人的皮肤烫伤。
“别看我了，洗澡。”许乔又说了一遍，挪开视线，垂着眼睫转身就想走。
徐斯奕摇头，低声道：“帮我洗。”
许乔立即拒绝：“自己洗。”
“喝醉了，洗不了。”徐斯奕理所当然地说。
许乔沉默了一下，再次审视着徐斯奕的脸：“真的不是装醉？”
徐斯奕望着他，视线直白、灼热，坦荡大胆的样子确实跟平时清醒时带着点克制的样子不同。
两人对视安静片刻，许乔才挪动脚步，走过来，按了一泵旁边的沐浴乳往他身上抹。
还没抹两下，徐斯奕捉住他的手。
热气氤氲，水流波动。
“帮我洗。”他说。
“徐斯奕，不要太过分。”
许乔话音刚落，徐斯奕凑过来，脸挨在他脸上蹭了两下，用带着热气的声音说道：“对不起，可是，特别兴奋，好喜欢你……”
道歉总是来得这么迅速。
“热，想亲你，好爱你……”
告白来的也是这么迅速。
没有章法地吐露着直白的感情和欲望，许乔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闭上眼，像徐斯奕要求的那样。
徐斯奕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他拉进浴缸。
望着自己彻底打湿的礼服，许乔扯了扯嘴角。
徐斯奕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嗓音低沉带着笑意，用宣判的语调说道：“乔乔也想了。”
身上的衣服都被淹湿，黏在皮肤上变得沉重起来。
徐斯奕手指落到他衣领：“衣服湿了。”
喝醉了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吗。
许乔微微失神，剧烈地喘着气。
水花溅出，身后徐斯奕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温柔又带着严苛，不断在耳边催促：“说你爱我，说你想要我。”
他的话语强硬、不留情面，让许乔眼角沁着水迹，断断续续地重复。
“爱……爱你，想要……”
……
第二天醒来时，浑身都没力气，手指都像灌了铅一样抬不起来。
许乔睁开眼，思维还有些迟滞，余光有身影走进来，他看过去，就见徐斯奕正端着早餐走来。
看到许乔醒了，徐斯奕笑道：“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说着将早餐放到桌上，嘴角的弧度就没下去过。
许乔看着他，心里就有那么点不平衡。
明明同样是折腾了一晚上，对方看上去神清气爽，而自己却腰酸腿疼，身心疲惫。
徐斯奕凑过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老婆，新婚第一天快乐。”
见到许乔脸色不对，他赶紧改口：“老公。”
许乔面色不善。
徐斯奕知道昨晚太过，许乔有点不高兴了，非常诚恳直接不拖沓地认错：“对不起，我昨晚喝的有点多了。”
对不起，下次再继续。
（4）一线磕糖人
cp磕到最后，留下的都是姐妹情。
自打许乔和徐斯奕结婚，两人偶有矛盾的粉丝渐渐有了融合趋势。
从一开始冷眼相看，你嘲一句“你家斯奕高攀我家乔乔”，她骂一句“你们许乔在蹭我们家斯奕热度”，到握手言和，你一句斯奕大嫂我一句乔乔大嫂亲亲热热喊了起来。
两人结婚的日子也被双方粉丝定为友好团建日，老粉们会在这一天来个聚会。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前夕，两方粉丝定了个别墅轰趴馆。
当晚许乔的粉丝先到了地方，见其他人还没到，就先聊开了。
在座的都是老粉，最爱干的事就是回忆往昔。
一位打扮青春靓丽的女生说道：“我是乔乔刚出道就粉上他的，那会儿才刚上大学，现在都工作了。当时就是单纯舔颜，别人说花瓶不花瓶的也不在意，哪知道他能走到今天啊。”
说出去，官媒都能称赞他一句德艺双馨的艺术家，早站在娱乐圈金字塔顶端。
另一位短头发女生耸耸肩：“别提了，我原本还是乔乔黑粉呢，真情实感骂过，后来……真香。”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忍不住笑起来：“锦儿那扮相一出来我就不行了，这么好看的人哪舍得再骂啊！当时看着定妆照，心里都扑通扑通跳。”
旁边人接道：“那组红衣定妆照到现在还在我收藏夹躺着呢，真的太好看了，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有人睁眼说瞎话说不好看。”
“说到乔乔美照，最让我意难平的就是他给管菡当替身，那个孟萱仙子的扮相真是美到窒息。”
这话引来了不少人赞同。
“是啊，可惜当时流出来的图都是偷拍的，一点都不清晰，委屈舔屏。”
有姑娘讶异开口：“嗐你早说呀！我这儿有私家珍藏的孟萱仙子美图！绝对高清晰！”
周围的人耳朵全都支过来了：“？？？你怎么会有？”
她眨眨眼，神秘地说道：“我哥在《聊将》剧组待过。”
众人就悟了。
“快分享一下！”
她拿出手机，翻出珍藏的相册，伸到众人跟前。
众人看向屏幕，顿时眼冒泪花。
照片上的女人神清骨秀，白裙胜雪，那张脸找不到丝毫瑕疵，眼睛看向镜头澄如秋水，真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本仙。
“心脏暴击，姐妹分享一下，请你喝奶茶！”
“我一直觉得乔乔穿红色最惊艳，看了这张我动摇了，根本无法抉择啊啊啊。”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乔乔穿什么都好看！”
“我觉得以后电视剧电影不可能有比这个更美的反串了。”
“我还是《聊将》书粉啊，孟萱仙子真是意难平，这个角色要是由乔乔来演，《聊将》就神还原了。”
“那不行，演了孟萱锦儿咋整，总不能脸一样吧？”
姑娘们现场面对面拉了个群，将照片分享到了群里，顺便嘱咐道：“咱们自己欣赏就够了，别传出去，要是给乔乔带麻烦就不好了。”
“没事没事，这里的都是老粉，大家心里有数。”
分享完照片舔完了屏，话题又转到许乔那些奇奇怪怪的技能上去了。
“我妈原本挺反感我追星的，给她塞安利，结果现在追乔乔比我都上头，还一直要我跟乔乔学习，我都笑了这我哪学得了！”
“不过有一说一，安利被人接受的感觉太爽了！”
在场的粉丝忍不住好奇自家哥哥的脑子到底怎么长的，学那么多东西还那么精，是有时间黑洞技能吗？
“从《国风》综艺那里，我对乔乔的多才多艺就开始麻了。”
“诶呦我至今不明白他到底哪里学会的焊接，当时我真的震惊一脸。”
“焊接还好啦，学一学好上手，问题是那些乐器啊什么的，真需要天赋和时间来磨。”
“后面应文林手受伤了，乔乔去替他，弹了段三弦，当时谁能想到他会带着民乐走到现在这个高度。”
“还有新闻说马尔兹想跟民乐团开展合作办学来着，这几年一直在推进这个事，前不久那个音乐学院终于落地了，乔乔还被请去当名誉教授了！”
这件事几家官媒用了大幅版面来报道，充分肯定了许乔的艺术成就。
以前什么时候民乐能在世界上引起这么大轰动啊，瞅瞅现在，正儿八经的民乐学院在国外都办起来了，这才是真正的中西方音乐交流。
走出去，并让世界看到民乐的魅力。
“最让我震惊的是末世游戏，我真没想到主美和主策都是许乔。”
“点星老板高茗不时一有空就在微博夸乔乔吗，彩虹屁我都看腻了哈哈哈哈。”
“我到现在还在玩末世呢，五年了我都没玩腻，绝了那个剧情那个画面那个玩法。”
“在场还有哪些姐妹玩末世？我们一起打本开荒呀！”
大家聊得正欢，门口又是一群人鱼贯进来，正是徐斯奕的老粉们。
领头的徐斯奕大粉抱歉道：“你们好啊！我们等人齐，来晚了点。”
许乔粉丝摆摆手：“不晚不晚，刚刚好，大家来坐吧！”
别墅内，两方粉丝见面，刚开始还都有些拘谨。
但这表面拘谨的氛围很快就荡然无存。
喝着小酒，聊着天，一群姑娘很快熟悉起来，笑声不断。
“当时我就在想，妈耶我磕到真的了！cp粉的人生顶点有没有？”
“《聊将》杀青的时候，狗仔拍了一张错位照片，乔乔被骂上了热搜你们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当时大家都在骂，我就默默保存那张照片开始磕。”一个姑娘说着，从钱包夹层里掏出张照片，“就是这张，我还给打印下来了！”
其他人围过来，一看脸上都荡出了暧昧的笑。
“嘿嘿。”
“嘿嘿嘿。”
只见照片上，许乔浴袍被撩到大腿，徐斯奕半跪在地上，看着就跟在帮他做不可描述之事一般。
当然后面狗仔道歉了，这只是许乔膝盖受伤，徐斯奕帮忙上药而已。
“照片是错位拍的，但估计那时候斯奕就对乔乔有意思了。”
“可不。”坐在沙发上妆容精致的女人开口，“我算是半个影视从业者，知道不少料。朋友在胡导那个剧组干过事儿，说是当时乔乔本来在《水鬼》里试镜的角色是小道士，他试镜表现特别好，结果被李成轩给顶了，试镜录像也被压下去了。”
“李成轩谁啊？”有年轻一点的粉丝忍不住问道。
“几年前人气还不错，现在好像糊了转行了？乔乔出道的时候跟他一个组合的。”
问的人恍然大悟：“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他一早不久喜欢拉踩乔乔吗。”
“诶诶你们别打岔！”有人托着下巴，眼巴巴看着沙发上的女人，问道，“后面是怎么回事？乔乔拿到水鬼角色，斯奕在里头有什么关系？”
那妆容精致的女人继续说道：“可不赶巧了，《聊将》办杀青宴的时候，胡正华剧组里有人差点猝死，乔乔给救回来了。”
“胡导这个人原则性很强，不会拿自己的戏还人情。那时候乔乔一直被骂花瓶，胡正华以为他演技不行，原本打算给个对演技要求不高的角色的。”
“然后斯奕来了。他就让胡正华去看乔乔试镜录像。”她坐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一副“后面你们都知道了吧”的表情。
很显然，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许乔的试镜比李成轩强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有人感叹：“胡导眼光也是真的好，又有魄力，直接把水鬼和蛞蝓精的角色给了我乔。”
“许乔演这种是真的戳我。”
胡正华对许乔也有过类似的评价，他非常适合演精怪鬼魅。
“刘温和蛞蝓精那段水中床戏，还是跟徐影帝一起合作的呢。”
许乔分饰两角，刘温和蛞蝓互动的时候就得找替身。
那位妆容精致的女人听到这儿，又忍不住爆料：“其实在徐影帝之前，乔乔是另外有替身的。”
“咦？那为什么后来换成了斯奕？”
她回答：“那个替身不老实，是个gay，对乔乔动手动脚，徐影帝来探班，发现不对劲一生气就自己上了。”
“惹！果然我媳妇只能我自己碰吗，啧啧啧。”
“我看怕不是斯奕正大光明揩油哦！”
“演员的事，哪能用揩油这个词呢，那是情到浓时自然而然，为艺术牺牲！”
别墅里，有人应景地打开电视，调出《聊将》高光片段剪辑播放起来。
众人看了一会儿，时隔好几年，再看到水鬼和蛞蝓在火中相拥的画面还是忍不住眼眶泛红。
“刘温和蛞蝓精的同人小黄文我不知道磕了多少了呜呜，乔乔水仙这太好磕了，那张脸谁能顶得住啊？”
一个姑娘擦擦眼泪擤擤鼻子，扔掉纸巾问道：“姐妹们，我就一直有个问题想不通。”
“什么？”
“蛞蝓精雌雄同体，为啥他是攻呢？按理来讲，不是应该……哎呀你懂的！”
“咦惹，不懂不懂。”
“剧里也没明确说谁攻谁受吧？不过我磕的文，倒是有蛞蝓精受，也有刘温受的。”
“怎么都好磕就对了，顺便姐妹有好粮请推荐一下！”
一群人又各自交流起来哪个太太的同人文最带感，哪个太太发刀子是一把好手。
时间渐渐过去，转眼就到了九点多。
两拨粉丝围在一起点了烧烤奶茶，补充完能量继续聊天。
“说起来，这两人真的好久没上综艺了，一年一部电影，没新粮都要愁死了。”
“可不嘛，天天咬手帕盼着两个哥哥多多露面，低调成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估计是二人世界太舒服了懒得再抛头露面了吧呜呜。”
“准确的讲是两人一猫，一家三口啊！”
诶，好想魂穿小白，当一只吃喝不愁无忧无虑、每天被两个大帅哥撸的猫哦。
“说到综艺，国风第二期斯奕来了，当时暴风雨天气，几个人被困在海岛，等救援人员来接的时候，斯奕背着发烧的乔乔，我都被他的眼神震住了。”
众人还记得那个时候，徐斯奕背着许乔出来，上身赤|裸，全是被树叶割开的口子，许乔发烧昏迷在他背上，恬静得像个孩童。
那个时候，就应该是很在乎的了吧。
“后面乔乔去录制《求生》纪录片，被剃刀草割伤了，流了好多血，没完成计划录制时间就结束了。后来莫成弘接受采访的时候说，那段时间斯奕天天给乔乔炖补汤，硬生生把人养胖了一圈。”
“哈哈哈哈妈呀真的，我说那段时间怎么乔乔脸圆了一点点呢。”
能让影帝甘愿洗手做羹汤，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谁。
“那之后不久就是威尼斯电影节，斯奕拿了影帝，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正式从流量转型了。”
“结果拿完奖就出了车祸，还好没大事。”徐斯奕粉丝想到那场车祸仍心有余悸。
那个时间点，似乎什么不好的事都赶上来了。
在国外徐斯奕出了车祸，在国内他给许乔当水鬼替身拍床戏的事曝光。粉丝们仍记得那时许乔被骂的有多狠。
“说到这个我就又气又想笑，《浪子》那部电影，斯奕和俞茹薇搭档主演。结果斯奕出车祸昏迷不醒，俞茹薇那边一直上赶着发通稿炒作，搞得两人好像有什么事一样。”
犹记得俞茹薇那些炒作通稿，什么拍戏时合作默契愉快啦，什么徐斯奕是为了保护她才出的车祸啦，什么俞茹薇怎么怎么守候在病房啦。
呸，哥哥有涵养气度，怎么就被你曲解成对你有意思呢。
“更搞笑的还在后面呢，俞茹薇照顾了斯奕大半个月人都没醒，乔乔一去，斯奕立马醒了，你说气不气！”
不得不说，大概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诶，又忍不住酸了。
“结果斯奕一醒来就直接了当否认了，干净利落‘假的’俩字，我估计俞茹薇和她经纪人脸都气绿了吧。”
假的，多么言简意赅多么不屑解释啊！
最绝的是，刚澄清完徐斯奕就公布了恋情。
众人都能想象俞茹薇和她经纪人该有多郁闷。
“那时候斯奕乔乔公布恋情，还有不少人说乔乔配不上影帝，呸，打脸了吧。”
这句话一出，在场很多徐斯奕粉丝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聚会的愉快时刻就不要搞这种无差别攻击了好不好！
诶姐妹，当时我年轻，说过这话。别再挖苦了，真的被打脸了，又痛又爽。
“维也纳音乐交流会上我乔简直为国争光世界瞩目好不好！”
“那些彩虹屁我到现在都还能背下来，什么乐声能使海浪平静、鱼儿出水、野兽温驯的俄耳甫斯，太夸张了哈哈哈哈都是人才。”
《姑苏月夜》《悼歌》《女娲》三首乐曲，这几年隐隐有了大国华章的气度，成了国宴上必备的保留曲目。在世界音乐界都有着自己响当当的席位，足以载入音乐史。
“颁奖礼上斯奕还偷偷摸摸跑去看乔乔了，这糖磕得齁甜。”
众人还记得当时全网沸腾，都在庆贺民乐团拿到维也纳音乐交流会金奖，结果偏偏徐斯奕这位家属半句道贺的话没说。
有人猜测许乔跟他感情是不是出现了问题，结果人家压根空不出心思去发微博，眼巴巴跑去现场注视着自家媳妇去了。
得多喜欢啊这是。
一群人聊了这么久，有些累了。
上厕所的上厕所，喝水润嗓子的润嗓子，还有小姐妹已经有点撑不住，眼皮打起了架。
“嗳，几点了啊？”有人打着哈欠问。
“还有几分钟就零点了！”
这话一出，本来疲惫的大家又精神了。
她们今天过来聚会的目的，不就是一起等待这个时刻的到来吗。
“坐等徐影帝小作文表白！”
现在的徐斯奕，一年只接一部戏，低调的不见人影。
他微博除了电影宣传外几乎不营业，发的最多的就是有关许乔的内容。
尤其每年的结婚纪念日，零点的时候更是上头一般写段表白小作文。
一来二去，粉丝们就把这天当成了个节日，必备项目就是等待零点的徐影帝小作文。
有姑娘已经用别墅的投影设备打开了手机投屏，切换到徐斯奕微博主页。
透过大屏幕，一群人围在一起，公开围观处刑徐斯奕的每一条微博。
“你们看看，‘怎么办，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我的天诶牙都酸了。”
站在最前头的姑娘压低了声音，模仿着徐斯奕的语调念出这条微博，大家登时哈哈大笑起来。
“胡导不是爆料说那天斯奕在杀青宴被灌醉了，完了各种发微博朋友圈表白，还抱着乔乔死活不撒手吗？”
“结果醒酒了硬撑着不删微博哈哈哈。”
“对啊！还有后面应老师喜添小儿子办酒，邀请乔乔和斯奕。完了应老师偷拍两人，斯奕就一直盯着乔乔温柔地笑，我的天啊真的是又帅又憨。”
“啧啧，五年了啊，感情还越来越深，太让人羡慕了也。”
“就很神奇，他们到底是怎么维持感情的啊？结婚五年了，都还忍不住盯着媳妇看，各种告白。”
说到这儿，众人也有些感慨。
在场的都是老粉，最年轻的都大学毕业了，面临着爱情婚姻的抉择。
没有办法不去羡慕这样一段美好的感情。
“也许他们灵魂都是契合的吧。”有姑娘小小声说，莫名有些鼻酸。
得有多幸运，才能在茫茫人海遇到这么一个契合的人。
是幸福啊，真的幸福。
等快到零点，众人收拾了下情绪，凑到一起刷新着微博：“来了来了。”
“看看徐影帝又写什么小论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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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急切的目光下，一段文字跳了出来。
“很久以前，在我们决定公布恋情的时候，成弘哥曾问，同性恋人会比其他人多更多关注的目光和质疑声，你们确定会一直走下去，确定能承受得了公开后可能会出现的负面影响吗。当时我的回答是，如果不是你，再也不会是其他人了。这样的话，早公开晚公开，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遮遮掩掩，我想正大光明牵着你的手，拥抱你、亲吻你。一路走来，我们身上有争议，有质疑，直到我们走进婚姻殿堂，安安稳稳度过这五年，被人评价为修成正果、时间证明了一切。”
“但我知道我们无需去证明些什么。日子是我们自己的，跟你在一起，跟你结婚的这五年，每一天，我都比前一天更幸福，每一天，我也都希望你会比前一天更幸福。许乔，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忠诚于你，终生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