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师妹,你先冷静一下,师兄只想把你当做我最可爱最想保护的小师妹。我对你真的没有非分之想。”窦景鹏清楚地知道司徒兰兰和阮文隽在他心中是不同的感觉。
阮文隽转过了脸,用一双深情明亮的眼眸看着窦景鹏,眼眸中噙着泪水,“窦师兄,我愿意等你。”说完难过地迈着两只修长的腿跑走了。只留得窦景鹏怔怔地呆在原地,脑海中天旋地转,一阵恍惚。
阮文隽受到师父的宠爱,师兄弟们的呵护,很是自负,她本以为窦景鹏也是爱她的,可现在被窦景鹏当面拒绝,心里说不出的伤心,她用手中的长剑一剑一剑地削着眼前的一棵柳树的柳枝。
恰巧庞秋水路过,“文隽,你怎么了,这棵树哪儿得罪了你。”阮文隽转过脸,双颊上流满泪水。
师父很是惊讶,“文隽,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师父,师父替你做主。”
“师父,没事的,我只是有些想家了。”阮文隽委屈地说道。
“想家就回去看看,师父准许你不按时来驭剑房上课,好的,师父还有事,先走了。”
“师父再见。”
窦景鹏也无心再呆在秋明坡赏景了,拔起了佩剑,收进了剑鞘,慢慢地向着炼丹房走去,归一山这么大,他却只有炼丹房这一个去处,他想想竟感到有些好笑,算是自嘲吧。
“窦景鹏,最近可好啊。”原来是沈静坤,自从邱赐生一死,沈静坤和许多弟子便转投到庞秋水门下,沈静坤带着一帮师兄弟在等着窦景鹏,原来他看到了阮文隽哭泣,他知道阮文隽喜欢窦景鹏,她的哭泣一定是为窦景鹏而哭。而沈静坤也爱着阮文隽,说白了,今天就是来教训窦景鹏的。
“我最近挺好的,沈师兄。”窦景鹏明知道沈静坤是来找事的,所以看也不看他一眼,打算径直走过去。
“想跑啊,今天我要打得你跪着爬回去。”
“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找我?”窦景鹏道。
“因为你欺负了阮师妹,阮师妹哭的很伤心,我来是为阮师妹讨回公道的。”
“原来你喜欢阮师妹啊,那你直接告诉她啊,何必找我。”
“沈师兄,何必和他多说。”沈静坤旁边一人说道。
“对,给我打!”沈静坤发出了命令,他身后的十几个人立即像狼一样地冲了过来,每个人都把剑直直地对着窦景鹏,很想立即在他身上刺几个窟窿。
窦景鹏右手绕过肩头,抽出背剑,“别怪我不讲师兄弟之间的义气了!”窦景鹏低着头,他根本就不想看到这些人,他出剑如闪电,脚步向前移动着,碰到一个人,就在他握剑的手臂上画上一剑,这些人手臂吃痛,手中的剑掉落了下来,窦景鹏就这样一直向前,没有回一次头,直到除了沈静坤所有的人的剑都落了地。
窦景鹏冷冷地对沈静坤说:“我不想和你这个手下败将,不讲信义的人动手,快滚!”
沈静坤大声喊着:“快跑。”其余十几个人连滚带爬地逃走了。沈静坤看自己跑远了,大声回了一句:“窦景鹏,我记住你了,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哼,记住我,早知道废了你。”窦景鹏用一块碎布擦去了剑上的血,然后一个转身,剑已入鞘,可谓潇洒至极啊。
“爷爷,我回来了!”
“窦师兄,你回来了。”阮文隽是个认死理的人,她早已经在炼丹房等窦景鹏好长时间了。
“阮师妹,你……你……也在啊。”窦景鹏略感尴尬。
阮文隽是个聪明的女孩,他知道窦景鹏会尴尬,所以她急忙打破这种尴尬,“看看,窦师兄,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是你最爱吃的黏米糕点。”阮文隽从纸包里各色各样的糕点递到了窦景鹏的面前。
“谢谢阮师妹。”窦景鹏接过了糕点,“爷爷,你也吃一块吧。”
“这糕点是你阮师妹亲手所做,非常珍贵,不知道她舍不舍得给我这个老头子吃。”
“爷爷,你也吃吧。”阮文隽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