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又一次来到了主屋,围绕着小方桌坐了下来,每个人的竹筒中都倒满了酒。
“为了死去的沐院长,我敬三位一杯,祝你们早日找到真凶,为你的朋友洗清冤屈!”老公公首先站了起来,然后将竹筒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缓缓坐了下来。
“你们三人恐怕不是真的兄妹吧?”老婆婆问道。
“不瞒两位老人家,我们不是兄妹,我叫窦景鹏,这位叫阮文隽,她是我的师妹,而这位是司徒兰兰,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窦景鹏认真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几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然后才微醉的走进各自的房间。
而此时的李诗鹤还没有睡,他坐在一张桌子前,右手扶住自己的额头,已经睡过一觉的楚楚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了李诗鹤的面前。
“诗鹤哥,你还没有睡呀,你在想什么?”
“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五台山灭门一案的真相。”李诗鹤喝了一口茶,茶有些微凉,不过他并不在乎,又斟了一杯。
“是谁?”楚楚也坐了下来,紧靠着李诗鹤。
“无名山已故道长李忠。”李诗鹤又喝了一杯,“茶也是一个好东西,喝再多也不会醉。”
“一个死人,就算他知道这个秘密又如何,难道你能让死人说话。”楚楚道。
“不如我们明天去一趟无名山吧,‘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会知道一些线索。”窦景鹏捏紧了手中的杯子,然后又轻轻放下。
“咚!——咚!咚!”,“平安无事!”外面又响起了打更的声音。
“诗鹤哥,现在是三更天了,你去床上睡一会儿,我在这儿坐着。”楚楚道。
“我不累,你去睡吧,好好休息,为了避人耳目,明天我们五更天起床,前去无名山。”李诗鹤说道。
“诗鹤哥,我就喜欢你这果敢的性格,仿佛只要有你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楚楚握着李诗鹤的手。
“楚楚,你就是我的‘勇气’,是我果敢的源泉,每当想起你,我就浑身充满力气,上次你坠崖,我误认为你死了,我突然觉得我的整个世界都塌陷了,我六神无主,浑浑噩噩地去了东瀛,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学会了喝酒。”
“你去了东瀛,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楚楚惊奇地问道,也猛然地松开了手。
“你也从来没有问过我。”李诗鹤道。
“你去了扶桑,都经历了哪些?现在我问你了,你总该说了吧。”
“我把中原的武林秘籍《阳花失重刀谱》带回来了,算不算一件大事。”李诗鹤道。
“你实在是一个令人惊奇的人,小小年纪,就一人流落在国外,除了带回来刀谱,就没有别的事吗?”楚楚继续追问。
“我用自己所学的刀法,拯救了一个家族。”李诗鹤道。
“都说扶桑的女子温柔,你有没有遇到一些姑娘?”
“我想你真正关心的事情就是这个吧,那我就坦白告诉你,楚楚妹妹,我李诗鹤向天……”“天”字还没有出口,楚楚就捂住了李诗鹤的嘴,“不需要你发誓,我只想要你好好地活着。”
“好,那我就不发誓,我在扶桑真的没有遇到倾心的姑娘,我的心中只有楚楚一个人,楚楚在我心中占用的地方太多,已经容不下别的姑娘了。”
“油嘴滑舌。既然你没有和扶桑的姑娘有来往,那你的包裹里怎么会有一个手帕,手帕上有诗有画,分明就是一段恋情。”楚楚终于把自己发现地秘密说了出来。
“不是这样的,我们之间是单纯的。”
“‘我们’,你居然用‘我们’这个词。”女人吃起醋来是非常恐怖的,即使最好的姑娘也不例外,楚楚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她能从鸡蛋中挑出骨头。
“是这样的,这个姑娘叫花京院直子,由于我救了她的家人,他好像对我产生了感情,毕竟我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但是我对她的感情止于朋友。”
“既然你对这个姑娘没有意思,那你为什么还留着她的手帕。”
“算是一种纪念吧。”李诗鹤抬起了头,将茶壶里的茶自上空缓缓地倒入嘴中。
“还喝,把茶壶放下,你把你和她的故事当成是一种‘纪念’,那你要记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