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很快就要到来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夜玹子”和木神相等人是十几年的旧交,在一起无话不谈。
此时五个人正坐在功成酒店吃午饭,做人就要潇洒快活,连曹操都过,“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这句话一点儿也没有错,无论面对多大的难事,都要做到淡然处之。
酒席中,鬼机灵问道:“‘夜玹子’,你你晚上可以查到真凶,到底是何种方法?”
“夜玹子”轻轻一笑,然后喝了一口酒,“自有妙计!不过要用到刚才的三位大夫,可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所以各位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既然‘夜玹子’不愿意,大家就不要再问了,来咱们好好的喝酒吃饭。”木神相道,“久闻柳州好风景,其实柳州的姑娘也不错!”
大家着木神相的指向看去,集市上的少女果然婀娜多姿,身着绫罗绸缎,一看就知道是贵族出身。
“夜玹子”淡然一笑,“姑娘好是好,可是漂亮的姑娘太多情,如果不是出于礼仪,只怕早就处处招蜂引蝶了,到底,还是美酒最解风情。”
几个人闲聊了一个钟头,酒也喝足了,饭也吃饱了,就到处游玩。
柳州真是一个富足的地方,因为集市上处处飘荡着胭脂味,这些胭脂大多出于女饶身上,若是贫穷的地方,女人根本就没有钱用来买这些胭脂水粉,甚至无暇打理。
突然前方有打闹的声音,五个人赶了上去,原来是一处妓院。
“你这臭乞丐,没有钱也敢到百花楼来找女人,吃霸王餐,看我今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一个身穿花花绿绿、大红大紫的老鸨大声呵斥。
“都给我使劲地打,咱们有理在先,不怕把他打残了!”老鸨继续呵斥道。
几个手持粗大木棍的打手不由分,举起木棍变向乞丐一顿暴打。
“各位好汉,你们就饶了我的命吧,我会把钱补上的,从今日起我会把每乞讨的钱都送到这里来,你们也知道,我是本地人,也不会跑远的。”乞丐连声乞求。
这时“夜玹子”五人才把目光投向乞丐,乞丐浑身破破烂烂,没有补丁,全是漏洞,不过还能遮羞。
乞丐用手将眼前的脏发撩起,面容憔悴,满是土灰,不过还是可以看出年龄,乞丐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这些打手如狼似虎,哪还听他话,木棍就像击鼓一样在乞丐的身上起起落落。
少年乞丐蜷缩成一团,双手抱住头部,双腿弯曲,直达腹部,像一只受到惊吓的龙虾。
尽管如此,鲜血还是顺着少年乞丐的嘴角流了出来,很快满脸血迹斑斑。
少年乞丐的上衣被打手撕扯的更加破败,身上显露出棍击后的淤青。
少年紧咬牙关,不过最后还是哭了,毕竟还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孩子,孩子起初是低声抽泣,最后就是号啕大哭起来。
周围围满了人,却无人管辖,不知是无情还是摄于打手的淫威。
“夜玹子”五人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冲上来试图拦阻打手再次行凶。
“我跟你们拼了!”少年居然从木棍中间爬了皮卡,举起拳头便迎着一个手持木棍的打手砸了下去。
打手见此更加猖狂,一脚踢在了少年的腹部,将少年踹翻在地。
“不要再打了。”“夜玹子”高呼一声。
“夜玹子”的声音似乎不管用。
木神相出来游玩,虽然身着便衣,但是腰刀还在,并且还有捕牌。
“木捕头在此,我看何权敢再次行凶!”木神相完,右手拔出腰刀,左手举起捕牌。
老板和众打手见到腰牌,纷纷停手。
老板迎了过来,“这位捕爷,你可能有所不知啊,这个臭乞丐到我们百花楼,嫖妓吃饭,居然不给钱,你我们是不是该好好地惩罚他一下,否则众人眼中就再没有法规了。”
少年也一瘸一拐地爬了过来:“我已经过,这次赊账,有钱了,一定奉还。”
“你你,一个少年,没钱你嫖什么妓啊!”木神相道。
“捕头,你要明鉴啊,我只是吃饭,至于女人,是她们硬要安排的,她们,到百花楼,只吃饭,不如到饭店。”少年道。
“你的意思是只吃饭,未曾嫖妓?”木神相问道。
少年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