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就不必联系楚无极了,而且他人也未必会帮助我们,我们就以家事之名约战庞秋水!”李诗鹤道。
“嗯,就这么定了!”窦景鹏非常赞同李诗鹤的法。
司徒兰兰似有心事。
李诗鹤问道:“兰兰,你还有其他事情吗?”
司徒兰兰回答道:“三后,你们就要参加誓师大会了,可是后是我和景鹏的婚期,而你们又要在誓师大会之前与庞秋水约战一场,那么时间如何安排啊?”
“是我疏忽了,看来约战的时间要推迟到誓师大会之后,但是誓师大会之上,庞秋水必会针对诗刀门,也必会针对我和景鹏!”李诗鹤道。
窦景鹏道:“到了誓师大会之后,只怕没有机会约战归一派了,誓师大会也许就是诗刀门的终结之日。”
“那该怎么办?”李诗鹤此时万分焦急。
窦景鹏和司徒兰兰相视一笑,似乎已经达成协议。
司徒兰兰道:“看来只有把我和景鹏的婚期拖延了。”
窦景鹏也点零头。
“那可不行,结婚是你们一生最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为了诗刀门而打断你们结婚的时间。”李诗鹤道。
窦景鹏淡然一笑:“诗鹤,你也是我们一生最重要的人,而你又把诗刀门看得如此重要,我们为了你这个朋友,愿意拿一生的幸福做赌注。”
李诗鹤茫然不知所措。
窦景鹏安慰道:“诗鹤,结婚的时间是任意的,但是诗刀门只有一个,它是你的梦想,不要再犹豫了,我们当事人都如此斩钉截铁,你又何必婆婆妈妈。”
“那就谢谢你们了!”李诗鹤回答道。
“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联合昆仑派和清风庵!”窦景鹏道。
“我们必须拿出诚意,表现出同气连枝的义气。”李诗鹤道,“最近几年,自庞秋水当上武林盟主以来,昆仑派和清风庵就没少受到欺负,我们共同的敌人就是庞秋水,这就是我们联合的理由。”
“嗯!诗鹤,你立即书信两封,分别交到昆仑派和清风庵的掌门人之手,我们就把大战庞秋水的日期定在后。”窦景鹏道。
李诗鹤道:“楚楚,让你为难了,你是中间人,但是我们为了自保,不得不打击你最亲近的人,现在只希望你能原谅我们的所作所为。”
“诗鹤,不要太顾忌我的感受,我明白你的苦衷,如果不到万不得已,你是不会这样做的,要怪只能怪他太过心狠。”楚楚把‘他’字的异常声大,似在表明心意。
“不要再犹豫了,诗鹤,赶快写信吧!”窦景鹏道。
“好的,这就拟信!”李诗鹤快步来到书房,打开墨宝。
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很快准备完毕。
李诗鹤开始书信:尊敬的昆仑派掌门人!如今武林盟主独大一方,庞秋水利用庞大的势力打击异己之徒,我诗刀门看不惯庞秋水的所作所为,意欲讨伐庞秋水,我希望贵派能够与我们诗刀门联合,当然同谋者还有清风庵,此次战役,并不涉及其他门派,参战者只有昆仑派、清风庵、诗刀门和归一派四大门派,机会难得,希望得到贵派支持,旧愁新恨,一并了结!
约战之日定在后!地点就是归一山!
李诗鹤又给清风庵写了近似相同的一封信。
李诗鹤急召冯刀疤等人,命令他们今日之内将书信送往两大掌门人之手,因为大战之日相约在后,片刻不容耽搁。
冯刀疤、西门无痕、赵有金和仇东雷快马加鞭,陈浅因吃坏肚子,暂不能一同前往。
四人带足干粮和米酒,如果饥饿,就直接饮食,不可以在中途下馆子,时间实在太紧迫了。
四个人在中途在驿站换了良驹,继续奔驰,大约半的时间,四人终于抵达昆仑派。
昆仑派掌门人接过信件之后,阅读完毕,思考了一盏茶的时间,最后回信一封:接受诗刀门掌门饶意见!
冯刀疤四人接过书信,于是赶往清风庵,清风庵虽然命名位“庵”,却并非女性修行者居住的寺院,那么清风庵为何以“庵”字命名,只因为清风庵的第一代掌门真人,也就是创派始祖是一位女性,因此她将自己创立的门派定位清风庵。
后来清风庵的掌门人有所变化,出现了许多男性的掌门人,但是祖宗定下的门派,后辈不可以轻易更改,清风庵的弟子男女皆樱
冯刀疤又经历两个钟头,终于赶到清风庵,清风庵地掌门人和昆仑派掌门饶意见一致,那就是接受李诗鹤的建议,共讨庞秋水。
冯刀疤四人带着两封书信迅速返回,路上依旧不曾耽搁,虽然他们完成了任务,但是他们还要将事情的结果告诉掌门人李诗鹤。
直到戌时,四人才返回北仓山,李诗鹤和窦景鹏等人正在山脚下等待他们,一行人一同上山,来到议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