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我今天起来看了下才发现我昨天写了些什么东西……
情话放到下章。
昨天实在是赶作业赶得脑子不清醒了,这章重写了一次,改了蛮多的,麻烦大家再看一次吧。
垃圾作者言小深鞠躬!
我以后一定看清楚我写了写什么东西再发。
昨天实在是太多事情了。 傍晚秦斯焕一只脚才踏进家门,就接到了荣奇的电话。
那边有点吵,荣奇应该是刚下戏,他刚把电话拿到耳边,就听到荣奇气势汹汹的问他:“秦四,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吧,你来京市也不来看看我?”
秦斯焕手插兜,没什么表情的走在石子路上,他前方不远处荣慧玲正一派闲适的拿着剪刀修剪花枝。
“有事么?”他问。
“我姨妈说你那个什么,哦,你老公来京市念书了,什么时候给我看看啊?”
荣奇是秦斯焕表弟,秦斯焕父母算是商业联姻,秦家根基主要在沥市,荣家则在京市。
“什么老公?”秦斯焕停了脚步,低笑了声:“人家叫路止,你还得喊他一声哥。”
荣奇沉默了一阵,心塞。
秦斯焕是他表哥,按辈分,他的确得喊那个什么路止一声哥。
“……行吧。”
“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秦斯焕的声音在荣奇听来依旧是冷酷不近人情。
他咋舌,故意说:“表哥,我说认真的,我听姨妈说,你和人家路止之间是你逼人家跟你在一块儿的,而且人家才十八岁,比你小那么多,你得看紧点儿。十八岁的少年貌美如花的,身边的姑娘帅哥一大堆,心又沉不下来,指不定哪天就嫌你年老色衰,身上有股老人的味道了。”
秦斯焕也不恼,知道荣奇这人不正经,他轻飘飘的问:“荣奇,说够了没?”
“荣奇”这两个字说的格外轻,配上他一贯低沉的嗓音,让荣奇听得心底生寒。
“够了够了。”荣奇讨好的笑了笑,又说:“对了哥,许寒来听说你回来了,一直想请你吃饭呢,你什么时候来京市了跟他说一声呗。”
顿了顿,他说:“人许总还挺想你的。”
秦斯焕揉了揉眉心,笑了声,脸上难得染上几分少年气,调侃道:“许寒来这狗东西天天醉死温柔乡的,还会想我?”
“温柔乡是温柔乡,兄弟是兄弟嘛。”荣奇讨好的笑了笑,继续期待的问:“什么时候把路止介绍我认识下啊哥,我听说孟伟都见到人家了。”
“过几天吧。”秦斯焕目光柔和下来,声音也轻轻的:“等他放假了我带他去看看叔叔阿姨,顺便也把人带给你瞧瞧。”
荣奇不满的嘀咕:“表哥,我就只是顺便?”
“嗯?”秦斯焕扬了下眉:“不然呢?”
荣奇:……
行吧他知道他在他哥心中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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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宿舍里另外两个人也来了,两人一个叫陶冬,一个叫叶舟傲。
陶冬性格随和,倒有几分像路止,遇事也不喜欢斤斤计较。叶舟傲人如其名,傲的不行,来宿舍第一天就把四人寝嫌弃了个遍。又是嫌弃床板硬,又是嫌弃地方小,甚至还连宿舍里的空气都嫌弃了一番。
路止正靠在椅子上看电影,研究演员的表演方式,听了叶舟傲的话后,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外表很出色的一个少年,身上有股阴郁的气质,眼睛狭长阴沉,眯起来时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的森然,很适合演他正在看的这部电影的反派。
路止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记录下自己看片时的感受。
他性格一向懒散,对于很多东西都随性,只有在表演这方面有股执着,很想成为一个优秀的演员,所以也格外的努力。
陶冬啧了声:“叶舟傲你特么够了啊,我听你说的简直觉得我们这小破地方是猪窝了。”
姜时彦捧了一本书在看,也不插话。
他家境不好,不想得罪任何人,只想好好地学习,以后在剧组踏踏实实拍戏,红了之后就能暴富。
“早知道大学宿舍是这样的,我就早点儿在外面买个房了。”叶舟傲眉头拧起,眸子中满是憎恶,连自己书桌上的灰尘也不去擦,“又破又脏又乱的,有什么好住的?!”
“你怎么这么娇气?我和路止都能住,你怎么就不能住了?”陶冬反问他:“你觉得宿舍不行能不能别在我们面前念叨?听得烦死了。”
姜时彦在宿舍不怎么说话,存在感很低,陶冬说这话时下意识就忽略了他。
手中的书翻过一页,姜时彦抬起头,扭过身看着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和事佬的说了句:“你俩别吵了,大家都是同学。”
叶舟傲瞥了一眼陶冬,觉得眼生,说起话来便肆无忌惮了一些,语气有些轻蔑:“同什么学?你们难道不知道娱乐圈向来都是层次分明的吗?你们以为人人都有机会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