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不打不相识,蓝笑云跟毒蛊教教主白怀尘便是这么打着打着打出朋友的情分来了。
俩人打了很久,打到累趴下地了,都没能分出个胜负,反倒是肚子都打饿了。于是,一脸青紫的白怀尘咬着牙唤侍从给他们上菜,待菜齐后,便将侍从赶了出去,跟蓝笑云刨起饭来。
这两个打得鼻青脸肿,气喘吁吁的人即便是吃饭,也是在暗暗较劲。这个夹什么菜,那个也跟着抢菜吃,便是扒饭,也是在暗中较劲看谁吃得快。
当然,到最后,没有武功的蓝笑云自然比不过有武功会使阴招的白怀尘,菜都快被白怀尘抢光了,而他只能光扒白米饭,拿豆大的双眼怒瞪白怀尘,而白怀尘则得意洋洋地宣布自己的胜利。
也不知是打累了饿得慌,还是能结交上一个随性的朋友,白怀尘这餐饭竟是多年来吃得最开心的一餐饭。
蓝笑云不服气,便怒气冲冲地提出要拼酒,他要拿出在二十一世纪社交时的酒量来赢过白怀尘。
白怀尘也不是好欺负的角色,他以输了的人要替赢了的人做三件事为筹,立下赌约,在征得蓝笑云同意后,才唤侍从上酒来拼。
两人又是一阵猛灌酒大比拼,但结果,依旧是没有武功作弊的蓝笑云输给了白怀尘。
虽说白怀尘赢了蓝笑云,但他也醉得不轻,摇摇晃晃了几下,便瘫倒在已经醉成烂泥的蓝笑云身边,跟他睡在一团了。
第二天一早,蓝笑云迷迷糊糊地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踢他,还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
他微微睁开眼,就看见白花花的一团东西在他眼前晃悠。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是个身着白衣的男人,可是那人的样貌还是看不清,就是那人的声音很耳熟。
白衣人,声音耳熟。
墨夜?
这个信息在蓝笑云脑子一闪而过,他唰地蹦起,想也不想就朝眼前那白衣人身上扑去,然后一扯衣服,张开嘴巴,一用劲就用那尖尖的虎牙,朝那白花花的肌肤咬下去……
好你个墨夜,看来是小爷我最近太宠你了,你竟然丢下小爷我一人逃跑,看我咬死你,咬死你,咬……
“嗷——蓝小鸡,你竟敢咬本教主,本教主宰了你!”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后,“砰”地一声巨响响起,蓝笑云这货又化作流星飞出去了。
过了很久,这声巨响在空荡的大殿里停息回荡后,蓝笑云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他苦着脸坐起来,摸了摸脑袋上的大包,皱着眉道:“白小鸭,你一大早的干什么?”
白怀尘愤怒地掏出锦帕,抹掉脖子上的唾沫,恶狠狠地道:“你竟敢咬本教主,好大的胆子。”
蓝笑云愣了愣,反应过来,摸摸脑袋,解释道:“嘿嘿,你的肉挺香的,挺香的。”
“蓝小鸡!”白怀尘怒极,一掌朝蓝笑云打去。
蓝笑云忙把头一缩,就地一滚,躲过了这掌。
“轰”地一声响起,蓝笑云呆愣地抬头一看,瞬间惊呆,只见那中掌的墙上凹了一个大洞,且还在不断的腐蚀下凹。
“咕哝”蓝笑云瞪大了双眼,咽了咽口唾沫,又转回头来拿指指着白怀尘道:“你你你你你……”
“哼,”白怀尘双手抱胸,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道:“如何,本教主的功力不错罢。”
蓝笑云闭上眼点了点头,然后——
他又一个纵扑,一拳打上白怀尘,“你竟敢杀小爷,小爷饶不了你!”
结果,俩人又是一阵扭打。
当然,最后还是一样是以蓝笑云惨败结束。
“蓝小鸡,”白怀尘重重地一脚踢上那正躺在地上喘气的蓝笑云,“你莫忘了昨夜你应承我之事。”
“什么?”蓝笑云的蔫蔫地答道。
“哼,”白怀尘蹲下|身,嫌弃地用手戳了一下蓝笑云,“昨夜你与我拼酒输了,应允我要替我做三件事。”
“啥?”蓝笑云摸了摸脑袋,歪着头问。
白怀尘深吸了口气,强忍着不耐道:“你昨夜与我拼酒,作赌,输酒的人需替赢酒的人做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