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道了谢,便想自己先把他带回房间,这家伙还是抱住我的腰不肯撒手,我只能一路把他拖回房间去。炭治郎可能实在是不放心,冲上来想把他的手掰开。
“炼狱先生现在很困扰!请你不要再纠缠他了!”他很大声地涨红了脸,“请把手松开!你不是上弦之鬼吗,还要被炼狱先生拖着走!也太没用了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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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猗窝座又敬佩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社长的老婆你也敢招惹,等死吧」的意思吧。
我装作看不见地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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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时,我婉拒了炭治郎想要和我一起看守鬼的意愿。
“你来蝶屋,肯定也有自己要做的事吧?”我仗着身高优势摸了摸他的头,“不用耽误时间在我身上,我一个人也没问题的。”
“那、那么炼狱先生,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不远处锻炼,听到一定会最快速度赶过来的!”
我笑眯眯地和他挥手,进房,锁门,拉窗帘。这家伙顺势松开我的腰,半死不活地瘫到床上去了。
“所以,这次又是个什么剧本?”他有气无力地问我。
每次社长开新演之前都会让我们事先相互讨论好的想法和点子,再挑选争辩出最适合所有人的稿子。而室友每次和我讨论前,都会这么问一句,我彻底放下心来,自己也在床侧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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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开口,就看见他朝我指了指耳朵,又指了指外面。我了然地摊手,换了汉语和他对话。
“你又不是真的霓虹人,就别说日语不就好了?”我单手托住下巴,“善逸在周围,不管怎么样他都能听见的,你不是在社长之后就迅速入坑了吗,应该理解得比我清楚吧?”
“哦哦,真的哎!”他恍然大悟地和我一起切换了语种,“炼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副很熟悉他们的样子?虽然我知道你很讨人喜欢啦,但打好关系未免也太快了吧!”
“你要是拿命刷好感,也能和我一样。”我从兜里掏了颗糖给他,自己也塞了一颗放在嘴里,“再说,你真的ooc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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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的炼狱杏寿郎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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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鬼的话,真的能吃这种东西吗?”他把糖在嘴里咕噜一圈,还是没有吐出来,“不过,不愧是有社团老妈子之称的你啊,出来踏青居然还在身上带糖吃。”
“体质问题啦。鬼不能吃这里的东西,但我自己带的糖好像没问题,我昨天试了试。不过………我一直以为你们是在叫社长妈妈?”
“那种有钞能力的氪星人只能叫亲妈,你这种又会做饭又会做家务还喜欢照顾人的就只能是保姆(?)了。”他砸吧砸吧嘴,“顺便,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我三言两语地概括了一下这几天的经历,他听得啧啧称奇,顺便和我一起把相互的人设完整了一下,让故事听起来不至于太简陋而穿帮。
“你已经过来这么久了啊………”
“?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发现我不见了?”
“社长第一个发现的,毕竟你从来没有迟过到。”猗窝座耸耸肩,“所以我们商量着分头去找你。我先回宿舍看了看,又去社团的教室转了转。最后想起来你貌似是坐地铁去的,所以我打算去问问工作人员查查监控。然后,在过安检的时候……好像就直接过来了。总共也就找了你三四十分钟,时差未免太大了。”
说到这里,他又捂着脸叹了口气:“可怜我带的几万块钱的相机和电脑啊,直接就卡在安检里面了呜呜呜呜………”
“………我也是。”
“什么?”
我凝重了脸色。
“我也是地铁里过来的。但我不是过的安检门,是在坐的过程中直接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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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座和我一起安静如鸡地对视了片刻。
“那社长他们,估计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