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因为感情这东西太脆弱了。”应天说罢,嘲讽似地勾了勾嘴角便收起了杀猪刀,转身就走,渐渐地,他肥壮的背影消失在了风雪中。
“他其实是下不了手。”大师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后,才轻轻地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会这样?”师姐收了武器,带着洛嫣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没想大师兄却是摇了摇头。
“找到那个人了?”二师兄问他。
“算是吧,我们先回家。”大师兄道,“你带路啊,地图在你那。”
“嗯。”相比起二师兄顺从地点了点头,师姐倒是好奇地歪了歪头看向大师兄——“诶?老大,你别也是个路痴吧?”
“……爬。”大师兄非常温柔地回应了一个听起来并不是很温柔的字。
“……大师姐说的没错,您老就算对师妹也是这么粗暴。”师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随即她看了看二师兄手里的地图,发现了个问题:“诶等等,这地图可是那应天给的哎,可信吗?”
两个师兄几乎是同时地:“可信的。”“没关系。”
于是,二师兄就这么拿着地图走在前边了,我只看到我为他绑的高马尾在前面一晃一晃的。
大师兄说的是:“走吧走吧,再不走可冷死我了,你的马尾就是我们前进的方向,冲啊~”
二师兄:“冲你个头。”
大师兄:“?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我那么可爱的大师弟可是从来不说这些话的,你是假的吧?嗨?今天怎么还梳个马尾来了?说,你把我大师弟藏哪儿了……”
面对大师兄这么滔滔不绝的“废话”,二师兄终究是忍无可忍般,冷漠地回应了两个更能震撼大师兄灵魂的字:“傻逼。”
大师兄当场如遭雷劈般僵了一下,对于他这般惨不忍睹的遭遇,我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却马上被皮肉拉扯的痛感唤回现实,不由地被疼得吸了口凉气。
“小青砚,听得到我们说话吗?”大师兄温柔而低沉的嗓音在我耳畔打着转,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的。
“嗯。”我轻轻地回应了他。
“可别睡了啊,这天寒地冻的,睡了的话可就醒不来了。”
想是太阳落山了,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但窝在大师兄怀里倒是感觉抵御了越吹越冷的山风,不知道他穿了多少衣服,衣料软软的很舒服。
舒服了就想睡了……但听了他的话后,我只得强撑着。
之后,为了不让我睡,师姐凑过来说要给我讲笑话。
师姐:“很久以前有一颗洋葱,它一边走一边脱衣服,一边走一边脱衣服,走着走着鸭——它没啦!”
……冷得我打了个颤,就连走在最前面的二师兄也被冷得打了个喷嚏,马尾都抖了抖。
她继续:“有只小乌龟受伤了,让小蜗牛去买药,过了一个时辰,蜗牛还没回来,乌龟急了就说:‘他娘的再不回来老子就死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蜗牛的声音:‘你再说老子就不去了!’”
“有一天,包子一个人在路上走,突然感觉自己饿了就一口把自己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