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人严重怀疑凯特也是变异过的,体力好得可怕。
被翻红浪,大浪一波接一波。
隼人靠在床头,觉得应该抽支烟应景,但他和凯特都没有这个习惯,所以只能呆呆傻傻地望着天花板。
彼得又发了条信息,问隼人怎么还没到。
切!美女在怀,谁理会你们这些科技宅。
不过,隼人终究还是爬起来,又洗了一次澡。
为什么说又?
洗着洗着,浴室的门打开一条缝,溜进一个水蛇般的身子。
“别闹!”
隼人训斥了一句,然后忍不住自己闹起来。
洗了个澡,隼人差点把皮洗脱。
难怪古人说,**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对于少年人来说,何止是食髓知味。为了强制自己起床,隼人洗完澡没有换上睡袍,而是直接穿上休闲服,连鞋子都穿上了。
“要出门?”凯特侧卧在床上,柔滑的丝绸裹不住更加柔滑的雪白肌肤,半遮半掩,像是冬去春来的山脉,冬雪之下蓬勃的生机。
隼人想到一句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就一眼,差点就把他出门的坚定信念打成粉末。只一眼,隼人慌忙挪开眼睛,蹲在地上装作系鞋带。
真是个妖精!
“朋友聚会。”
“哦。”
隼人听出凯特语气里淡淡的失落,因为隼人没有邀请她。
对于很多米利坚人来说,滚床单不一定是感情,可能是生理需求。而把女孩或男孩介绍给朋友,代表关系更进一步——这一点天朝人也一样,如果一个男人,连朋友都不介绍给你,代表他不想让你融入他的生活,八成就是馋你的身子。
不过天朝人和米利坚不同,滚床单通常放到了最后一步。
隼人装作不经意地解释:“是比较特殊的朋友,不太适合介绍给别人。”
凯特不蠢,听出了隼人的潜台词,失落的情绪烟消云散。
“我就是随便问问,待会儿我就回学校。已经好几天没回去,落下了好多功课,再不回去,这个学期就危险了。”凯特掰过隼人,嘴唇印上去,笑嘻嘻地说道:“奖励你的。”
对于女人来说,有时候解释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察觉到她的感受,并且愿意去解释。
女人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是一回事,但是你要是真不说,那就完蛋了。
地下停车场。
隼人发现金色超跑上面放了好些小卡片。卡片的内容不必多说,住过小旅馆的人就懂,经常有人从门缝地下塞进来。
没想到在米利坚也有这种小卡片,顿时让隼人生出亲切感。
除了小卡片,还有纸巾,拿起其中一张,上面写着个号码,还硬着玫红色的唇印。
真是火-辣的热情。
然后隼人统统扔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