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院学士温昫宗?
祁隶眯了眯眼,“褚昴娶的可是温昫宗的长女?”
“……是。”
“呵呵。”祁隶突然笑了出声,既然不能从褚昴下手,那就从他的枕边人下手。
那女人故意撞上他,之后再自报家门,故作勾引,这种女人祁隶见的不少,如果他心情好兴许就收了她,但偏偏他那日心情不好。
只是没想到今日竟然给了他一个惊喜。
————
五月的天,温度适宜,不凉不热,温景的身子也一直没出过什么毛病。
只是她来了月事。
这一世,她这副身子的月事一直不准,有时候是一月来一次,有时候会隔两月,但有时候甚至会隔三月。
这一次的月事距离上一次来时,就隔了大概三月。
温景也曾看过郎中,但吃了几副药后也没见有太大作用,她也不想天天喝药,所以便停了。
没想到隔了三月,月事才又突然来了。
是在一日午时,用午膳时,温景突然见身旁的男人放下了木筷,侧眸看着她。
温景有些意外,询问:“夫君怎么了?”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神色也在她身上来回扫视了几遍。
温景被他看的有些发麻,又小心询问:“怎么了?”
男人沉声道:“你在流血。”
流血?
什么流血?
可他的话就好像给了温景一个警示,身下突然就有了感觉。
不会是……
温景也放下了手中的木筷,此时身子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是月事来了。
站在温景一旁的锦竹,早在听见将军说“流血”两字时便注意着夫人,此时又见夫人的脸色不对,锦竹便知晓是何缘由了。
忙退出去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月事带、还有汤婆子和红糖水。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她的身上,温景刚想开口,便见他突然起身,抱着她就往内室走。
他可能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温景却知,所以她忙道:“夫君,别去内室,去净房。”
他的步子停了下来,垂眸皱着眉睇着她。
温景只能向他解释:“是月事来了。”
见他依旧皱着眉,脸色难看,温景又道:“葵水。”
想着他这下总能听懂了。
他也的确听懂了。
可她身上的血腥味依旧让男人眉宇紧皱,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褚昴知道女子会来葵水,但自他回府后,这是他第一次见她来葵水。
而且,男人知道葵水,但却不知葵水是什么,更别提此时在闻见她身上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后。
哪怕她再怎么解释他都一样不放心。
见她坚持要去净房,褚昴抿唇道:“流了很多血。”
他在告诉她很严重。
温景当然知道。
而且她还知道以后几日会流更多血。
只是见他如临大敌的模样,让她觉得有些好笑。
“我知道。”
温景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以后几日会流更多血了。
“丫鬟备了热水还有干净的衣裳在净房。”温景又道:“我需要进去清洗一下,再换身衣裳。”
见他的脸色依旧难看,温景安抚他:“我没事,夫君,先抱我去净房。”
话音落下,他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听话转身去了净房。
而此时在净房的丫鬟瞧见是将军抱着夫人走了进来后,都有些手足无措。
锦竹也有些傻眼,将军怎么进来了?
温景尽量让自己忽视她们,柔声对着此时正抱着她的男人道:“夫君,你把我放在凳子上,然后你先出去,好吗?”
他没有回应她。
所以温景也不知他会不会听她的话,但是男人的确弯腰把她轻放在了凳子上。
只是当温景刚一坐下去,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裙摆被人掀起。
他蹲在她的身前,两只手猝不及防扳开她的双腿,下一瞬间就要脱下她的裤子。
他的举动吓得温景一惊,忙是按住了他企图脱她里裤的手,连说话声都在发颤。
“夫君,你……你做什么?”
男人抬眸,平时没什么情绪的脸色此时阴沉到极点,他抿着唇道:“给我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 天下雨了,特别适合睡觉。
感谢“鬼鬼”“-篱-”的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