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下午,安然过得特别开心,她和凌风吃了午餐后一起去逛街,她帮凌风买了衣服,凌风则帮她买了鞋子。
然后他们一起去了珠宝店,俩人一起买了戒指,是那种看上去很普通,但戴在手上却沉甸甸的戒指。
凌风想买钻戒给她,她拒绝了,说戒指就是一个形式,钻石太耀眼了,白金就好。
下午五点多,凌风送她回到公寓,因为赶着要回去,晚上凌风还有一堂课,所以就没送安然上楼。
刚刚表明心迹的人自然是依依不舍的,俩人分别时又拥吻了好久,恨不得不要分离,可也不得不分离。
白云深站在安然公寓的阳台上,恰好看到安然跟凌风吻别的一幕,他的眼里迅速的涌起前所未有的怒气。
安然,我在身边一年了,在滨城买房买车都用的证件,是眼瞎还是心上蒙上了灰?
他对她还不够明显吗?她居然还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男人?
他在她的公寓等了她一下午,想着晚上帮她庆祝生日,结果等来的却是她和别的男人依依惜别的拥吻。
安然亲自帮凌风拦下出租车,又叮嘱他回到学校给她发信息,然后又站在晚风中目送凌风的离去。
安然是直到凌风所搭乘的出租车在视线里消失时才上楼的,在门口看到一双男士鞋,心下当即一沉。
中午就生气离开的男人又回来了,而且这时候就在她家里。
这认知让她非常的不爽,尤其是在和凌风表明心迹后,她觉得让男人进自己的家门都是对凌风的不忠。
于是,她掏出钥匙要开门,门却从里面被人拉开,抬头,门里站着的男人果然是中午生气离去是白云深。
“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安然对他还赖在这非常的不满,白云深向来爱面子,什么时候这般的死皮赖脸了。
“因为……”白云深正想解释自己留在这的原因,下一秒视线就锁在了安然的无名指上。
安然的手指欣长,尤其写字的时候特别好看,可这会儿——
那么紧箍着她无名指的戒指却格外的刺眼,恍如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直接刺进了他的胸膛。
那个凌风,看上去木讷又笨拙,他以为他应该连女孩子都不会追,却没想到,一顿午餐就把安然给追到了,而且连戒指都套在安然的手指上了。
白云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应该是气糊涂了,当即伸手抓起安然的左手,然后直接去拔她手指上的戒指。
安然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当即就用力的挣扎起来。
“白云深,做什么?放开我!”
“做什么?当然是取手指上的这个铁箍,这么重,这么紧,也不怕把的手指给箍断了。”
白云深用力的拔着,只想一下子就把这个看着刺眼的,讨人烦的铁箍给硬拔下来。
可从未戴过戒指的白云深不知道,拔戒指是要讲技巧的,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拔,一下子用猛力,反倒是拔不下来。
“啊,白云深,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