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楼似乎犹豫了那么片刻,然而还是坚定地点点头,明诚也无法了。
当明楼推开洗手间门时,正看到王天风坐在马桶上垂着头,何曰在一旁叽叽呱呱不知道在说什么。不知道为何,看到这个情景,明楼有些想笑,不禁问道:“王兄坐马桶上在想什么呢?”
何曰抢着答道:“大概在想我是怎么屎(死)的!”
明楼终于笑出来了,他给明诚递了个眼色,明诚拉着她退出了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王天风立刻抬起了头,长舒了一口气,“再被她这么念下去,我至少得少活十年!”
他捏捏鼻梁,疲惫道:“我中了计,严华清早已飞去香港,我到他下榻的饭店后没有看到人,反而掉到陷阱里,遭到追杀。”
“什么人要追杀你?”
“看样子是青帮的人。”
“青帮在保我们要杀的人?他们与我们并无冲突,反而影影绰绰还有些联系,为何反去追杀你?”
“我方才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我怀疑下达命令给我的徐长官有问题,他在中日问题上与我多次产生冲突,也许这个老狐狸是故意想把我引到上海来解决掉!”
明楼记得这个人,他回忆了一番在军校中与他接触过的细节点滴,若有所悟道:“你暂时不要再露面了,在明家躲一段时间,熬过了年后,我与你一起去湖南。”
王天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意气风发地站起来,笑容里藏着一丝少年人的自傲:“你我联手,这个老匹夫有九条命也要死在我们手里!”
解决了头等大事,王天风也有心思开始想何曰的事,他把方才的是对明楼重复了一遍道:“你家的小丫头一语戳破我的身份,你看如何解决,总不能放任其自由吧?那你我可就处于危险境地了”
明楼嘲笑道,“你没有守好自己的身份,已犯大过,先闭门反思吧!”说完他两手交叉在背后走了出去,心中十分舒畅。——世间之事,的确为一物降一物。
何曰与明诚并肩走到了客厅,她才想起刚刚明诚似乎有话要对她说,“阿诚哥,你刚刚要对我说什么?”
“我……”明诚刚想改口,心中却咯噔了一下警惕地看了一圈周围,似乎没人会再来打扰他们,继续道:“我刚刚想和你说……”他又停下来,确认了一遍周围的确一切正常。没办法,心理阴影太大,简直不能好好表白了。
“阿诚哥,有话直说,吞吞吐吐的真不像男人。”何曰吐槽。
明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说他不像男人?!一时间火上心头,明诚将何曰一把推到墙上,扯下领带扔到沙发上,何曰瞪大眼:“你要干什么?”
明诚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防止她的头撞到墙壁,也让她无法逃脱,右手的食指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他低低的笑声如春风吹拂,“今晚就叫你知道什么叫真男人!”两人的唇越来越近,三寸,两寸,一寸……
“咚!”“苏离,你怎么了!”
明诚扭头,正好看到明钦文目瞪口呆的表情,他若无其事地将头转回去,俯下身子,他漆黑的睫毛如稻田一般,何曰感觉到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终于双唇相印,唇齿相依。何曰瞳孔瞬间放大,挣扎起来。明诚没有让她乱动,他轻轻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他在脑中想象过千百次这样的画面,然而真正面临时却无师自通,一气呵成。
如清晨第一缕阳光映射在绿叶的露珠上,纯美得令人悸动。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明诚才慢慢放开何曰,他的眼中满是餍足,“以后你对我是男人这个认知会有更深刻的认知,今天只是个开头。”
说完后,明诚转身离开。走到庭院里,他站在只剩枯枝的梧桐树下摸摸自己的耳朵,“该死,果然烫得如同火烧。”他对着树干,想起刚才的画面,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今天壁咚了媳妇,感觉自己帅帅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