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曼春想了想道:“女人的直觉,阿香喜欢的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我眼瞎了不行么。”何曰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我的闺蜜真难搞#
对于这种类似于眼瞎了才会看上他的话,张石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且你不是和阿诚哥……?”汪曼春迟疑道。
张石好奇地问:“阿诚哥是谁?”随即他顺着汪曼春的眼神看到了茶几上立起的一幅照片,格斗课上把他打得两天都下不来床的许长官在照片里笑得灿烂的一塌糊涂。
=口=!张石表示自己受到了成吨的伤害,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那顿打一定是护妹狂魔给他的教训,一定是!(并不是)
何曰也很受伤,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是这意思么?
汪曼春看了眼怀表,从沙发上跳起,“我得回去了,晚上还要和叔父一起参加宴会。”说完,她便匆匆离开,临走时还深情脉脉地看了一眼明楼,做了一个“等我再来找你”的口型。明楼笑得很温和,朝她挥挥手。何曰把这一切看在眼中,不由得叹了口气。
张石在花园参观时,何曰站在明楼的身后问:“大哥不喜欢曼春了吗?”
“为何这样说?”明楼回过头问道。
很多事都能感觉到,但一下子却也说不上来,何曰只好借用汪曼春的话道:“大约是女人的直觉吧。”
“我很喜欢她。”原本没指望每次说话只说一半的明楼会回答这个问题,谁知他却认真地答道,“但是我们是太不同的两种人,就像两条平行线般,更何况我们之间还夹杂了太多的人和事。若真说到长相厮守,我们大约有缘无分。”
“大哥,世界这么大,遇到喜欢的人不容易,可能的话还是争一争得好,你们那么相配。”
“阿香,你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去了军校却没有带她去吗?”
何曰一怔,摇摇头问:“为什么?”
“因为曼春太缺乏爱了,她没有独立的思想,一直活在她叔父和我的影子里,我不想替她做出选择,干涉她自己的人生。”
“大哥你其实是怕承担责任吧,你怕帮她选择后就要承担这个选择带来的后果,你就抱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何曰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他。
“也许吧。”明楼拂去落到她头顶的一片叶子,“你还小,不知道很多事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去争取!大哥,你若再这样打太极,曼春姐可就要是别人的了。”
明楼微笑着,没有再说话。若曼春真的移情到别人身上,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爱上一个普通人,携手度过柴米油盐平凡的一生,这难道不也是幸福吗?
“咦,这水缸后面有个大洞!”不远处的张石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喜地叫道。他好奇地弯下腰,从洞口钻了出去,隔着墙喊道:“这个洞是直通到街上的!”
他的声音充满喜悦,“我以后进出来找你可方便了!”
“小伙子,你刚刚是从这户人家偷爬出来的?”一个熟悉的女声问张石道。
“是,是啊。”
“哪里来的小毛贼,敢挖我们明家的墙角,给我打!”
我了个大擦!何曰大惊失色,狂奔过去,别刚见到面,这“未婚夫”就被明镜大姐给打死了。
明楼后知后觉地想:当初原本是要把这曼春与狗专用道堵死,不知怎么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