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
沈清皓开着拉风的兰博基尼一路飙车到了医院,随即长腿一迈,径直往医院里面走去。
他并不是凶神恶煞的长相,但因为个高脸俊,眼睛里出现恨意的时候还是像个黑|帮反|派,气场十米远,把范围内外的人全部吓得畏畏缩缩。
本来想先拎个护士来问问的,但说来也巧,进门没走几步就看见了付淮安那张脸,那贱男人还在假惺惺地和患者家属寒暄。
“付大医生这么忙还工作恋爱两不误,把时间利用的真好呢。”沈清皓走到付淮安的身后,不咸不淡地跟他说。
付淮安送走了患者家属,也说风凉话开始讽刺他,“沈总才是大忙人,学业事业都抓得紧紧的,闲暇时间就用林亦来消遣,到底是上层阶级,会玩弄人心。”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玩林亦?”
“不然呢?!”
两人的说话声音很大,引得周围护士病患频频侧目,沈清皓咬紧牙关,气得脑袋嗡嗡响。
真他妈的搞笑,付淮安哪来的底气说他玩林亦,他都要和林亦结婚了这个狗东西来和林亦玩出轨,今天他非得让这玩意长长记性。
“停车场?”沈清皓居高临下地问付淮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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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物堆积的停车场角落,破损的水管在呲呲地往外渗水,头顶的声控灯坏了,四周一片漆黑,只能靠远处不时亮起的灯光看清周围环境。
拳头擦着风过来,沈清皓侧身一躲,在被打到的百分之一秒前擒住了付淮安的手腕,随即毫不客气地反手一扭,把人直接擒拿住按在了地上。
对于奸夫他没什么好手下留情的,一记重拳下去当场打断了白大褂的鼻骨,骨头碎裂声混着痛叫,在地方不足几平米的杂物处响起。
“草你的沈清皓。”
付淮安吃痛地骂着,他形象全无地挣开桎梏,擦了一把鼻子上的血,在沈清皓下一次肘击袭来之际,他飞快够到了身边的一块小钢板,随后将窄的那一侧对准沈清皓的胸膛,用最大的力气向年轻人撞了过去。
沈清皓以前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泰拳传统武术都练过几年,能自保也更能打,付淮安这样耍阴招的他最看不起。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他成功把人打趴下了,最后还十分从容地踩断了付淮安的一条腿,正当他揪着付淮安的头发往外拖人的时候,地库保安发现了他们,慌慌张张地报了警。
警察来的时候他眼睛里完全没有惧怕之色,或者说他觉得这世间没有什么比林亦离开他更值得害怕。
“打架斗殴,情节严重。”
为首的警官一板一眼地说着格式化内容,付淮安已经被抬进医院治疗了,这里只剩他和报警的保安。
“怎样?”沈清皓脸上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神情。
“你——”为首的警官顿时语塞,他走进几步,小声对沈清皓说:“沈少...你把人家都打成轻伤了,快服个软吧,不然会留下案底的。”
沈清皓按了按胸口一下的地方,正欲出声反驳,但没想到刚张开嘴就吐出了一团血沫。
“咳....他也持凶器攻击我了,这怎么算?”沈清皓艰难的蹲下身捏起那块钢板,晃了晃给警官展示,“应该是肋骨断了插进肺里了....咳咳咳....”
年轻人嘴里溢出的血沫越来越多,最后是彻彻底底地开始咳血了。
“医生呢!快!把他送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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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的商务车在医院门口停下,随后几个身穿朴素西服的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他们的长相打扮并不相似,但走在一起自有一股统一的气场。
他们从三楼走到七楼,一直走进了vip特护病房。
病房里,沈清皓正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他刚刚做完胸腔穿刺引流和肋骨固定,现在还没完全恢复。
“柳叔。”沈清皓看见进来的人,略带惊喜地喊了一声。
“小少爷。”柳甄走到他的病床前。
“刚刚律师已经和付先生谈过了,他执意要去警局解决。”
“哼,他又不是没出手,我这两根断了的肋骨难道不是证据?走警局法律程序我也不怕,看谁进局子蹲着。”
柳甄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是打不打得赢的问题,是这件事会让你留下案底的。”
“我们刚刚花钱把付先生的嘴封住了,但老爷对此很生气,让我现在就把你送去美国。”